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阳看着他走,扭回头看地垫上趴着的花梨。她还能装死,那看来是憋的还不够急。那行,就继续熬着吧。
怀着祸心,他嘴角一翘,扭头关门扬长而去。
这两祸胚都走了,花梨才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蜷缩成一团,伸手捂住下腹。
怎么办?她好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楼下罗正军洗了一个痛快,又甩着满头水珠子大狼狗似的蹿出浴室。一出来,陈邵阳就把一身干净的衣服扔给他。
“你去超市买点吃的喝的,冰箱里空了,晚上还得闹好久呢。”
“为什么要我去?这儿我又不熟!”罗正军一脸不乐意。
陈邵阳一挑眉。
“我去,你留下。万一你老毛病又犯,把人放跑了,怎么办?”
这……这不是挖他脚底板嘛。
“那我不去看她好了,我不看她,就不会心软。”他还狡辩。
“你熬得住?”陈邵阳一点不信。
他自己也不信。
“那我又不知道超市在哪儿?也没车。”他还找借口。
陈邵阳直接从他脏衣服里掏出钱包扔过去。
“出了小区就有一家,不用开车。”
原来这么近,那罗正军也就不推辞了。去趟超市能花多少时间,他又不是娘们,才懒得逛。
“得,我去我去。买点什么?”他接过钱包,用嘴叼住,开始穿衣服。
“随便你爱买什么,反正我不挑食。对了,多买点她喜欢吃的吧。回来你自己开门。”陈邵阳说着,把钥匙也扔给他。
罗正军点点头,一把接住钥匙。把t恤套上,摘下嘴里的钱包扬了扬手。
“那行,你就等着我凯旋归来吧。”
说着,他就旋风似的下楼而去。
等他走远了,陈邵阳就关上门,扭头飞奔上楼。到了二楼,他又停住,站在小黑屋门口来回踱步。
估摸着花梨熬得差不多了,他就拧开门,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花梨抬起头,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陈邵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乱蓬蓬的头发,细长长的脖颈,一身白到晃眼的好皮嫩肉,再配上这湿漉漉的水波桃花眼。
她真一点自知都没有,从不知道自己是何等一个尤物。
光是看,他就已经骚动不已。
屈膝蹲下,把下腹的骚动掩盖。他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嘴脸,伸手轻轻抓住她一只脚踝,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给你看看,伤着了没有。”
“呜呜,呜呜。”花梨缩紧身体,用力摇头。
“别怕,我什么也不会做,放心吧。”他言语温柔,表情更温柔,但抓着脚踝的手是一点也不温柔,扯破布似的,把她扯到脚下。
“呜呜,呜呜。”花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脸惊恐,苦不堪言。
他仿若不知,却暗藏祸心,用力把她蜷缩着的身体扯开,尤其是那两条夹紧的大白腿。
罗正军那点东西,到此刻应该已经液化。可花梨夹得那么紧,绷得那么硬,愣是一点都没漏出来。
一想到这里,陈邵阳心里的黑火就一阵一阵的拱起。并非是噬心的嫉妒,而是施虐的兴奋。
她那么白,又一脸的良家妇女样,怎么看都是该立贞洁牌坊的主。可就是这样的主,此时此刻却在这间小屋子里,被尽情的糟蹋。夹着腿在身体里藏着别的男人she进去的东西,跟藏宝贝似的。
这种美好纯洁被玷污撕碎的施虐感,让他兴奋异常。
这还不够,他要弄脏她,彻底的玷污她,从里到外,由身到心。他要撕碎她的道德,廉耻,自尊,乃至于自我。把她整个拖进他黑暗污秽的沼泽里,深深的沉沦,重重的掩埋。
他要她陪着自己,在最黑暗堕落的地狱里,相依相偎。
陈邵阳气息微乱,眯着眼,压抑自己几欲喷she而出的黑欲烈焰。双手沉着的,缓慢的爬上花梨的大腿,一路摸到她用手紧紧捂住的下腹。
感觉到他灼热的双手爬上来,花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羞怯,恐惧,再加上身体里快要爆炸的生理需求,混合成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痛苦中带着快意,甜腻里又掺着苦难。从下腹一波一波的荡漾而出,席卷整个身体。
她闭上眼,发出难以抑制的申吟。
“呜呜,呜呜。呜——!!!”
那滚烫的双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不过是轻轻的一压,就让她悲鸣,双眼顿时瞪大,浑身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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