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的字,完全不是。虞晩的字如其人,就是规规矩矩的手写印刷体,特别适合写应试答卷,因为非常工整,不管写的是啥,反正一排一排整整齐齐,每个字都差不多大,特别美观。而这张便利贴上的“晓看天色暮看云”,一点都不好看
对,就是一点都不好看。
这都不是任何一个字体,写这个的人,一定没有规规矩矩的描着字帖练过字,笔画多的字就大,笔画少的字就小,连个字形都没有,还写得这么重,简直
[一手狗爬]?
刚刚,她想了什么?
[一手狗爬。]
她想了这个。
——虽然似乎这样说并没有错,但,这种带着明显偏重贬义意味的评价,她是不会说的,她会选择说“不整齐”、“不太美观”,而不是这么很嫌弃的、直截了当毫不遮掩的说人家“一手狗爬”。
以及。
为什么,她的书上,会贴着这样一张便利贴?
内容还是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表白?
虞晩被这个想法烫了一下,手一抖就把书盖上了。
这是高中的时候,向她表白的某个人写的吗?
有这样的人吗?
这样的一张便利贴贴在了她的书上,还是这一本她很喜欢的诗词选修,是她默许了的?
因为,以她使用这本书的频率,不可能发现不了啊
虞晩僵硬了,一个她感觉非常荒谬,但现在真切在她脑子里出现的想法“呼啦”一下烧了起来
高中的时候,她有喜欢的人?
——可能吗?
带着这种让人懵逼的疑问,虞晩翻这本诗词选修的时候,简直像在看个炸弹,一页一页看得极其小心,很想再找出点什么端倪来,又觉得有点复杂。
——为什么这样的事,都没有任何印象呢?
真可怕啊。
纸张互相触碰,擦细微的“沙、沙”,虞晩小心翼翼的翻过一页又一页写着工整笔记的书,终于在翻到见底了的时候,视线里又撞进一块同样的明黄。
虞晩定睛,仔细一看。
【行也想睡你,坐也想睡你。】
什么啊!!!!!!!!!!
虞晩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陡的就被一股子羞恼浇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抖着手把这张无耻的便利贴撕下来,又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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