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父亲“干得漂亮”,表姨闺蜜“注孤生”的眼神暗示里,舒意整理着裙摆站起身,“我去上个洗手间。”
表姨看着舒意远去的背影,失望地叹道:“哎!我们的安吉拉什么时候才能把初恋交出去呢?”
话音刚落,余光不着痕迹瞥了舒靖酉一眼。
还不都怪这个当爹的没做好榜样!害得好好一小姑娘都不敢轻易去尝尝爱情的美妙滋味!
“抱歉,接个电话。”蔺封举着手机告歉离席。
舒靖酉不疑有他:“小蔺总先忙。”
舒意简单补了一下妆,离开盥洗室时,顺手捋了一下耳边头发,指尖恰好碰到今夜佩戴的红宝石耳挂,脑海里骤然浮起一张英俊却冷淡的面孔,抬眼便看到面孔的主人站在必经之路的拐角,眸色幽深凝视着她。
脚步霎时僵滞。
拐角旁是一道门,分隔了餐厅区域,此刻已然紧紧闭上。
数秒的静谧,仿佛过了一辈子那样漫长。
当舒意正准备举步上前时,那人已经先她一步走过来,步履从容不迫,眉眼冷峻无澜叫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在男人步步迫近时,舒意骤感压力,张口欲言:“你……”
阴影蓦的罩下,伴随着强势到极点的压迫感,后颈被宽厚手掌轻易掌控,陌生而令人心悸的气息渡进口中打断她将出口的言语。
以唇齿相接的方式。
她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整个人彻底僵住。
许是因为没有得到拒绝,在男人看来便成了无声的邀请,最初只停留在唇与唇之间的吻忽然加深,将彼此呼吸搅乱。
显然他是个生手,毫无章法只知蛮横掠夺,直到她喘不过气来,脸颊泛起浓艳的红晕,他才大发慈悲停下动作,退回时颇有些流连忘返。
浓密睫毛染上湿意,精致妆容也盖不住脸上红云,唇上口红更是花得一塌糊涂,舒意捏着手包的指尖已经严重泛白,愣愣地与这个不由分说“强吻”了她的男人对视着,良久未语。
蔺封抬起手,指腹轻巧抹过自己的嘴角,沾下一抹嫣红似是细细欣赏了片刻,嘴边缓缓勾起的微笑竟能看出几分恣肆。
“没有拒绝,很好。”
他笑容越深,黑眸如浓墨,深邃目光在她佩戴的红宝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