这件事,按常理来说,默认男方占了便宜。
假定她也这么认为。
可接下来,她会想起来这件事的诱导元素,就是“他们都被下药了”。
这件事,她已经认为,是她自己的全责失误。
然后,她会排列好时间顺序,即因果关系:因为她的全责失误,让他们都被下药了,所以才会发生后面的一切。
——观察到这个时候,一切都如宋致景的预料。
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说话和动作,而是平静的、安静的,像是在出神思考什么事情那样的坐在离床最远的桌边,等待她的反应。
第一段对话,半豪无差。
从持续了半晚还多的性事昏睡中醒转的少女有着肉眼可见的迟钝,她的眼上搭了一条叠得齐整的手帕,柔软且轻的布料遮住她的眼睛,让她不必在睁眼之时就被光线刺到——这个体贴的细节,是她醒转后的第一个发愣点。
然后她慢腾腾的伸手拿住那条手帕,迟疑的从被褥里坐起身时,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意识回笼,她反射性的把自己掩住,目光扫到坐在那桌边看着地面出神的青年身上,卡顿片刻,开始回忆和思考。
这个时间比她自以为的要短,短得多,多很多。
“……学长……”
少女只觉得自己在脑内过完了煎熬的小半辈子,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只春卷,忐忑的,喉咙发干的,小心翼翼的叫他。
“对、对不起……”
嗯,没关系。
坐着出神的青年被她叫回了神,虞晚紧张巴巴的看着那因为靠窗、而感觉整个人都笼在白色光晕里的青年转过身来,俊秀的一张脸上是和她自己同样的迟疑,飞快的咳了一声:“……啊,你、你醒了,咳…有哪里……不舒服吗?”
虞晚一下子舌头都几乎打结,狼狈一面摇头一面把自己的春卷又扯得紧了点:“没有……”
青年好像想走过来一点,但是出于考量一样的顿住了,虞晚看见他原地动了几点碎步,声音里全是和他平时的气定神闲完全不同的犹豫:“你、你的衣服洗过也烘干了,我不好帮你……咳,叠在那……”
虞晚看到枕边自己好好叠放着的衣服,脑子里一晃,昨晚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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