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音摸着朝鸾的白羽,瞧了晏沉渊一眼:国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因为我喜读书。
哦。
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区别呗,了解。
池南音抿了点坏笑,歪头问晏沉渊:它好吃吗?
晏沉渊想问问她,你可知这鸟儿有多金贵?全天下可能都没几只,你居然只想着吃?嗯?
但他说:味道应该不错。
我开玩笑的。池南音脆声发笑,松开手心放了朝鸾,看着它飞向林中。
又极其自然地从晏沉渊腿上站起来,那是一点恼羞之色也不见。
晏沉渊明白了,小姑娘这是真把自己当太监了。
这些日子自己与她合衣共枕,却未有半分逾礼之举,小姑娘便一本正经地以为,自己腰部以下,无知无觉,宛如木头,以为自己的心,也是木头。
所以,她方才也只当是坐在木头上了。
池南音正是这么想的。
她甚至都觉得,晏沉渊他在这种之事上,勉强也算个正人君子呢!
虽然他可能是被迫成为正人君子的,但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嘛,小姑娘胸怀大得很,颇有高见。
在她的理解里,目前她跟晏沉渊的这个关系,那就是哥两好啊五五六啊!
晏沉渊这辈子头一回觉得,也许当初扮成残疾,是个错误的决定?
第43章
池南音每天都在林间撒野,勾破了裙角也毫不在意,偶尔手臂上被荆棘藤条划破了口子,她也极是主动把手伸到晏沉渊跟前:国师。
每每至此,晏沉渊就想笑,她是把自己当郎中了吗?
后来她一天到晚地不是嗑着这儿就是摔到那儿的,晏沉渊也不能时时地跟在她身边,干脆将佛钏扔给她,让她自己拿着。
晏沉渊牌疗伤机,哪里受伤点哪里。
展危看池南音抓着国师的佛钏到处玩,眨了眨眼睛,又回头看了看国师。
好吧,国师宠起人真的是有点不讲道理的。
池姑娘她可知道,这佛钏是何物呀?
傍晚的时候,金色夕阳将这个色彩缤纷的山谷渲染成油画般,色泽浓艳,多彩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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