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大惊失色:呕。
不知为何,这气息让它觉得不舒服极了。
与每次祁岩的血一接触到重剑,便会顺着血槽流淌开来进而被吸收进剑锋不同,剑灵完全不买苏木的账。
血珠划过剑身,一滴不落的沿着剑锋滴落了下去,剑身上再度变得干干净净,血槽中一丝的血丝都未残留。
苏木看着滴落在地上的血珠,抿了抿唇:“连你也不喜欢我?”
剑灵只觉自己与血水接触过的地方,简直就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如果它还是个人,就已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它听到苏木问了,就立刻应了一声:“没错,孤就是不喜欢你。病歪歪的。”
苏木并不能听到剑灵说话,即使他将手就放在剑脊上,最多也不过是能感觉到些许来自于剑灵的波动,以证明剑里面确实有什么东西,而却不知道剑灵到底表达了些什么。
因此即使剑灵嘲讽了他,也未见他脸色有什么变化。
只是苏木还是冷哼了一声:“哼,容不得你的喜好。”
虽说自从剑灵上次自作主张,给祁岩出了那个馊主意之后,祁岩不知怎的了就开始刻意疏远它,外出的时候也经常不将它带在身边了。
但即便如此,哪怕祁岩再冷淡它个十倍八倍,剑灵也是看不上苏木这个病歪歪的。
尤其对方的血液中,还带着一种冷血动物一般的阴冷气息,简直舔一下就能减寿十年。
剑灵心里有些焦躁的想:当务之急还是怎么去找回那后生,一来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二来也要快些喝上血,不然凉的就是它了。
剑灵思索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一咬牙从剑中脱出。
此时祁岩已经被收押进了浩渊宗的地牢中。
浩渊宗虽然弟子众多,但因为做出私通外敌或者欺压凡人而被抓到这里的毕竟是少数。
因此地牢中关着的,大多是些需要调查不能立刻消灭掉的妖魔鬼怪,虽然都独立关押,但当他们聚在一起边上又无人管束的时候,难免就闹腾了起来。
祁岩在一阵阵不绝于耳的鬼哭狼嚎声中,靠着身后的墙壁,望着天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