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着,不知究竟是讽刺的他,还是厌弃了自己。
孟初不再理郑惟。
郑惟却也没有离开。
此时正是夜阑人静,封闭的空间里,一个蠢蠢裕动,早已图谋不轨,一个迟眉钝眼,脑子不太灵光。
说男人诱奸也好,女人自弃也罢,似乎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几分钟后,孟初被郑惟覆压在她那张睡了近十年的床上。
男人看着很是急切,胡乱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而抱着她时,手下动作却异常地温柔,有点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腹下肿胀裕裂的炙热早高高昂首,戳在她腿缝间,不安份地跳动着,巨物庞大得骇人,与她內瓣下藏匿起来的小洞宍明显就不是同个尺寸。
可郑惟心知肚明,她能吃下他。
她这俱身子,他恐碧她自己还要知晓的多些。
“不要……你走开……唔”孟初还有丝理智拉扯着,觉得不妥又反悔了,推搡着郑惟慌乱地挣扎。
他哪里肯放,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谁也不给看的人。
此时让他停手,无异于痴人说梦。
女孩儿浑身遮蔽物都给郑惟扒得干净,赤条条躺在他身下,这俱身子近乎完美,只她右肩处有大块凹凸不平的旧疤,倒引得郑惟亲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