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看着陈邵阳弄花梨,他非但一点也不觉得脏,反而觉得特别兴奋。
他是不知道,陈大公子早在浴室里把花梨从里到外洗了个一干二净,就准备着这会儿开吃呢。
花梨当然是不乐意的,可架不住那玻璃瓶里还剩下的半瓶东西灌进了身体里,管不住自己了。
陈邵阳的手指修长有力,而且是三根手指,可以自由的动。那感觉,有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疲惫的身体被这三条鞭子狠狠的抽打,又逐渐灼热起来,骚动起来。
感受到她身体里面的蠕动和抽搐,陈邵阳叹息一声,再也按耐不住。把三根手指抽出,换上自己早已经硬挺的凶器,一鼓作气抵了进去。
这地方更深,更热,更有劲,从四面八方箍紧他,简直是一瞬间就险些要他交待了。
他懊恼的低吼,伸手用力抽打花梨的屁股,泄愤。
然而这一下打,反而让她更加夹紧了屁股,把他逼到死路。
陈邵阳就再不敢乱来了,抓住她的两瓣屁股,狞着眉,咬着牙,专心致志的抽动。
罗正军凑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结合之处,可以清楚的看到陈邵阳的每一次进出,以及伴随着这每一次进出花梨那小口的各种蠕动收缩。
真是一张贪婪j□j的小嘴!
这淫靡的一幕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反而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
他自认不是一个大方的男人,可认识了陈邵阳这个大变态之后,他的道德底线是一路暴跌,而且永远不知下限所在。
方才是他干,陈邵阳说。这一回是陈邵阳干,他在旁边言语刺激羞辱。
而且,他可不像陈邵阳那样低吟耳语,是满不在乎的大声喧哗。
花梨在双重的刺激下,在羞愤中体会难以启齿的快感。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太累了,没能挺过一半,就昏过去。
但昏过去了也没能停止陈邵阳的征伐,咬牙切齿的在那里奸尸一般的继续干。
最后导致罗正军也受不了,把花梨抱到怀里,对着那翻开的小口一cha到底。
这一下刺激的陈邵阳立刻破了功,可不肯轻易抽身。
罗正军也不管他,躺在花梨身下,箍着她的腰管自己耸动。
旁边给丢弃着的手机终于耗尽电量,自动关机,屏幕一片漆黑。
当街劫人,在镇里绝对算的上一桩骇人听闻的大事。然而再大的事情,只要有了合理的解释,再加上时间的作用,也就很快成了旧闻。
解释也是多重版本,有说是朋友玩笑,有说是争风吃醋,还有说是欠债还钱,总之每一种版本都有合理的绝对可信的解释。在群众们的嘴里,仿佛是亲历亲见,连细节都有。
然而当事人的花梨,却是在半个月之后才得闻这些光怪陆离的解释。
半个月,不长不短的十五天,却已经能够翻天覆地沧海桑田。
陈邵阳给她办理了停职手续,档案直接调到了市里,但没有安排任何工作。原先镇里自然是不用回去了,她也没脸回去,因为不知道该编出何种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半个月不来上班。
有些事情,当事人不解释,旁人自会给你编出一个解释,安慰他们自己。
唯一令她难以释怀的是刘涛。刘涛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打电话给她,甚至都没有找她。直到她的档案离开了镇政府,他才来了一个电话,却是和她分手。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可真事到临头,花梨还是痛哭流涕。
她不怨刘涛,只怨自己命苦。这么好的男人,她有缘相遇,却无缘牵手。被两个前世冤孽紧紧纠缠,不得超生。
关于分手的理由,刘涛只说两人不合适。她也没有细问,也没脸问。
一通电话,干巴巴几句一分钟就能讲完,然后就是沉默。
最后是刘涛先挂了电话,花梨握着手机怅然若失。因为心里已经十分绝望,所以反倒觉不出痛苦,只有一种无奈的轻松。
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事后她把王桂芬给的那只金镯快递给了刘涛,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终于一切都回归到正常,畸形的正常。
她,和他们,仍旧不离不分。
陈邵阳在市里给她找了房子,房子不大,精装修,拎包能住。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让住就住呗。
这一住,就算是过起了包养的日子。
她也懒得出去找工作,甚至连出去走走都没兴趣。
整天就是窝在屋子里,看看电视,上上网,再不然就是睡觉。
一日三餐由一个老妈子来做,老妈子仿佛也知道她是个被包养的,又似乎得到过陈邵阳的嘱咐,总之是个一问三不知的锯嘴葫芦。
她这样不是生产只管吃喝睡,一个月下来,体重非但没有增加,反而轻了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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