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把我搞得跟小学鸡似的押在屋子里刷题?我上辈子已经刷够了好不好。
她想着反正晏沉渊的腿没知觉的嘛,就稍稍用力地往他腿上一掐,让你欺负人!
晏沉渊以书遮面掩住笑。
明日再给你请个琴师过来,教你抚琴。
她又掐了晏沉渊一把!
晏沉渊笑意更浓。
或者,你喜欢下棋吗?
不喜欢!要命啊,那东西是自己能学得会的吗?
那就学吧。
国师!池南音腾地站起来,气恼地盯着他:你,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我报复你什么?
我,我昨天的画,画,去哪儿了她声音小下来,心虚得不行。
什么画?
啊,他不知道吗?那他在干嘛?
晏沉渊放下书,双手合拢瞧着她:不想学也行,但有个条件。
什么?
每日帮我捏腿。
池南音纠结,这不是展危的活儿吗?自己这算不算第三者?不是,她怎么就跟第三者这身份过不去了呢?
不愿意就算了。晏沉渊又拿起书。
愿意!我愿意!池南音想着,捏腿而已嘛,好过学那些东西的。
但池南音感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所以她特别疑惑地看着晏沉渊,老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还未等她想明白,晏沉渊又瞟了她一眼,她赶紧蹲下,捏腿!
旁边的展危看着这一幕,一脸姨母笑,好呀,这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为什么今天大人对自己格外冷淡,甚至还有点嫌弃,嫌弃里挟着两分杀意?难道他又做错了什么事?没有啊!
自此,池南音的每日三件事,吃饭,跑步,等晏沉渊被天降正义的一道雷劈死之后,又多了一样,给晏沉渊捏腿。
他跟大爷似地坐在轮椅上,自己跟个小婢女似地蹲在地下,实在让人恼火得很。
但晏沉渊的心情就很好,她捏来捏去的其实捏不出什么花样来,只是在自己逗得她生气的时候,就会使坏地掐自己一把。
其实也不疼,她心思太软了,对谁都不舍得下重手,对自己这种明明是把她囚起来的恶人,也下不去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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