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对少主表里不一,但她又能如何呢?可是少主离家后,她却越来越不肯定原本的看法了……
闻言,舍脂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让沙那罗把沙图尔叫了进来,先是补了俩个大红包给二人,再将沙那罗介绍给她的族亲沙图尔。
沙家世代皆是舍家家臣,子女自幼时便会送往不同的师傅那里学习技艺以便更好地为舍家效忠,所以沙图尔与沙那罗并不相识。沙那罗见到族亲很是兴奋,也没管腰里的银票是谁的,就一股脑都塞给了沙图尔,一副“你拿着花,亲戚我不差钱”的模样,直让沙图尔一顿错愕。
随后舍脂随口问了问蜀葵夫妇二人的情况,虽然她已经着人调查过,但听两人自己说自然又是不同。没聊几句,项贺楼一身银蓝便服走了进来,迎舍脂去用膳。
用晚膳时,舍昕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到膳厅,而百里伶舟却正好回来了。说是丹国在西夷的一个友邦得知丹国南方闹瘟疫后,特派他们的镇国巫女前来为灾民驱邪解厄,今儿才到皇都,住在八方馆,百里伶舟身为鸿胪卿,接待外宾自然少不了他。
西巫?舍脂稍微留了一下心,乞玉是北巫一脉年轻一代的最强巫女,但西巫的整体实力在四方巫界中一向是最强的,不知道这西巫的镇国巫女的个人能力较之乞玉又如何……
席上,百里伶舟依旧是一副春风细雨般的温善笑容,但那双风流的桃花眼中不时闪过的暧昧看得项贺楼很是不爽。
一顿饭,舍脂吃得极少,多是垂眸若有所思,而她对面的双胞胎吃得就更少了。等到舍脂一离席,他俩立刻跑得比撒丫的兔子都快,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时隔八年他们为什么还这么怕舍脂!
自八年前舍瑶将家主之位传给舍脂之后,她就搬出了主宅,所以舍府偌大的主宅已有八年没人住过了。舍脂如今回府自然是要住在主宅里的,趁着舍脂逛旧院的功夫,主事们已经麻利地着人将主宅里的日常器用都换了遍,虽然平时都有在更换,但家主头日入住他们自然得慎之又慎。
舍脂看了看房内十数个丫鬟奴仆,随手指了两个让她们待在门外听唤,其他的都散了他们在外间。这么多年了,她早就不习惯身前身后跟着一堆伺候的下人了。
独自沐浴,她不由得又想起那只回了窝的半妖,说是最快一个月,可这才过了一天,她就有点想他了。
擦干头发,少女系着单衣赤脚走回卧室,室内的灯火明如白昼,照在房中央的一抹玄黑身影上,更显男子的壮硕强健,完美的身躯散发着引人堕落的诱惑。
这个世上,有些男子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足以让女子疯狂。
舍脂缓步走到榻边,轻轻坐下,目光一寸寸流连在那抹黑色之上,勾画着那硬朗的线条,期待着黑色之下的光景……
“我……”项贺楼被舍脂看得有些无措。
“嘘……如果你身上的衣服明天还要穿的话,就自己脱了过来。如果不穿了,就这样过来吧……”
项贺楼听懂了她的意思,成熟英俊的面容微红,瞥了一眼房内的灯盏,抬袖——
“留着它们——你不想让我好好看看你吗?来……”舍脂伸出手。
项贺楼取下发冠,任墨黑的长发如瀑散下,然后轻解腰间的束带,褪下柔滑的黑色中衣,露出他均匀的古铜色肌肤,壁垒分明的胸膛,性感诱人的腹肌……
“继续……”
……终于,男子一身赤/裸,以着最没有防备,也最具杀伤力的模样袒露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