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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八致郁向/反转/慎看
你是个传话者,中间人,受气包,只是因为替校草拒绝校霸的追求,传了句话,就开始了被霸凌的悲惨经历。
你被整个班级孤立了,那种感觉很绝望,你和父母诉说过,却被告知多读书,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就好了。
你被人讨厌着,那些恶意可能不是他们自己的意愿,毕竟你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你孤独,彷徨,不明白整个世界都是你的敌人,你的家世也决定着,你不可能和始作俑者抗衡。
大人们只会说,孩子不懂事,好像他们认为,弱肉强食在孩童时代也是生存法则。
可是,长大了也只是会变成一事无成,碌碌无为的无聊的大人吧。
那些有钱有势的人,随意就可以拿捏别人的所有。
后来,校霸不知道为什么强迫了你,你身体很疼,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校霸说,“因为我愿意。”
你觉得人生就是一场巨大的骗局。追问为什么,但是答案总是一样的。
因为你不够好,所以任人欺辱,所以要吃苦。
你受不了了,笑着哭,他妈的,你玩我呢。
你的调查结果显示,你是中度抑郁和焦虑。
那一天,你喝多了酒,然后半梦半醒中把校霸杀了,你慌得不行,草草收拾了尸体。
第二天醒了,发现校霸还活生生出现在你眼前。那驴一样的玩意还插在你体内。
你自我怀疑,我明明动手了啊。
你问“你不是死了吗,我把你扔到河里了。”
他还是笑,“哦,怎么杀的我啊。”
你给他详细描述,“就昨天,我拿了一把水果刀,然后捅你肚子了,好多血。”
他笑的更开心了,“小婊子,我家里就没有刀子,你昨天晚上也没有喝酒。你酒精过敏,怎么可能喝酒呢。”
你糊涂了,可是那天的触感那么清晰,但是你的思绪很快就被撞碎了,性器捣出白沫,感觉要溺死了。
无意间,你看见了你的手,指尖缝里全是干涸的血。
到底怎么了,你问自己。
几年过去了,你没上大学,被校霸,如今的霸总圈养了起来。
他说他爱你。
你在你们的结婚仪式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伤害了我,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日子还是一天天不咸不淡的过,他领养了小孩,你们还养了狗,住在独栋大别墅里,过着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是你不快乐。
你想不通,为什么爱可以那么廉价,那么轻飘飘的。
你的老公每天都会喂你吃药。
他说这能让我保持清醒。
我有一次没听话,结果看到我在河里,沉到了底,岸上的人隔着水面对我指指点点,刺耳的嘲笑声。
是幻觉吗,我认为不是,因为窒息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你想了想,可是现在的生活里有人很爱我欸。
“喂,你听说了没有,那家的儿子真可怜啊,父母要照顾到他七八十吗,这疯疯癫癫的样子。”
另一个人嚼舌根,“嗨,还不是他自己闹的,不好好上学,净想着勾引男人,被抛弃了然后就疯了。”
你躺在床上,痴痴地笑,“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很爱我,我有老公,孩子,一只狗,住在大别墅里,我真的很幸福。”
脑洞
许明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到厌烦了,和所有抱怨宿舍分配制度的大学生一样,他非常讨厌成天打游戏的舍友。你说你打游戏就打吧,为啥时不时爆发出尖锐的声音呢,其他人你都不考虑一下的吗。
他从小到大被教导着忍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因此,一直不敢主动说,你能不能声音小点。
而且那个舍友,家里有钱,听说还是暴发户,怪不得那么横,没有教养,但无论如何都不是他这种土鳖惹不起的角色。
又是一天晚上,许明正在赶论文。那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又在打游戏。
许明的思路被时不时打断,非常烦。
他真的没想爆发的。
但是真的忍不了了。
他鼓起勇气,走到人跟前,用力的说,“你能不能小点声。”
周霖看了他一眼,没做声,继续打他的游戏。
许明见自己被无视了,推了推他肩膀,“你听没听见我说话啊。”
周霖却是一副不讲理的样子,老实说,他长的很凶,平时就是一不理人的酷哥。
斜斜的眼刀飞过来,能让人打哆嗦。
“怎么了?”周霖终于摘下了他的耳机。
许明只得又重复了一遍,有点生气了,“你不要发出那么大声音啊。”
周霖觉得他矫情,也不过多解释,“管的到宽”。
许明却气的掉了眼泪。
', ' ')('在网络上激情输出,一边还把周霖疑似海王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诉说。
却被周霖这个电脑高手翻出了账号。
“现实里那么怂,网上倒是牙尖嘴利。”
许明被堵在宿舍里,也难得硬气一回。
“你就是不对,影响到我了,还骂我。”
周霖硕,“行,造黄谣是吧。用身体来还吧。”
完全是一场强奸,许明一直男哪见过另一个身体强壮的男性要捅自己皮炎的。
那大东西,铁柱一样,顶端湿润,蹭着他菊花的褶皱来回摩擦。
“你屁眼是粉色的,不做0真是可惜了。”
许明吓得要死,他,一男的,要被爆菊了。
“哥,求你,你别,我有病,你不想染上病吧。”
换来的却是骤然间捅进来的性器。
“哈,有病,你他吗怂的连女的手都不敢摸。”
许明后边紧紧禁锢着周霖的那话儿,周霖感觉爽的不行,被狠狠吸着,好想狠狠抽插。
他公狗腰狂摆,简直要把许明干烂。
许明哭爹喊娘,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但后来慢慢得趣了,主动扭着腰往后边撞,吞吃那根大东西。
前面被插得射了出来,许明脑袋一片空白。
理智也慢慢回笼,试图推开后边的男人。
周霖哪能放过他,掐着人的脖子,把人弄的濒临窒息。
许明哭都哭不出来,用力掰着周霖的手。
周霖也由着他的动作,毕竟也没真想把人弄得怎么样。
周霖不要脸,“以后再不听话就把你绑床上,天天艾草。”
之后,许明躲着周霖,却总是发现第二天他的性器是插在自己屁股里的。
他说,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周霖说,惩罚你,你还爽上了,果然是个骚货。
十我会永远爱你
受和攻结婚有五年了,两人青梅竹马,心生情愫,自然而然地告了白,到了年龄就结了婚。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受是个双性,从小缺少安全感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攻早早哄骗着上了床,肚子里揣了崽子,才感到事情不受控制了。
受的父母虽然不满,但还是碍于脸面,急忙把受嫁了出去。
受还是个孩子,就生了小孩,在产房里哭的都没力气,虚弱地小小一团。
攻吻着他的脸,说就要这一个,再也不生了。
从那以后,受就终日待在家里,像一个精致的鸟笼。
孩子有保姆带,受也不需要成日看着他,很快就无聊了。
他和攻说想继续上学,攻不愿意,要他在家乖乖的,做一个可爱的小妻子。
可是受怎么会甘心呢,不让他上学,他就在家上网课。
最终攻妥协了,让他出门。
大学里的同学有的来追求受,受就给他看无名指的戒指,笑吟吟地,我结婚啦。
可是好景不长,受遇见了年长些的教授,他的出现让受觉醒了。
从来没这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受知道攻从青春期就对自己心怀不轨,但是年少的情谊哪能轻易割舍。
孩子都生了,现在的生活幸福美满,也应该知足了。
可是教授让他好好想想,如果继续呆在这样的男人身边,能有什么大的发展吗。
受犹豫了,攻对他的占有欲很强,念完了大学,他还会允许自己继续读书吗,更何况受还想拥有自己的事业。
他鼓起勇气对攻说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换来的却是男人另一幅嘴脸。
他把受绑在家里,腿上的链子把他禁锢在卧室,“认清你自己?你从小时候就不喜欢读书,现在你说要有自己的事业了。”
攻把他奸淫,因为带了套,攻肆无忌惮地往子宫里入。
受又哭又叫。
两人正办着事,孩子跌跌撞撞的进来了,要和妈妈一起玩,攻忙给他披上被子。
受忙着上学,知道最近冷落了宝宝。
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还要和宝宝玩游戏。
攻还一副看戏的样子。
受受不了了,攻的手不安分,在被子下面玩他,弄得受想喘也不敢。
攻玩够了,让人把孩子抱走。
受没了力气,任由攻玩弄。
接下来的日子,受被困在屋子里,哪都不能去。
教授好不容易联系上他,说攻把学籍给他取消了。
受心凉了。
他以为,相爱的两个人会彼此支持的。
但为什么,攻总是不允许他做这做那。
他给攻闹,发脾气,却被干的说不出话。
两个人身体负接触,心却离得很远。
攻为了留住他,说,我们再要一个吧。
受不愿意再受一次痛苦,肚子却还是一
', ' ')('天天大了起来。
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
受本来第一胎就很希望要个可爱的小姑娘,但是现在却不开心。
患上了产后抑郁。
攻对他说,我会永远爱你,做个废物是可以的,不用去上学,不用出去工作,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脑洞十一
受是共妻,好几个男人都和他结了婚,把他圈养在家里,当一个可怜又可爱的妻子。
受本来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却不知怎的被这几个权势看上了,他想过跑,闹过自杀,最终还是屈服了,留在了几个男人身边。
人人都说七年之痒,此话不假。当蜜里调油的日子过去了,剩下的只是鸡毛荪皮,鸡飞狗跳。
受感觉的到,大家好像都有点厌倦了。
同一张脸成天看也会烦呢,更何况是七年。
对一个人,从那股新鲜劲到完全厌倦也够长了。
谁不喜欢更年青更漂亮的肉体呢,更何况那些外边的人还听话。
受知道他们肯定在外边找了新欢,不然为什么身上带着香水味,脖颈间还带着旁人的吻痕。
此时的受,只想把他们留下。
弄来迷药很容易,他很轻易就拔下了正牌老公的裤子。
这是一副很男人的躯体,受硬起来的阴茎在他股缝间摩挲,受还忍不住揉抓那双大奶,练得真好。
几根手指探入小口,慢慢地扩张。
和自己的感觉不一样,没开苞的都是这样吧,紧的要命。
他把自己送了进去,里面很软很湿,受被绞的发疼,阴茎突突的就想射。
攻皱着眉头,好像很痛苦,也更英俊了。
受酣畅淋漓地射了进去,最后还不忘拍几张照片留念一下。
下一个,是那个长的好看,心眼却很黑的y,一杯迷药搞进去。
y没倒,受却倒了。
醒了发现y骑在自己身上动,粉嫩的屁眼咬着那根阴茎,吃的正欢。
y几乎是欣喜若狂的对受说,第二个来找我,说明我是重要的对吧。
想上我直说,不用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完事了,y还问受,他和正牌老公比,谁好草。
受不假思索,你。
y自己会喘,会扭,伺候受有手段,攻一呢,喝了迷药像一具尸体,玩的不痛快。
最后是攻三。
受的双胞胎弟弟。
受把自己没入他,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嗯,非常淫荡,怪不得他们喜欢这张脸,换做我,也喜欢的不得了。
事情再回到攻一那边,醒了发现后门失手,找受来了。
把人压在身下,想好好教训,却因为受一句,“我操的你爽不爽。”弄得性欲全无。
那个攻想被头皮眼啊。
然后他就发现大家都被透了。
心里平衡多了。
但是听那两个狗叫,什么自己和具尸体一样,老婆干的不爽。
怒了。
虽然不想被干,但是老婆要移情别恋了,怎么办。
当然是把自己送上去,给老婆享用了。
却被残忍拒绝,受无情的说,“别,我怕你上瘾,到外边做0”
攻自信心减一。
那我肏老婆行吗。
受傲慢地同意了,因为,肏人好累,当0躺床上叫就行了。
那几个人活挺好的,现在也有了他们的被干的照片,应该不会离开自己了。
受默默地想。
射空了,受起身,要不你还是躺下我草你吧。
因为,时间太久了,要是受来的话,一次就可以了。
这几个攻都好几个小时,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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