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危不会摔死了吧?!
国国师她指了指下面,大兄弟,你的cp,不是,你的小跟班好像没气儿了,你真的不考虑抢救一下吗!
他死不了,放心吧。晏沉渊闭着眼睛说。
哦。池南音乖巧.jpg。
但还是好担心啊怎么办?这么高摔下去就算是掉进水里也要没命的吧!
池南音抠着手指头焦虑得不得了,时不时地瞟一眼晏沉渊。
晏沉渊能感受到她的不安,有点烦,什么人都担心,你担心得过来吗?
袖子一卷,正在水里游泳的展危又啊啊啊啊地被卷了上来,吧唧一声砸在地上。
池南音赶紧跑过去看:展危你没事吧?
没事!展危浑身湿透,吐了一嘴的水,他决定去买一副针线,以后要是再乱说话他就自己缝自己!
池南音跟阿雾还有煤球在这一弯拱桥上闹腾着玩,扑蝶采野花,折藤编花环,反正她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到乐子,都能玩得自在又开心。
晏沉渊就闭着眼睛听她清脆欢快的笑声萦绕在自己耳际,他听得心绪宁和,褪尽恹色。
有那么一瞬间,晏沉渊都要觉得,自己其实也跟个普通人差不多,也图这点平淡而琐碎的人间清欢。
直到日头西斜,苍山镀铁锈,晏沉渊才睁开眼,说:回吧。
池南音手里还捧着一束野花,点点头后,将阿雾揣进怀里,又抱起煤球,跟在他的轮椅后面下山,裙摆上还沾着疯玩过后的草籽。
从山间到国师府,要穿过大半个沧京城,晏沉渊坐在软轿里,池南音想看热闹,便系了面纱走在外面,却也不敢离软轿太远,怕晏沉渊会生气。
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怀里的猫儿,她听到沿街的人正在低声交谈着这几日城中发生的大事。
想不到大皇子竟会造反逼宫,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听闻今早宫中血流遍地,若无二皇子拼死护驾,怕是
要我说,还是国师作恶埋下的祸根,若无他祸乱朝纲,使圣上无暇顾及其他,以当朝圣上的睿智,岂会看不出大皇子暗藏歹心?
唉,往前数数也不过三十来年,那时的前国师是何等慈悲为怀,天下一片太平,如今这国师简直
我便直说了吧,如今这国师,就是个奸邪之辈,坏了我大乾的国运!
池南音听着这些话,撸猫儿的动作缓了下来,最后白嫩的小手只搭在了煤球身上,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软轿。
她庆幸晏沉渊是坐在轿子里的,不然听到这些话,肯定不好受,也肯定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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