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呀!”罗正军又心疼了。
陈邵阳瞥他一眼,把花梨往他手里一摔。
“那你来,抓牢她。”
罗正军这下闭嘴,二话不说,手脚并用,跟绞杀似的,就把她给绞住。
陈邵阳则手麻脚利的剥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们别这样!不要!有病啊!救命!救命!□啊!!”花梨扭来扭去,嘶声喊叫。
她直着嗓子喊,罗正军就心虚,担心她把人招来。可伸手捂吧,又怕她咬人。是老虎咬刺猬,抓耳挠腮的无处下嘴。
还是陈邵阳,一扭头,从他那只百宝乾坤锦囊袋里掏出一个口塞,抻开了往花梨脸上蒙。
这东西,花梨是没见过,可凭着直觉也知道不是好东西,就扭着头躲。
“叫你抓牢你倒是用点力啊!“陈邵阳不得其所,就嚷嚷罗正军。
罗正军哼一声,抽出手扼住花梨的脸。
花梨呜呜乱叫,张嘴乱咬,可还还是拦不住陈邵阳把这口塞塞进她嘴里,两根皮带往后一勒,在后脑勺给扣住。
这一下,她算是被封了口。
口塞是个棒球大小的橡皮球,塞进去她就合不拢嘴。想用牙咬,橡皮韧韧的,咬不动。想用舌头推,两条皮带扣着,也推不出去。要说塞着这玩意多难受,那也不是。可合不拢嘴时间一长,口水就哗啦啦的淌出来,跟个小婴儿似的。
这就让人感觉太尴尬了。
这玩意,就是强调一种屈辱性。
想不到陈邵阳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罗正军真不知道说他机智好呢,还是说他变态好。只能说,丫就是个机智的变态。
这两家伙给她戴着种东西,花梨真是气的要疯。可这会她是别说耍拳脚威风,就是口舌之利都没法再逞。直接是死蟹一只。
不再怕她咬了,罗正军就抖起威风,放开手脚,跟着陈邵阳一起把她剥了一个精光。
她躺在地毯上,被压着四肢,坦露。
夜色漆黑,更衬得她皮肤皎洁,雪白的如同刚剥了壳的荔枝。一张薄皮包着一腔子甜水,颤颤巍巍,软软嫩嫩。
小白鸽在凉风中颤动,撅着红艳艳的小喙。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平坦的小腹下是莹白如玉的花苞。
罗正军呼吸急促,五内具焚。
陈邵阳的气息也乱了,从额头淌下热汗。
“压住她!”他哑着嗓子指挥道,说着,松开了手。
花梨立刻呜呜呜的挣扎起来,罗正军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压住她,大山压顶似的笼罩住。他流连忘返的巡视花梨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看了一会,又扭头去看陈邵阳。
结果看到陈邵阳又从百宝囊里拿出一件漆黑的皮质束缚衣,顿时瞪大眼。
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丫到底都准备了些什么?
说是束缚衣,其实就是一团解构复杂的绑带。罗正军看着陈邵阳小心翼翼的抖开这一团东西,然后转过身来,展示给花梨看。
看到这堆东西,花梨是更糊涂了。不过白痴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比塞她嘴里的那玩意还糟糕,所以她立刻呜呜呜的叫起来,强烈抗议。
陈邵阳举着束缚衣,低头扫视了一遍她皎洁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咽了咽口水,心情激动。
从网上看到这件束缚衣的时候,他就觉得花梨穿上一定很好看。
当然,专注于这些东西,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变态。不过他觉得自己是被压抑久了,一旦有了释放渠道,就容易偏向于追求另类一点的刺激。
束缚衣看起来简单,不过是十几根长短不一的绑带。但每一条绑带都有起固定的位置和用法,他是认真研究过好几遍,把用法和绑法了然于胸了才敢用在花梨身上。
但此时此刻真要用了,他还是有点小激动,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旁边罗正军等得心焦,变态也就罢了,怎么还磨叽,忍不住催促。
“绑不绑?你倒是别墨迹呀!”
这么一催,陈邵阳就醒过来,赶紧收敛了激动,拿出专业认真的劲头,把衣服往花梨身上招呼。
起先花梨以为他就是绑她的手脚什么的,防止她挣扎。可等那十几条复杂的绑带一条一条往身上招呼的时候,她就知道远不是这么简单。
每多绑上一根,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等所有的绑带都绑上了,她整颗心都跌进冰水里,凉透了。
把最后一条皮带扣上,陈邵阳缓缓松开手,罗正军还小心翼翼喘着粗气扶着花梨,被他伸手一赶,也赶开。
两个人各自后退一步,一起看着跌坐在地毯上,被五花大绑的花梨。
花梨羞愤欲死,低着头眼泪口水哗哗流个不停。
她两只手被反缚在背后,绑的位置姿势都很刁钻,让她一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甚至为了防止手乱挠,还被套上了手套,两只手在手腕处被金属扣扣在一起。
两条长绑带从肩膀绕过肋下,和背后手腕处的金属扣相连,在绕到前胸,勒住两只小白鸽之后在第三根肋骨处交叉又绕到后背扣住。
这两条绑带勒的较紧,尤其是把两只小白鸽硬生生的挤在一起,挤出一条迷人的深沟。
在她的腰上也缠着绑带,掐出一把细腰。绑带有绳扣,用来连接那些绑在大腿上的带子。
而她的两条大白腿,则分别被折叠起来,各用三条绑带紧紧勒住。两只脚踝给金属扣扣住之后从背后提起和腰部的绑带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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