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不能说是纯故意的,但一巴掌打出这种效果也不可能就这么丢掉,当即就捞着人往上又掂了掂,一鼓作气的往里面捅,捅得这一只直哆嗦,扶着墙的手指尖尖都发白了。
进了洞,江城也算是爽出一口气,挺着腰慢慢的动起来,看她额头在墙上一碰一碰的,干脆往前再走一步,看她嘴里叼着那衣服卷,哆哆嗦嗦的把酡红的脸贴到墙上,才笑了一声,牙齿往自己舌头上压了一圈,闷声的操起来。
虞晚挤成这个姿势,简直觉得自己每一根筋都不是在它应该在的状态里的,她被江城捞着腰,绷直了脚背才能踮到他的鞋面上,整个人的重心都在那被抬高的下体上,难受极了,偏偏嘴里还咬着东西,哭都哭不顺。那捣进身体里来的快感像是往舂臼里添加的原料,被他那根滚烫的杵推着往肚子里塞,越来越多,越来越碎,越来越深,满得到处寻找出口——下面不行,肉穴里塞着他那根鸡巴,塞得穴口都绷到了极限;嘴巴也是不行的,咬着衣服卷,不能松开...
少女被抵在墙上操得眼前发白,身子越来越重,脸贴着光溜溜的墙面往下一点一点的滑,被塞进来一切都往低的地方聚了过去,好涨啊...
好涨好涨啊...
好疼...
虞晚的眼里蒙着厚厚的一层眼泪,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手心里出了汗,墙面上也没有着力点,软绵绵的就掉了下去,胸口又闷又涨又疼,闷闷的咬着哭得衣服卷都湿出了印子,抖着手自己去捧着被操得一晃一晃的两团奶子揉。
厕所里毕竟空间小,江城动作又重,堪二十分钟操出一背的汗,气息越来越沉,毕竟没打算真的就在厕所里折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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