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瞧着跟正常的小夫妻没有区别。
孟初这孕中期过得很是舒坦,男人并没有他表面上看着那么禁欲,即便都说中间三个月适当的夫妻生活是允许的,陈殊观硬是忍着没真正吃下她。
巨物不敢戳进甬道,最多将她小裤扒掉,肉棒沿着她夹紧的双腿插进去,贴靠在穴肉边慢慢磨蹭,过过干瘾。
孟初顾着肚子里的小家伙,从没刻意控制饮食,不只是肚子,浑身上下都胖了些,尤其胸前那处。
陈殊观咬着女孩儿见长的乳尖,含糊不清道:“初初,你要母乳喂养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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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孩子这事上,男人永远是最省心的,所有的后果及风险都由女人承担,他们不过提供颗种子,就等着收获果实。
孟初后期腿突然抽筋得厉害,第一次见她睡到半夜从床上坐起,直蹦到地上,却把浅眠的陈殊观给唬住。
“乖乖?”他手足无措地忙跟着下床,低声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孟初赤脚站直在地毯上,筋挛抽搐的筋肉渐松弛下来,“抽筋了。”
刚躺下没几分钟,小姑娘又绷紧身,她挺个肚子睡得很不安稳,如此反复折腾,陈殊观也不睡,就坐在床上给她揉捏着小腿。
天色将明,她总算迷迷糊糊睡去。
耳边男人沉重的嗓音愈来愈低,“初初,你……”
女孩儿脸埋入枕间,泪悄无声息地顺着眼角滑落。
救我
陈家自是不可能不知道孟初有身孕的事,陈觉不便出面,郑颖坐不住,想来看看孟初。
陈觉不忍扫她兴,稍提点了几句:“人姑娘未必想见我们,听说她至今不肯嫁给行之。”
郑颖不太清楚其中内情,陈觉将她瞒得很好,先前网络上传言行之处于昏迷状态,他只说是因为国家机密实验需要。
郑颖对此深信不疑。
她惯来依赖陈觉,终还是听他的话,孟初产检那天,郑颖将车停在路边,远远看了几眼,小姑娘肚子已经很大,行之圈着她,小心翼翼搀扶着。
孟初推了推明显紧张的男人,“陈殊观,我自己可以走啊。”
她预产期还有三四周,这男人不知又从哪
里看到什么,整日里神经兮兮的,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着她。
腹里小家伙挤压到膀胱,她夜起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好几次醒来都发现男人毫无睡意,就那样胳膊肘撑在她枕边,幽暗深邃的眸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刚开始孟初给吓了一跳,然而次数多了,她渐察觉到不对劲,他白日里颓靡不振得厉害,像整宿整宿未睡似的。
几天下来,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面颊两侧凹陷,原棱角分明的脸瘦得脱了形。
孟初毫不怀疑,陈殊观再这样,还没等她进医院,他许就得去重症监护室里呆着。
这种类似于自残的方式,实不像他能做出的。
卧室里一直开启着睡眠模式的灯光,孟初再睁眼时,陈殊观果真如前几天一样,还醒着,她没像之前般沉默,垂眸道:“怎么不睡?”
他抿唇将手贴在她小腹上,小家伙大概感知到父亲的存在,掌心下轻动了两三下,“睡不着。”
他并非使什么苦肉计,而是真的失眠,一闭上眼就是他理智被吞噬,双手猩红将小姑娘解剖了的画面。
醒来后沸腾的血液久久不能冷却,看着她才会稍觉心安。
内心深处的野兽咆哮着,欲冲破桎梏的牢笼,他知道自己快要疯了。
陈殊观强压下那颗悸动的心,又摸了摸她的脸,“要去洗手间?我扶你过去。”
孟初摇摇头。
“哪里不舒服么?”他变了脸色追问道。
孟初抬头看他,“陈殊观,你年纪不小了。”
“你嫌我老么?”
双眼却被人蒙住,柔软细嫩的手覆遮着他,“别这么幼稚,失眠久了要及时去看医生。”
她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却觉得世界被人撕开道口子,微弱的光洒射下,破开层层黑幕。
他攥紧女孩拿开的手,“初初,你要救我。”
虔诚而卑微的语气。
孟初默不作声,其实她大可以忽略他的话,可是她自己都没有闹明白对他的感
情。
她爱他么,肯定是爱的,她没有办法将他与“郑惟”完全脱离开来,告诉自己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明知道这人是个疯子,他一手摧毁了自己的信任,可她会心疼他。
孟初叹了口气,没有挣脱,“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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