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说是不急不忙的朝虞晚转过身来,右臂手肘抬到车座上,左臂支上方向盘,短袖的外套往那侧倒下一点,撑出视觉效果极赞的肱二头肌,结实的小手臂上绕着分明但不突兀的青筋脉络。
狩猎的猛兽摆出了进攻的姿势,探出森然的獠牙。
“‘衣服掀开。’”他扯了一扯嘴角,“说第三遍,就不只是‘玩爽’了。”】
“你,出列。”
他这样说。
虞晚的膝盖一弯,差点歪跪下去。
【虞晚愣愣的眨了一眨眼,“啪嗒”就掉下了眼泪。
这个样子好像取悦了他,侵略感极强的男人伸手过来,有着一层茧子的手指触感粗粝,虞晚皮薄,沙沙的麻疼。
“这就哭了?”男人凑近了些的嗓音还是沉沉的,又低又磁,说出这个句子,简直又像在哄了,“娇气包,动都没动你......怎么,两条人命的事说算了,这点补偿都不给拿?”
虞晚今天晚上,真的是被吓狠了。
从黄玉发语音过来给她要她去接人开始,就是在提心吊胆的。虞晚真的是个乖宝宝,即便现在已经能抱着半醉不醉蹭着自己撒娇的黄玉,对不怀好意来搭话的人面不改色的说“我们是同性恋”这种话,也代表不了什么。说实在的,这些话还都是黄玉教的,虞晚这样用,已经很拙劣了——长到这么大,除却那个可能是在某个平行世界里交错度过的高三上学期,虞晚没有做过半点出格的事情。用黄玉特意去百度搜出来的那个词说,虞晚就是暴殄天物,如果把虞晚的这张脸、这个身子换给黄玉,黄玉是立下血誓要把小妖精这个词收做自己的大名的。
黄玉喝醉了,冲到马路上去拦行驶的车。
黄玉直接蒙头睡了过去,留下自己面对这个侵略感简直可以具象出实
--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