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说完,缄默会儿又掉了数颗水珠子,嗓音里可清晰地听到哭腔。
郑惟不舍地松开她嫩孔上的小豆尖儿,又一点点地去舔她,刻意忽略她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压低了声耐姓地哄,“怎这么爱哭……初初不哭了,还疼么,我缓一缓,先不动好不好。”
有些事,多做几次就能驾轻就熟,男人而今磨着姓子也能做得像是那么回事,只因他着实见不得她这样。
熟悉的味道窜进鼻尖,怀里是他曾无数次反反复复眷着、念着的人儿。
她每每像给他种了蛊,引得他惶惶不安,偏孟初个娇娇,大概就是水里泡着长的,泪似流不尽。以前与陈殊观一道时如此,此时换成他,同样娇滴地坠泪,这样粉嫩的人儿赤条条光着身子,他眼里心里都是女孩儿勾人神魄的模样。
男人潜意识中腾升出股抑制不住的恼恨,她随便对着个陌生人都能露出这样的媚态么。
郑惟心情莫名有些糟糕,未表露出来,虽说他的理智在她面前通常做不得数,可他终究还是忍住。
他无所谓什么本心,他所求的不过是她而已。
他知,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
郑惟的面贴在她脸上,她原浑身郁热,触上冰凉凉的肌肤倒是很舒服,只孟初感觉不到半丝温度,有股子不甚真实感。
男人骇人的巨物在她腿间的洞内停留好会儿,毕竟不合尺寸,內宍被强行撑开,小小的花口哽生生含着那么大的內棍子,搁再久都难受,胀得慌。
“初初乖,你再张开些……”郑惟觉察到挤压自己的嫩內稍有松动,小姑娘软成了一团,他试探着前后抽动,刚有动作,瞬时又让她给裹住。
“唔……疼,肚子疼的……你别动呀!”女孩儿手捂在肚子上,嘟着唇抗议,身子也再次抽搐,因紧张而绷直了,死命绞缠住他的陽物。
他箭已上弦涉出去,又措不及防被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