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去之前她还在想,果然是要厚着脸皮说一句“一回生二回熟”,即便依旧觉得羞耻,但她的确不如来时那么紧张了。她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在软卧室内的性事,那多少给了她一点“顶”和“底”,换个词来说就是“上限”和“下限”,就是这件事如果发生,它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她差不多知道了,所以ok,好吧,我知道了...
而,现在?
...
...现在?
虞晚脑子里轰隆隆的滚起来那天晚上高山的话,低沉且模糊,他把黄玉弄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江城两个人,直到她被江城从上铺上抱下来,被吸奶子都吸到高潮,末了蛮横的宫交搞得昏睡过去,他们都没有回来...
所以这次——“轮到我们出去了,不是吗?”
...是。
是这样...这样...很合理,很公平,是这样。
灯火明亮的车厢,擦拭得干干净净的不可开窗。夜晚的颜色乍看来浓黑如墨,可贴近些又并不如此。南方多丘陵,一拱一拱的小山绵延相挤,互相都对彼此亲密不离。
穿过一截车厢这件事,在现在这个时间点里并不难,甚至因为软卧票价的稍稍隔断性,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没有碰到一丝一毫的阻碍。
“胆子大了。”江城人高腿长,厕所在车厢的尽头,从小房间里出来,他似乎也没走多少步,就到了。这样的时间点,门把下边的那一条显示空闲与否的状态栏是毫无疑问的绿色。
然后“咔嗒”一声,转成满满当当的红色。
“这是不会怕了,还是怕过头了,嗯?”
现在的火车高铁已经更新过少说一次,绿皮红皮大都成了照片里的回忆,软卧这头过去是餐车,那头过去是硬卧,拥挤的坐票乘客和密密麻麻的行李们都推得很远,明明在同一列火车内,可又一截一截的断出隔阂来。
厕所内的空间并不大,有江城这样身高的人便更加局促,虞晚几乎没有任何余地,这里的洗手台只小小一个凹坑,角落里放着一盒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她浅浅的坐到台面上,便不得不被前后的一人一墙夹得挺直了身子来。
“...”
虞晚这样挺直身子,少不得也往上抬头,江城凑得近,高挺的鼻梁擦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蹭,像在逗她,又像在安抚她不要害怕。
“没事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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