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奶的呀呀——啊啊下奶的药呜呜呜吃了就有奶了真的没有给、给谁生孩子呜呜呜”
这个回答多少冲击了一点认知,但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又或者说,这个解释是在这种既定情况下最好的结果了,至少“没有给其他人生过孩子”这一句,是他现在最想听的。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呀呜呜呜不要再操了啊啊”
“唔”
男人绷得犹如铁板似的肩背才稍稍放松了一点,马上就被激涌而上的射意冲得闷哼一声,到底是太久没操过真的了,正插着的这一个不但本来就妙,而且眼下还已经被干得开了花,能把人吸疯了去。猛得往外一拔也来不太及,拔到龟头在穴口那处儿还被吸得一卡,第一波直接射了,粗黑的茎身微微鼓动着,射得少女那艷红的蜜洞处一边往外淅沥沥的流水,一边又被白花花的精液给糊上。
“操!”
这个时长未免屈辱得太过明显,才被哄得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丢丢的男人,这下脸都黑了,咬肌闭合着吐出一个音节,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扭了扭脖子。
电影里都有的,那种,活动筋骨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声音
虞晚眼前发虚,整个人其实都还没有缓得过来,全身都没有力气,唯有下体和肚子里还留着那种又热又满的感觉,尤其是才被他完全破开来回插的娇嫩穴儿,整个里面都好像还有那种火辣辣的快感在余韵扩散着。他拔出去了,但他那可怕得不行的鸡巴现在就在她下面压着,硬硬的,还和刚刚一样的热
少女小心的鼓动着秀气的鼻翼,想要努力的把自己从他那鸡巴上移开,可是大脑下达了几次移动的命令,手脚都无动于衷的呆在原处,她只能抽噎着感觉到自己还在止不住一收一缩着小腹,被狠狠干了一遭了的肉穴像一张合不拢的小嘴,开着口在那儿,一股又一股的蜜液顺着被蹂躏过了的肉壁往下流,流出穴口,有些合着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往下直接的滴,有些顺着已经湿漉漉了的腿根往下继续流
怎、怎么办
他又、又硬了
啊啊啊鸡巴又抵上来了好硬好烫啊
“没给别的男人添过种,嗯?”
嗯!!
没有的!!!
少女闻言,希冀上头,如蒙大赦般的猛的点头,点得蓄在眼睛里的泪流得真实梨花带雨。
“没有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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