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下身。
刚才因为躺得急,那裙摆下端都滑到她膝盖上去了,她怎么敢让人扶哦。
“那行吧,”宋清惜只好让她自己来,末了又不由得提醒她,“冰儿,你可别勉强啊。”
“不会的,娘。”
随后,床上的美人便缓慢地坐起上,在起身的过程中隐晦地将那裙摆拉下去,才小心地下床。
这个动作在宋清惜看来就是女儿的身体还没好利索。
但实际情况是,美人不敢让她看到自己没穿亵裤的下体,以及,自己穴内还夹着大量那坏蛋射进来的精水呢。
更甚至是,两腿之间还染着不少体液,便是方才那火热巨物在自己穴内抽抽插插时从里面导出来的体液,以及从伊凡的下体上沾染的。
遮遮掩掩间,美人终于有惊无险地下了床。
却听她娘奇怪地问道,“冰言,你怎么睡觉还穿着外衣?”
“我之前刚从外面回来呢,只想躺一下,这才和衣躺下的,结果没想到睡着了。”
“原来如此。”
待两人出了房门,宋清惜才问,“对了,那伊凡,她,她怎么不在?”
“嗯,她,她大概还在外面溜达,我一个人先回来的。”
为了圆一个谎,要说千千万万个,心好累啊。
但是,总算是把娘骗过去了。
而宋清惜内心想的却是,那人不在最好,自己那天撞破了她们那事,再看到那个小辈,还挺尴尬的,还是自己母女倆独处更自在些。
两人在外面逛了好一阵子,坐下时,宋清惜见女儿似乎有那么些坐立不安的模样。
即使女儿隐藏的再好,但是,母女连心呐,这些小细节能瞒过她?
她只觉得是女儿在逞强。
想到这,宋清惜心中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逛不多久便提出要回去。
回到房内,她半强制地让宋冰言躺到床上去,坐在床边和女儿叙了好一会儿话才起身离开。
人前脚刚走,那偷花贼便从窗户中窜进来,摸上美人的闺床,那魔手甚至还顺着美人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去,在对方的夹紧中,手指触碰到那湿润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