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梗着后颈,这个高度挺好,帮了大忙:“你不弄得人老哭。”他这样吐了字出去,慢吞吞的开始往外拔——他和雷霆的size比在她身上真的过分,还两根!视觉上简直像是硬生生多戳了个洞来操的,反应能不大吗!
“呜唔唔”
雷霆含着人亲着呢,李傲这样一来,他手里捧着的小脑袋就往后直仰,离了他的嘴,口水都不会咽了的呀呀叫,细一声尖一声,一点章法没有了。
“放屁!”
雷霆忍了一忍,没忍住,手动得肩膀跟脖子那都“咔擦”一响,真是较上了。
“老子玩女人的时候你毛都还没齐,现在在这说的什么梦话?哭?”
他看都不用看的,探了手径直摸下来,少女光溜溜湿乎乎的阴户还压在他下腹,粗粝的手指自个儿长了眼睛似的揉到了那凸起的小珍珠,捻了一捻,熟门熟路的绕圈揉。
“呀呀———不行不行”
这是真、真、真——要命了。
雷霆这么摸下来,虞晚脑子里那点哀哀“啪”的就碎了。
完蛋。
要死了。
她说那句话,的的确确是期盼着他们改变主意,意见不统一的。意见不统一,就会有分歧,就她印象中对这两人粗略的理解来看,他们谁都不会是愿意“迁就”另一方的人,所以,制造一点“不公平”,就一定会有人觉得不舒服
事实证明,这个方向没有错。
可事实也证明,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阴蒂本就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更何况是虞晚这样遭了调教的,雷霆又会,要命写出来就是两个字了。黄玉那一堆的玩具里虞晚见过些号称能“秒潮”的,她没用过,不过想来秒潮也该就是能这样了。
已经算得上是熟悉了的快感迅猛冲来,明明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点呀小小小小的一颗肉核儿,怎么就这样可怕呢?
少女只觉得就是在顷刻间全身的血液都加速奔流,往脑袋上冲,充得耳朵通红通红滚烫滚烫,烧灼的快感如岩浆倒灌,肚子也热脑子也热,哪里都满当当热乎乎,饱胀得要从头发丝里渗出来了。身子是动不了的,绵绵的乳挤在雷霆扣子都被拽发了线的衣服上,小脑袋胡乱的拱他,下半身还捉在李傲手里,上去挨李傲的捅,下来遭雷霆的插,没一个地方能歇的。两只膝盖撑着,白藕似的两截小腿悬出沙发座面,上上下下失了控的打空的,粉白的小脚勾得死紧,脚趾也蜷全了,薄薄的肩膀紧着,锁骨那抖个不住,细一声尖一声的叫着的嗓子里陡的收了音,张着小嘴趴在雷霆怀里泄得一塌糊涂。雷霆衣服裤子用的都是不容易透水的料子,被奶溅得面前下了场雪,下面的水皮沙发也喝不了,喷得滴滴拉拉全喂了地板。
“啊啊嗯嗯”3W-yu S hUwu-d E
这波捱过,虞晚眼睛都聚不上焦,先前还能从各种情绪里奋力冒头的那么点危机警报现在打着灯笼都再寻不着,太过猛烈和迅速的欢愉好像把什么东西冲垮了,脊椎都成了水,靠雷霆单臂拦着才没人都流下去。脑袋也抬不起来了,软绵绵的搁着,耳边雷霆的心跳共上她自己的,“咚、咚、咚”的敲得心口发麻,两个男人现在是什么样怎么想一点都顾不了了,脑子里全是白色的光晕,晃晃悠悠的转。
李傲鼻尖上全是汗,心肝都要被她这么副挨操挨透了的小模样招出来了,总共就那么些自制力,补了身上的疼又补心里头气,这一个窟窿那一个窟窿的补下来,一股一股的射意源源不绝的往前头涌,什么较劲谁厉害谁时间长顾不上了,头皮都麻,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什么,也没准是骂了句什么,顶着那销魂窟里能晃出响来的蜜水往里头撞,撞得趴着的人呜呜嗯嗯的哭着往前头爬。爬又爬不动,藕白的胳膊哆哆嗦嗦的才搭了一条到沙发背,鼓囊囊的奶子就送到了雷霆脸上,这雷霆还跟她客气啊,干脆滑了鸡巴出来只用最大的龟头那截插她,嘴上手上吃一只捏一只,嘬奶嘬得奶星子下雪下到后背,爽得少女直翻白眼,没处可去的素白小手嘴里含了咬咬了含,颠三倒四的哭了“不行不行”、“要被干死了”,又点着脑袋应“还要”
雷霆身上其实也带伤的,跟李傲一样,折腾到这一步也是到顶,你进我出的前前后后配合着把人操到泄得直抓头发,终于肯松了,一前一后把少女射得捂着肚子摇头,两个洞里汩汩的往外流男精,人放平了两条腿都并不拢。
虞晚累极了,这一轮说是体力透支也不为过,睫毛贴在一块就怎么也扯不开了,谁抱她回的哪间房、哪张床都不晓得,只依稀在浓黑梦境降临前的最后一点时间里,听到了一声拉窗帘的声响。
“唰——”
这样的一下,金属的环擦着金属的杠。
她知道的,你也知道的。
这一声过后,对室内的人来说,天就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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