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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相本是直奔京城,无奈家母嘱托他一定要在桐城停留一段时间。原因竟是延续母亲与一位故交的情谊。丁相“无语凝噎”。
到了桐城,拜访了母亲故交。其人是张姓富贾的夫人,其儿子是一个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叫张鑫,平常一副风流人物打扮。丁相与他接触,俩人处的一般。
但张鑫在桐城土生土长,难免要尽写地主之谊。
“三金,,这几日,我要你带着丁相游转桐城,好好发挥你的本事。省的在家碍你娘的眼。”张夫人对张鑫耳提面命。
张鑫忙拉着丁相走了。
“丁相,此城有我在,带你飞哦!”
曲中六院
门口有几位衣着暴露的姑娘搔首弄姿,面上带着媚笑。只一眼,便勾了不少男人的魂。
丁相跟着张鑫到了此处,未见其声,先见其人。就以袖遮眼。
张鑫跟到了自个家似的,“姐姐妹妹”胡乱喊叫。逗的姑娘们笑声银铃。
老鸨凑了上来,“三金公子来了啊!请进,请进。”
“今天我可是带了一个小白兄弟,你要找一个明净的。”
“好嘞,不知……”老鸨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张鑫随手从怀里掏出三百两,“三百两,拿好了,所有消费挂我帐上。”
张鑫平时常来,直接把青楼当银行使。可老鸨是个贪的,小费扣起来毫不手软。但再可是,也架不住张家有钱,张鑫纨绔。
“得令。”老鸨笑靥如花,脸上脂粉都笑掉了。
张鑫轻车熟路的上楼,不知去了哪位女子的“闺房”。
老鸨转头叫人拦住欲走的丁相。
“三金公子的朋友,别急着走啊。我这曲中六院莺莺燕燕不一而足,保管你遇到初恋。”老鸨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大头不在,伺候小的也颇为“尽心尽力”。
“带他杏瑶的房间。”两个身强体壮护卫架着丁相走了。
可怜丁相一个读书人,手无寸铁之力。
杏瑶的房间在较偏远的角落处,青楼卫生很不错,干干净净的木质结构。
护卫把丁相放进房间,关上门就走了。
丁相是不愿在青楼里邂逅姑娘的,正人君子般面对外面。想等着护卫走远,自己再走。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公子,既来了杏瑶的房间,怎么又不敢看杏瑶呢?”
“不敢冒犯姑娘”
杏瑶眸光微动,走上前去。
“公子莫不是在说笑,来曲中六院,为的不就是寻欢作乐吗?”
“我是个读书人,是要进京赶考的。”杏瑶推了推丁相。丁相怕冲撞了杏瑶,依着他的力动。
“原来是一个白衣秀士!”语气伴着调侃夹杂在笑容里。
丁相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不免有些傲气。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因他口中“白衣秀士”四字有些恼,却又在看到杏瑶明眸善睐的样子,恼便顷刻烟消云散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杏瑶虽身在青楼,眼神却无一点风尘女子的浊,反倒像开朗的侠女,娇俏可人。
杏瑶看着丁相这呆傻的样子,“怎么着,没见过我这样的?”
“呃……”
“行了,不仅你这个书生,就算王爷来了我这房间,也休想走了。”杏瑶打断丁相的话,拉着他往床边走。
丁相心神摇曳,也不反抗。
去了床边,这么一推,那么一从。
杏瑶跨坐在丁相身上,发丝垂落,缕缕幽香直往丁相心中钻。
丁相大惊,“姑娘,进展太快了。”
杏瑶噗嗤一笑,“什么姑娘?叫杏瑶。杏花的杏,王?瑶。你想要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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