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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转到了新学校,喜欢上了攻,攻长得好看,学习好,家世好,打篮球也引得众人欢呼。于是,他开始光明正大地表达对攻的喜欢。
很神奇的是,攻在受追他的第三个月接受了。
两人自然是情投意合了一阵子。但是,受处了一个月后,提出了分手。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长情的人。换对象换的贼快。
他以为攻也是个好拿捏的。
但是,攻把人绑了,一遍遍灌满他,逼问,“还分手吗?”
受被肏的浑身发抖,却只想逃离,表面上迎合他,说不分手。
攻把人放回家,受就跑了。
爬了爸爸的床,寻求庇护。
他本来就是个私生子,转学也是因为男人知道自己的情人还留了个孩子给他。
受从小在恶劣的环境下长大,自然是学会如何应对各种男人。
他也喜欢看那些男人在他身上失智,这种诡异的掌控感让他很满意。
但是到这个环境,那些男人一点都不好拿捏。
他算是踢到铁板了。身体被一遍遍打开,屁眼都被干烂了,但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却还是不肯放过他,父亲说,他是个骚货,和他的婊子妈一样,只知道勾引男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还惹到了京城的顾家,那个小少爷也是你招惹的起的。
受恨极了,为什么,他只是寻求庇护而已,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为什么要一个个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
他要离开这里。
他跑了,这次没被抓到,也不知道说他运气好还是不好,晚上饿了,抢一个小孩的泡面,本来想直接跑路,但是小男孩说家里还有很多好吃的,让小哥哥跟自己回家,结果人家父亲,黑道大佬,知道事情经过后,想把他扔海里喂鱼,但是小少爷很喜欢他,于是他作为贴身奴仆侍奉下来。
本来是要切水果给少爷吃,但是他看这种品种的葡萄没见过,自己吃起来了,还自然而然地把皮吐到少爷准备的小碟里,大佬回来一看,气笑了,我让你照顾我儿子,你当自己是少爷。
把人叫到书房,哦不是,审讯室,一鞭子把人抽倒了,受哭了,但不自觉求情,流落的媚态浑然天成,鞭子把人衣服抽破了,大佬有点硬了,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直接把人上了,受也没拒绝,关键是,也拒绝不了啊。
但是,却是很爽,大佬的经验很足啊,两人的身体倒是很契合,受的穴也很会吸。
于是,受名正言顺成了大佬的情人,美酒豪车还有个白捡的听话的乖儿子,日子惬意得很,大佬度假去了,带着情人和儿子,却遇上了受的父亲,两人剑拔弩张,受低着头,牵着儿子的手不敢抬头,父亲放狠话,再不回家打断腿,受硬气一回,这是我儿子,这是我金主,我才不回去,那时候我向你求救,你呢,强奸犯。你乱伦,真不是个东西。
父亲气的不行。
但是迫于生意,不好撕破脸。
受美美的度假,还有儿子服侍,很快把不快放到了身后。
正泡温泉呢,被人捂住了眼睛,受以为是大佬,很顺从。
但其实,那人是攻一,追到这来了,把人干了,绑回去了。
服用了能使男人生育的药物,受屈辱地生了一个男孩,虽然不喜欢那个孩子,但是如果不在攻一面前表现出喜欢的话,就会好几天下不了床。
两人也领了证。
就这样平安过了五年,有一天,受带娃去找攻一,路上把娃丢了,最终找到了,是个好心的年轻人。
青年问,妈妈,你不记得我了吗。
受回忆起来,那不是自己的奴仆吗。
也微微一笑,是你啊,都长这么大了。
年轻人问,孩子是?
受随口一答,我生的。
寒暄完,牵着孩子就走了。
被冷落的孩子一号攥紧了拳头,妈妈有了新的孩子了,不爱我了。
于是,机缘巧合,处心积虑下,把人睡了。
从十一岁就开始喜欢的人啊,不然你以为抢了我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容易放过你。
脑洞三强制爱/np/不大聪明的受
受是个普通的大学生,白天在学校里努力学习,晚上是男人胯下的妻子。他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五岁被领养了,领养他的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他眼里不是,男人是大学教授,离婚了,人长的儒雅,举止也是。
受小时候很崇拜他,说长大要成为和爸爸一样的人,他已经接受了男人。
受渐渐长大,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么优质的男人却离婚了,直到有一天回家拿复习材料,发现父亲和一个男孩在做爱,在受的卧室,男人漫不经心地操弄着男孩,烟灰就掉在男孩背上。男孩爽到了,仰头呻吟,受发现男孩长着一张肖像自己的脸,受很震惊,想吐,悄悄跑掉了。
他开始厌恶起男人来,总是避着他。在他高考完的那天,和同学去参加毕业聚会,不小心喝
', ' ')('多了酒,他也没想到看着像果汁的饮料会度数那么高。
迷迷糊糊中男人抱着他回了家,他醉了,嘴里也吐真言,“讨厌你,你真恶心。”男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吓得他一个机灵。酒也醒了三分,“我胡说的。”
但是,那天晚上他还是被睡了,惨烈不已。自那天后,被囚禁在他长大的屋子里,像狗一样被拴着,男人把这么多年的欲望全都发泄到他身上,平时的儒雅端庄只是他的面具,受只要看见他的微笑唇就开始发抖。
男人给他报了志愿,是他任教的学校,教的专业。
受这才醒悟,男人一手把控着他的生活,怕是早就起了这种心思。
男人其实是个很厉害的教授,经常去国外参加各种国际会议。
不在的日子,还要求受玩phonesex。
每天都要上床,被无休止的玩弄,受想跑,可是他所有的一切都被攻掌控着,人际关系网都是男人精挑细选的。
但是,有一天,受突然得知自己是被拐卖的豪门小少爷。
他真正的父母和男人寒暄,感谢他把自己的孩子照顾的这么好。
受不甘心,但又生出了一丝希望,是不是可以逃开男人了。
他真正的哥哥们不怎么接受他这个迟来的真少爷,看不惯他。反而依然很宠爱那个假货。
而且竟然看出来他和养父关系不正常,觉得他是个骚货。
受气疯了,又不是他自己想这样的。
他写匿名邮件举报养父,却不想养父权势滔天,反而草了一顿。给哥哥们使绊子,虽然在哥哥们眼里只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但也足以让人厌烦。
尤其是受给他们下药,想让他们出丑,干假少爷。受被吃了情药的哥哥们操的屁股开花,正巧养父给受打视频,哥哥们嘲讽,“连个人都看不住,看来是在你那里没吃饱才出来找艹。”
受想跑,去真正的父母那里告状,说哥哥们禽兽不如,却忘了自己使坏在先,最后和破布娃娃一样被玩坏了扔在地上。
醒了,发现养父打了无数个电话,受害怕了,只能编理由说都是哥哥们的错。男人不信,却也明白受不适合在这个复杂的豪门里生活下去。
给人申请了国外的大学,自己本身就是国外的终身教授,直接打包出国。受还没明白怎么个事,男人已经和他办了结婚手续。
从此,只能当乖乖的小妻子了,男人以勾引哥哥为由,还一直借此惩罚他,终于,受成为了胯下淫娃。
脑洞四受有性瘾/宿舍文学/np
受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的好孩子,但是他有一个难言之隐,就是他患上了性瘾,一天不高潮射精就焦躁不安,每天晚上都会在宿舍里撸管,当然是小心翼翼的,他不喜欢同性,也不喜欢异性。在大家眼里,他总是独来独往地一个人做事,阴郁的大学生,从来也没见过他和任何人有过暧昧。
受知道很有可能被发现,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每天晚上临睡前不来一发就睡不着觉,射精完之后脑子会空空荡荡的,很快就会陷入黑甜的梦乡。
对于他做的事,那几个舍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宿舍是四人间,都是不同专业的,作息并不十分相同。
当其中一个老攻委婉的提醒他打飞机太多对身体不好,受恼羞成怒了,“我没有。”他狡辩。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吧。”此事不欢而散。
但是,当天晚上受又忍不住了,越是生气控制不住情绪,他越是想这么干,通过性来释放。
当攻一又闻到那股石楠花的味道时,火气上来了,说了你不听是吧。
上了受的床,趁着人还在闭着眼撸动的时候,把被子猛地一掀开。
受夹着腿,阴茎就翘起来,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撸动着,那根东西长的粉嫩,顶端小口还不住地渗出清液,马眼鼓胀,青筋直跳,一看就是要射了。
受皱着眉,一股焦躁又沉溺情欲的神情,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感觉到身上一凉,一睁眼,吓呆了,竟是被刺激地直接射了出来,好巧不巧,正呲到攻一脸上,攻一只觉一道白光,然后直接闭上了眼,可是那白灼却是挂在了眉毛和睫毛上,连那薄唇上都沾上了些。
攻一开口,“我草。”精液直接流到了他嘴里,又是一句,“我草。”
受也顾不得什么,想不明白为什么攻会来掀他被子,还是嘴硬,“我不是故意的。”边那卫生纸给人擦脸。
攻一气的把人摁倒在床上,“你他吗的,他吗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奇耻大辱啊,被个男的颜射了,还被射到嘴里了。他一纯情男大,连恋爱都没谈过啊。
受被压着,这个姿势很难受,“先放开我行吗。”
攻有点想哭,今天好心提醒人不要纵欲,结果晚上清白就被玷污了,语气哽咽,“不放,你说怎么赔啊。”
受思考无果,要是攻狮子大开口说要很多钱怎么办,他向来是直脑筋,“那你还回来吧。咱们两清。”
', ' ')('攻哭唧唧,“怎么还啊?”
受挣扎着扭头看他,白了他一眼刀,“射我脸上。”
非常可耻地,攻硬了,胯下鼓起一大包,可能是这个环境的事,不然他一纯情少年怎么会对一个爱撸管的变态起反应。
受还在催促,“快点,不然一会他们回来了。”其他两个舍友都是凌晨才回宿舍。
攻还在犹豫,受直接把那大东西掏了出来,“不是已经硬了吗,快点啊。”
攻红着脸,他的手和受的手一起在撸动自己的东西,感觉真不赖,受的技术果然很好,搞得他很想射。
受感觉到了,让粗大停留在他脸上方,还张着嘴,“你也射我嘴里。”受红红的嘴,挑逗的舌头,在攻眼里又纯又欲,一时精关大开,精液全射在他脸上,射在他嘴里,受感觉自己吃亏了,这人怎么射那么多啊,味道还腥。
那两个舍友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受被脸上还挂着眼泪的攻一射了一脸。
四人大眼瞪小眼,受总不能说自己是打飞机被抓,不小心射了人一脸,然后为了不让人说出去,然后还回来了吧。
受故作淡定,动作快于脑子,把精液咽了个干净,然后哑着嗓子,“误会啊大家。”
那几个人却听出了浓浓的情色意味,好像被疼爱过一样。
攻二开口,“你们谈恋爱了?”他也挺委婉的。
受和攻一矢口否认,“才不是。”
哦,不是情侣,那就是涩情交易了。
攻二沉默了。
攻三开口嘲讽,“那么爱吃男人精液啊,多少钱一次啊,射嘴里。该不会全校的男人都上过你吧,这么骚。”
受懵了,“不是,你想多了,这是个意外啊。”
“那你解释啊。”攻二和攻三有个大大的问号。
攻一想解释,“那个其实”受喊道,“闭上你的嘴。”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不让说不就是把这件事坐实了吗。
众人僵持不下,不欢而散。
再后来的有一天,受被围着眼睛关到厕所,男人脱下他的裤子,粗糙的大手试探性地戳刺那个小口。“小骚货,做全套多少钱啊,内射行不行。”
受语气颤抖,“你认错人了,我不做这个。”
“哦哦,明白了,不让说是吧,不用害羞。”
受被开苞了,又哭又叫,惨的让男人觉得他真是个雏。
但是第一次就能凭着后面高潮,怎么可能啊?
受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含着一屁股精液,眼圈红红的。
回去撞上了许久未见的攻一,攻一自从那晚后,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觉得自己好像对受动心了,正准备对人发起攻势,就发现受一副被肏爽了样子。
纯情小狗感觉被骗了。
把虚弱无力的人洗干净,上了。
边哭边肏,“你伤害了我的感情,你个骚货,你要多少钱,啊?”
受在阴茎撞进身体时才反应过来,“滚啊。”
两人翻来覆去地做,到最后受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受被迫和攻一保持着炮友关系,还要时不时接受变态男的侵犯。只是,他觉得变态和上一次的强迫他的男人不一样,怎么说呢,他能感觉到,两根阴茎不一样。
变态男威胁他,如果不照做,就把他在学校厕所里,自慰的事发到论坛上。
受的确在厕所里干过这种事,但是那时候性瘾犯了,也没办法啊。
就这样,受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再也不用临睡前自己动手了。
脑洞五双胞胎/年下/双性受
今天是受的双胞胎弟弟回家的日子,大家忙前忙后,受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高兴,有有点紧张,妈妈常说他们两个长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弟弟会是什么样呢,受不禁在脑子里描画起来。
受天生双性,弟弟却没事,当时受体弱,连续几日高烧不退,算命大师说只有将两人分开抚养,受才能平安。果然,把弟弟送走后,受马上就退了高烧,身子也一日一日好起来。
大师说,在受十八岁之前,两人不能见面,不然就冲撞了受,受一家倒是照做了,如今是他们的成人日,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弟弟被拥簇着进了大门,两人乍一见面倒是吓了一跳,两人明明长着同一张脸,但气质倒是不同。受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眉目精致如画,很是个恬静的少年。弟弟则是乡里田间跑出来的,爷爷奶奶管不了,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眉眼间全是野性。
“愣着干什么啊,这是弟弟呀,不是吵着要见嘛,怎么不吭声了呀。”妈妈笑着打趣。
“哥哥。”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无比自然地叫,受也高兴地和他抱在了一起。
晚上,家里人安排他俩睡在了一起,毕竟多年未见,受难得这么活泼的样子。
刚进房间,弟弟就摘下了面具,那种假装他很快乐,重逢很欢喜的面具。“闭嘴行不行。”受
', ' ')('愣住了,他们刚才聊得很愉快啊,为什么要这样。
他这种天真的,仿佛一受到伤害就不知所措的样子让弟弟很烦躁,只有被保护的很好的人才会这样吧,不知道作何反应。他不明白为什么受能一副毫无芥蒂的纯真模样和他讲话。弟弟觉得受很装。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不用假惺惺地维持和睦,才刚见面吧。”
“可是,我们在妈妈肚子里就在一起了啊。”
弟弟觉得他还这么叫母亲很肉麻,“那这十八年来,你们对我不闻不问都是为了什么。”
“爸爸妈妈不是经常去看望你吗。”受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弟弟在心里冷笑,几个月才去一次的叫什么看望,他被流放了,却还要感恩戴德地说太谢谢你们了,接我回家。
明明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凭什么要他被抛弃,被遗忘。
有些刻意被忘记的事情又想起来了,被村里的孩子们讥讽没有父母,被街坊邻居说是私生子,一个人咬着麦秸蹲在庄稼地里看着星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孤独,爷爷奶奶说自己是为了保护哥哥才回乡下来的,那些记忆仿佛已经很遥远了,他渐渐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用拳头和力气,他记得拳头砸在碎嘴的同学们脸上的时候是畅快的。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受的脸一下子白了,“我我”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弟弟扒了他的裤子,观察了那朵粉嫩的小花,拨弄了那根软软的阴茎,然后把自己那根东西插了进去,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弟弟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受很害怕,但是在父母面前,弟弟总是装出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和哥哥亲亲热热,好一副和谐的景象。
但他们不知道,每天晚上受都被奸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脑洞六和死对头做了
受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只要钱给的到位,什么都能干,而且本事高,基本上东家都很满意。他也不在乎有人寻仇,手下败将,来单挑啊。
而他的死对头,就是道门里剑术高超的攻,受最讨厌他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非常装啊。
而且攻没少阻挡他的生意。
两个人可谓是水火不相容。
那天,受去酒楼喝酒,却中了情毒,他不明白,究竟是何方神圣,非要找他的麻烦。
受难受的在床上打滚,肚子很疼,会阴处也好像裂开了个口,一股股往外涌出令人难堪的液体。
门开了,攻进来了,很诧异的样子。
受已经不认识人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想要阳物捅进来好好地杀杀痒。
他爬到攻面前,就要掀开人的长袍。
攻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中了情毒,才如此神志不清。
他说,我给你找解药。
受却扭得像条蛇,受终于掀开了袍子,热腾腾的阴茎高高翘起,和受打了个招呼。
攻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受很诱人。
受却以为是一场春梦,拉开自己的下摆就要往里吃,却因为对不准,找不到入口急的大哭。
终于把那龟头吃进去一点,却仅仅是含了含就扭着腰退出来了,太刺激了。
那丑东西却尝到了甜头,陡然被一个温热多汁的小嘴吸着,好想往里狠狠地入,让那温暖的穴全吃进去。
再一次摸索,攻的性器被一层膜阻挡住了,他顿了顿,继续捅开了,受却是小死一回,初次开苞就被男人这样对待,小穴马上就流血了。
被繁重的袍子盖着,还以为是新流出的爱液。
攻想继续往里入,试探性的在温湿的甬道中顶弄了几下,爽的不行。受却叫了起来,停下,这些刺激对新长出来的女穴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啊,攻一面亲吻着他的颈侧,一边缓缓往里进,好不容易吃了个透,受却不让动,一摩擦起来,敏感点全被蹭到了,他两腿发抖,脑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了。
他觉得这是梦,所以很任性。
攻觉得自己占有了受,很欢喜,其实他觉得受本性并不坏,只是没受到正派的教导。
更何况屈与人下的样子,太适合受了。
情到浓时,他问受,“谁在草你?”
受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管他是谁啊。”他只以为这是梦。
攻却怒了,动作也不再温柔,大开大合间,水花飞溅。
把人死死按在床上,掐住人后颈,凶猛地摆腰。
受感觉要死掉了,身体里捣弄的凶器冲撞的更猛了,每一次进出,都会流出更多的淫水。
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也越来越酸。
紧绷间,女穴麻麻的,然后就有东西从身体里面出来,他想夹紧,却因此更爽。
男人愈冲撞,越是将他送上更高的顶峰,先是一段漫长的烟花炸开,然后就是穴口收缩,一下一下狠狠咬着男人的阴
', ' ')('茎。
攻险些被夹射,恼羞成怒,公狗腰摆的更快。
把受的高潮余韵更加延长。
受前后都射完了,眼皮一耷拉就想睡过去。
却被拉着不得不解决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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