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了。
虞晚扶着脚步虚浮的黄玉往外走,嘴上忍不住就数落:“你才答应我什么的来着?这才过去几天?就又搞到这时候?宿舍楼11点就落锁,晚归是会记录到门禁卡里的,你……”
“我们又不住本科生...宿舍。”黄玉打着酒嗝,不以为然的反驳,“哼,你又、又想趁我现..在,脑子转不动的、的时候,说我。我——我才不上当!”
就说这人喝酒不太上头。
虞晚转了转眼睛,一口气还没叹得出来,软在她身上的黄玉突然就一捋身子,一把捧住虞晚的脸:“我...说啊,娃娃~”
“嗯?”
“真——的很爽的。”
“嗯?”
“你~信我~嘛!”
“嗯。”
黄玉又软了,说到底她今天是真的喝多了点,精神比前几次都要亢奋些,嘟哝哝的挂在虞晚肩上嘻嘻笑:“你...脸皮~薄!等姐姐跟你、回~去说~~”
虞晚只想叹气,好不容易走到路边了,想打个出租车回去,站了两分钟没看见有空车来,黄玉已经不高兴了,压在虞晚身上喊腿疼,不肯站着,要坐下——这路边哪有地方给她坐!马路牙子上吗!像什么样子!虞晚架着她哄,说那我们把鞋换一下?黄玉噫呜哼唧哼唧的点头,虞晚扶她到树边,蹲下去给她换上自己的帆布鞋,半稳不稳的穿上黄玉的那双鱼嘴高跟才站起身——一辆后座没看见人的出租留下一缕尾烟。
……
流年不利。
手机按亮,发现已经11点过半,心下不由得焦急了起来。研究生宿舍没有门禁也不查房,但虞晚个人的话,还真没有12点都不回家过。
黄玉穿了平底鞋,少不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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