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臊得要捶他了,睁眼正好看见他眉骨边缘的那块伤,抬手就去给他挡:“你停下..伤口不能沾水呀...”
她那只手,软绵绵白生生的,探过来挡到他额边,浇下来的水流便无法再去触碰他的伤口,转而顺着她光洁的手背四散溅开,像雨天里撑开的一把伞。
一把小伞。
其实这样一把小伞改变不了什么,放到真正的暴雨里,打伞也依旧无法痛快行走,打伞也不能完全不湿衣物,打伞其实完全不如等待雨停。
可是你得有。
不管你知道得多么清楚,想得多么冷静,暴雨来临的时候,你就是得有。
你得有这样一把伞,哪怕你把它放在箱包的最角落,从头至尾都没掏出来过,你也得有。
否则,这就不是比较哪个方案更好,而是没有余地的唯一选择。
这就不一样。
江城的后背极快的绷紧了一瞬,当然只是一瞬,确实只是一瞬。
随后他漫不经心的晃了晃脑袋,从虞晚为他遮着的手边晃开来,并且咬了她的手一口:“不停。”他又淋到了水流下面,被打湿了的眼睛看起来颜色更亮了一点,偏灰色的眼睛,其实看起来会有一种距离感,微妙的颜色淡化,让视觉的焦点跟着藏匿——他是不是真的在看着你?“叫哥哥。”他挑起一侧的嘴角,看起来痞坏痞坏的,“湿成这样...就盼着哥哥操死你对不对?”
虞晚确实湿得厉害了,她本来就敏感,江城这么吸奶,从来都是搞得她上头出奶下头出水的,一点都绷不住。江城嘴上这么说着,下头也半点不含糊,烙铁似的一根屌顶开了肉缝就往里插。也只能说是虞晚真的被愈发的操得熟了,紧窄的肉穴收缩着,一股一股的蜜水就涌出来,绞着这每回都把自己入得死去活来的东西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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