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 / 2)

这么一想,他就收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不再同情她。只是哄小狗小猫似的,张开手在她头上揉了几下,然后顺着脊梁骨一路滑下来,在大腿上摸了两把。

这一连串的动作,花梨只是哆嗦了一下,就在没有其他表示。

看来她真是学乖了呢。罗正军满意的咧嘴一笑,正想趁着她乖巧的机会,再多揩点油。结果楼下陈邵阳叫唤他。

“罗正军,下来做饭!”

做你妹!老子又不是你家厨娘!他心里骂,可还是站起身,转身下楼。

这一下楼,陈邵阳自然有无数的理由把他留在楼下,乖乖干活。

而楼上小黑屋里的花梨,听着楼下两个人吵嘴不像吵嘴的你来我往,整个人更缩紧了一些。

屋子里一片漆黑,起先她感到害怕,总觉得黑暗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妖魔鬼怪,等着把她生吞活剥。可渐渐的,她就不怕了。不但不怕,反倒心安。因为黑暗意味着安全,楼下的人没上来。

只是身处黑暗,她对时间开始逐渐模糊起来。中午就喝了一瓶牛奶,在浴室里一折腾,早已经空了。此刻,她觉得又饿又渴。可经过了那样的事,这会子就算把山珍海味摆在她面前,她也绝不会再吃一口,喝一口。所以宁愿饿着,渴着。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刘涛能尽快找到自己,来解救她。

可内心深处,又害怕刘涛的到来。因为他一旦来了,就必然看破整个真相。到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是在没有理由留在他的身边了。

即便这不是她的错,可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是两个男人共有的禁脔。光是这一份伦理道德,就足够吓退像刘涛这样的传统型好男人。

可如果他不来救她,那她真不知道自己还会遭遇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掠夺,她反倒不怎么害怕。横竖就当是被狗咬了,疼一阵也就过去了。她怕的是陈邵阳那无穷无尽的花样,从生理到心理,从肉体到灵魂,把她彻底的剥夺,撕碎,玷污。

想到他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发抖,从身体里冒出一股寒气。然而随着寒气一起出来的,却还有一股酸麻的电流,比寒气更令人恐惧。

因为她深知,在那令人难堪痛苦的折磨里,她的身体同样也能产生快感。这不禁让她怀疑,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贱货。否则何至于别人这样对她,她竟然还能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感觉。

这无形之中又进一步加深她心理上的负担,使得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几欲崩溃。

但因为还有刘涛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她还能支撑着一点希望,不肯破罐破摔彻底放弃。她希望能逃出生天,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她在楼上忍饥耐渴,其中痛楚自然不言而喻。身处痛楚之中,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难熬。所以短短两个多小时的忍耐,至于花梨来说,仿佛是过了漫长的七八个小时。

中途她还睡过去了一小会,睡梦中她有吃有喝,行动自由。可头一歪醒过来,发现仍旧被困,这痛苦就更难受了。

就在她浑浑噩噩,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拧把手的声音。

喀喇喀喇!

她心一抖,浑身一颤,却不敢动弹,只把头埋得更深。

门开了,脚步声悄无声息,但她能感觉到地垫传来的颤动。这一定,是陈邵阳。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把脚趾头都缩起来。

啪的一声,光明在头顶绽放。可她看不见,埋着头,闭着眼,抗拒一切。

地垫不断的轻颤,能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头顶上,手指宛如五条毒蛇,紧贴着她的头皮,咝咝的钻进她的发丝里。

她头皮一麻。

大手握住她的脑袋,伸手抓起她的头发,轻而有力的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的抬起头,但扔紧闭着双眼。

“喝点水吧。”头顶上,陈邵阳的声音温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在她鼻尖下弥漫,散发出甘甜的气息。然而口干舌燥之下,花梨却不为所动。相反心里还提高了警惕。

陈邵阳自然明白她警惕什么,不过她这点小心思在他眼里真是不堪一击。于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亲自喂你?嘴对嘴的?”

这话一说,花梨就睁开了眼,头微微一侧,和他近距离的对视。

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惊慌的别开头,喘息了一声。

陈邵阳把矿泉水瓶凑到她嘴边,花梨嘴唇颤动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只是这一次她学乖了,再不敢轻易的牛饮,只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紧闭双唇,再不肯喝。

这点小心思自然也瞒不住陈邵阳,不过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盖子拧上,他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房间重归黑暗,花梨惊恐不定的心总算又安定下来。

然而间隔不过十来分钟,陈邵阳就和罗正军一起回来了。

斗室不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进两个成年男子,不仅空间顿时局促起来,就连温度都上升了些许。但对花梨来说,令人难熬的还是陡然增加的无形压力。

她情不自禁的往角落里缩,仿佛那样就可以消失无形。可她既不会隐身术,也不会穿墙术,缩在角落里的样子,无助又无知,只会增加施虐者快感。

两个大男人站在屋子里,一开始谁也没动。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着墙角的花梨,犹如四把钢刀,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割。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疼,就是热。

在这刀光剑影之中,花梨觉得自己如同一条被凌迟的活鱼。在活生生的状态下,皮肉被割成无数薄片,供施刑者饱啖。

如果被吃掉还不算悲惨,那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她,却还要被锁在柱子边,供人观赏,亵玩,以助余兴。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脱的可悲。

但如果这一场酷刑她只感觉到痛苦,那至少她还能保留无辜者的立场。可鱼肉因刀俎而产生快感,那才是最可悲的境地。

她在两人的目光下颤抖,身体不可抑制的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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