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不其然,陈邵阳放下她的两条腿,叉着腿,挺着胯,慢慢往上挪。
花梨就看着那剑拔弩张的东西一点一点的上来,靠近自己的脸。
干嘛?她瞪着眼,张着嘴,唔唔啊啊的叫。
陈邵阳哼哼一笑,低下头,伸手握住她的后脑扫,把整个脑袋抬起来。
然后花梨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恐怖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呜呜呜呜呜。”她马上扭头抗拒。
陈邵阳双手一用力,就扼住她的脑袋,然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把自己挺进了花梨的嘴里。
花梨的眼泪飚得更凶了,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淌,濡湿了陈邵阳的掌心。
但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另类的刺激,让他更有快感。
花梨的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又湿又热,又滑又黏,舒服极了。
一旦整个进去了,他那疼痛已久的器官,就瞬间被抚慰,再也不疼了。
他停了片刻,闭上眼充分的享受了一下自己被整个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这感觉自然是无可挑剔,完美至极。但只可惜她合不拢嘴,两片花瓣似的嘴唇就没法用上。不然,让那两片嘴唇蠕动起来,该有多么美妙。
好在她还有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和一个够深的小喉咙。
尤其是那条小舌头,他还记着呢,可爱的小狐狸。
可惜,花梨是不可能主动的。不过没关系,他可以主动。
于是他缓缓的抽出,叹息的看着自己沾满花梨的口水,湿漉漉的样子。然后又挺进,去戳弄她的舌头,她的口腔,她的喉咙。
那玫瑰色的喉咙,湿滑柔软的舌头,怎么能这么舒服?
陈邵阳呼吸沉重,意乱情迷。
他是爽了,可花梨快吐了!
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这样的举动太龌蹉,下流,无耻,令人恶心。而是她真的被恶心到了,那东西,戳着她喉咙,胃就忍不住其反应,要吐。
更糟糕的是,他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戳弄,都是缓慢的,刻意的,简直就像是无限放大的酷刑,折磨着她。
她无法抗拒,甚至无法喊叫,只能流着眼泪默默承受。一次,两次,三次……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她快要受不了了!
花梨喘不过气来!胸闷,恶心,想吐,简直要昏过去。可是又没法昏过去,因为他的东西戳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这太恐怖了!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陈邵阳当然知道她现在很难受,而且还想吐。不过他不会让她真吐出来的,他知道该如何掌握分寸,在她的临界点上跳舞。
只是,她的嘴巴太舒服了,而他又等待了太久,以至于这酷刑持续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结束之前,陈邵阳一鼓作气冲到她喉咙深处,下胯抵着她的小脸she精。把东西全she在她里面,然后捏着她的鼻子,强迫她咽下去。
这真是太过分了,把花梨原本就够低的底线再一次强行突破。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含着他的器官,挨着他的下胯,稀里哗啦哭的不能自已。
彻底爽过之后,陈邵阳终于得到了解脱,脆弱的器官萎靡下去,他彻底轻松了。
身体里到处都是□后的余韵,他身心愉悦,积存已久的压力也一扫而空。
因为心情好了,所以被丢弃在脑后的温柔也就重新被提溜出来,提醒他应该怜香惜玉。
于是吃饱喝足的大灰狼把腰往后一退,从花梨嘴里拔出。看着那器官饱足之后蔫搭搭懒洋洋的样子,花梨真恨不得一口咬断,给这大变态了断尘缘,永绝后患。
偏偏她下颚不给力,只能遗憾。
顺着花梨的视线,陈邵阳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湿漉漉的,全是她的口水。他伸手摸了一把,把沾着口水的手指伸到嘴边,含住,抬头笑盈盈的看向花梨。
“花梨,你好甜!”
变态!绝对的变态!!花梨在心中狂呕大骂。
彻底尝过了她的味道,陈大变态在身心愉悦之中重回温柔理智,腆着脸一脸怜香惜玉轻手轻脚的给肉票花梨松了绑。然后又体贴的给她穿上裤子,合上下颚。
花梨起先一动不动,等下颚一合上,就捂着嘴一蹬腿翻身下车,跑出去连连呕吐。可不知怎么,是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喉咙里口腔里,那东西的触觉,那液体的气味,都残留着,她觉得肚子里跟刀绞火烧似的,难受极了。
可怎么就吐不出来?
一定是陈邵阳做了什么的缘故!这个变态,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气急了,咬着牙伸手摸起河滩上的一块石头,闷声不响的转身回头,冲到车前。
陈邵阳还不知死活的懒洋洋的对她笑,笑得春光灿烂,春风得意,春暖花开。
让你丫笑!
花梨磨了磨后槽牙,脸一沉心一黑,二话不说,抡起手里的石头,就砸在他脑门上。
陈邵阳一时不察,脑门就见了血,眼镜都给她砸坏,嗷的一声捂住头。
花梨一招得手,立马扔掉手里的石头,扭头撒腿就跑。
陈邵阳想去追他,可没了眼镜,四周漆黑一片,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又因为脑袋被来了一下狠的,头晕眼花,跌跌撞撞追出去,结果还追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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