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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环顾名思义
尚元起身去拿了一个黑色的环环,亲手给越苏的阴茎根部戴上。
越苏呻吟了一声儿,即便经常戴这些,还是会不习惯。
“再敢骚就给你带嘴橛子。”南越面带威胁的说道。
他这个人霸道的很,就连越苏的骚劲儿都要由着他来决定。
“苏苏不敢了,哥哥饶了苏苏。”越苏心里一紧,连忙嘴角扯起笑讨好的说道。
他才不要戴嘴橛子,那是给畜生戴的,虽然他愿意做哥哥的小母狗,可是那玩意儿也太丑了,有损他的形象。
越苏可是想在哥哥眼里一直是好看的。
“小东西。”南越拧了拧越苏的鼻子,算是放过他了。
越苏乖乖的跪在越苏双腿之间,屁股挨着脚后跟,摇头晃脑的样子甚是可爱。
“想吃?”南越看着越苏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好笑的问道。
“嗯!”越苏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可想了,因着刚才尚元才口侍,上面让尚元舔的干净的很,越苏看着就恨不得整个咽下去。
越苏可太馋了。
“舔一口吧,只许舔一口。”南越看着越苏眼巴巴的样子,难得心软破了规矩。
越苏得了允许,眼睛都亮了几分,生怕南越反悔,直接低了头张开嘴巴。
虽然他很贪心,但是越苏真的很听话,当初南越肯玩他的身子,收了他这个人,看中的就是他的乖巧。
南越说只许舔一口,越苏他就真的只敢舔上一口,甚至连在口腔里舔都不敢的。
只是伸出舌头,乖乖的在南越的龟头上,轻轻的舔了一口。
虽然只有一下,越苏也满足了,他还以为在达到哥哥要求之前,是不能自己独自碰得到的。
因为南越的调教计划,加上越苏自己的原因,双重相加,如今越苏对南越的阴茎已经达到了非常渴望的地步,甚至是阳具崇拜也不为过。
不过,只崇拜南越的罢了。
“阿元,去泡杯咖啡给我。”南越伸手摸着越苏的下巴,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是,南哥。”尚元站起来,微微一躬身,转身就去了厨房。
越苏是不管这个的,他有些舒服的抬起头,发出野兽幼崽才会发出的舒服声,配合着南越的手。
南越很喜欢这样给他顺毛。
“南哥,咖啡。”尚元跪在一旁,将咖啡捧在手上。
南越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放到了尚元的手上,就继续开始撸越苏了。
他是很喜欢撸越苏的,不过,撸着撸着,南越的余光就看到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捧着咖啡跪在旁边儿的尚元。
南越砸了咂嘴,突然觉得尚元也是有些诱惑的,浴袍半穿不穿的样子,属实诱惑人。
感到下身的蠢蠢欲动,南越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何况跪在他面前的两个人都是他的人,怎么操都行,又何必委屈自己。
“咖啡给苏苏。”这话显然是对尚元说道。
尚元也不问,直接把咖啡递给了越苏,虽然南越比较疼越苏,但是这些简单的服侍规矩,越苏还是学的不错的,当即稳稳的捧着了。
“屁股转过来。”南越开口对尚元说道。
尚元毫不迟疑的转过身去,将屁股高高撅起,浴袍因为他的动作,紧紧的裹着屁股,露出了不错的形状。
“浴袍撩上去。”南越踢了踢尚元的屁股又吩咐道,
尚元伸手到自己的身后,将盖着自己屁股的浴袍慢慢的卷起来,卷到了腰间,露出了肥美的屁股。
无论是越苏还是尚元,两个人对于屁股是仅次于后穴的保养的。
对于屁股,两个人都是打起了万分的精神。
所以,两个人的屁股看起来都是又白又漂亮,完完全全的符合了南越的审美。
南越看着尚元的屁股,心里不免的开始喜欢。
“趴到我腿上来。”南越不想弯腰,只得让尚元趴到他的腿上。
尚元听了吩咐,快速起身,趴到了南越的腿上,阴茎不可避免的蹭到了尚元,南越自然也感受到了。
直接伸手将南越的阴茎固定了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和自己的阴茎来个近距离接触。
固定好尚元之后,南越就伸出一只手,开始慢慢的揉捏着尚元的屁股,他不仅仅喜欢操好看的屁股,更喜欢摸。
毕竟,这样松软又白嫩的屁股乖乖趴在你的腿上任你施为,没有几个人可以保持的住的。
尚元被摸的舒服极了,南越摸着也开心,只有越苏羡慕的很。
快乐都是哥哥们的,他只有咖啡,还不能喝。
越苏眼巴巴的看着。
很快,南越就不满足只摸一摸,捏一捏了。
“阿元,想吃板子还是挨鞭子?”南越一根手指在尚元的两瓣屁股中慢慢的滑着。
“阿元想吃板子。”尚元立刻心领神会的回答道。
', ' ')('对他来说,板子鞭子他都喜欢,可是目前的姿势来说,板子还是要比鞭子方便一点儿的。
他从来都是一个会看眼色的人。
“苏苏,去楼上给你尚哥拿个板子再带个跳蛋过来,唔,给你自己挑个喜欢的鸡巴下来吧。”南越指使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越苏道。
越苏应了一声儿,把咖啡放到旁边儿的桌子上,然后站起身,转头就往楼上走了。
这些工具,房子里各处都是能随处看见的,但是大部分还是放在一个专门的房间里的。
那间房间几乎全是摆东西的架子,不管什么道具都是三份的,他和尚元一人一份,还有一份是备用的,以免哪个坏了,好补充的,不至于没得用。
越苏一点儿也没耽误,拿了东西就直接往楼下走,他可不敢让南越久等他。
等他回到楼下的时候,尚元正被南越的手指玩着屁眼儿,从尚元的呻吟声儿就能看出来他有多舒服了。
越苏心里有些羡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让哥哥这么玩儿。
他倒是不会嫉妒,他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不管是哥哥还是尚元哥,对越苏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功课做得好,哥哥就会像玩儿尚哥的身体一样玩儿他的身体。
“苏苏自己含着玩儿吧。”南越结果越苏递给来的东西,随手把那根黑色的假阴茎塞到了越苏的嘴巴里。
“呜呜。”越苏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呻吟,算是明白了,然后就跪在南越的脚边儿,双手抱着那根大鸡巴,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南越见他乖巧,就先不管他了,先拿起了跳蛋,另一只手扒开尚元一边儿的屁股,将跳蛋送进尚元的屁眼儿里。
尚元的后穴刚刚操过没多久,他又趁着越苏取东西的时候帮着尚元松了松,现在倒是很轻易的放进去了。
跳蛋并没有送到很深的地方,甚至可以说非常浅了,只是堪堪离开穴口罢了。
南越直接调到了最大的档位,他感受到了尚元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南越伸手摸了摸尚元的脊背骨,尚元得到了安抚,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
放好跳蛋之后,南越拿起了旁边儿的板子,不紧不慢的往尚元的屁股上抽去。
因着不是惩罚,南越就没有下什么狠手,清脆的板子挨着肉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响起,一下又一下,南越打的很有节奏感。
虽然南越没有用上多少力气,但是打的多,尚元很快就觉得有些撑不住了。
“南哥。”尚元不敢扰了南越的兴致,只能可怜兮兮的喊着南越。
原先他也不是这般不能忍痛的,他初初跟着南越的时候,也是受了不少的锤楚的,那时候的南越也远比现在的脾气不好。
只是,后来有了越苏,越苏的板子挨得多,他也渐渐学会了如何伺候南越。
南越罚他也就扇耳光,磨磨他的后穴阴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正儿八经的挨过这么久的板子里,自然屁股上的皮肉也娇气了些。
他本身也不是特别能忍痛的人,过去也都是一边儿挨着打,一边儿掉着眼泪,可怜巴巴的伺候南越。
也就是越苏来了,尚元自觉在小辈儿面前要面子,才忍了又忍。
可是,现在他是有点忍不住了。
“忍着,忍不住就哭,但是你敢动一下?”南越自然是了解尚元的,直接狠狠的一板子抽了上去。
尚元被抽的心都跟着哆嗦了一下,顾不得越苏还在,开始慢慢的哭起来,身体倒是一动不敢动。
正如南越了解他一样,他也很了解南越,但凡今天他敢动一下扰了南越的兴致,他的屁股绝对要被整个抽烂,若是南越心情再不好些,后穴也要跟着遭殃。
“南哥,呜,好疼。”尚元带着哭腔喊道。
其实他的屁股只是刚刚红肿罢了,只是上了一道色。
“不中用的东西,以后在家都过来找我领规矩。”南越气的又快又狠的连抽了五下。
所谓规矩,就是和越苏一样,早起后,晚睡前都要挨板子,白日里无事也要挨板子,尚元也是熬过这种日子的。
“南哥,疼,南哥操阿元。”尚元语无伦次的说道。
他现在屁股又疼,后穴又痒,两种感受全部集中在后穴那一块儿,真的难受极了。
“坐起来。”南越抽了十几板子后,又抽了一下大力的才说道。
尚元抹着眼泪,哭兮兮的坐在南越的腿上。
南越也不管他的眼泪,一只手捧着尚元的阴茎,一只手扬起板子直接往上敲去。
“啊,南哥!”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客厅,给越苏都吓得停顿了一下。
南越又拿着板子,轻轻的拍了拍尚元的睾丸,调戏意味非常明显。
“想射吗?阿元。”
“想。”尚元哽咽的回了一句。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允许射精过了,或者说他很少被允许射精。
', ' ')('伺候南越,射精几乎是一种美好的奢望。
在南越的理念里,奴隶就应该禁欲,才会有更深的奴性,会更骚。
显然,尚元和越苏都是这样被培养出来的,遵守这条规矩的。
“想的美,忍着。”南越又敲了一下尚元的阴茎,这次力气虽然不大,但是也让尚元疼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呜呜呜。”尚元发出了意义不名的呻吟声。
他的声音虽然没有越苏那般似少年,可经过南越这些年的调教,情动之时的声音下意识就有种勾人的韵味儿在里面。
“苏苏,去楼上把双阳头拿下来。”南越靠着椅背,捏着尚元的乳头漫不经心的对着越苏说道。
“唔,好。”越苏立刻把嘴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往楼上走。
很快,越苏就拿着东西回来了。
“哥哥。”越苏跪在南越的脚边儿,把东西捧在自己的手上。
那是一个双阳头,一根儿长长的硅胶实体管子,两边儿都做成了男人阴茎的模样,非常的逼真,是照着南越的阴茎做成的。
“阿元,下去,自己把跳蛋排出来。”南越对还在自己腿上的尚元说道。
尚元乖乖的爬到地上,爬到茶几上,以免南越看不清。
“阿元要下蛋了。”尚元红着脸说了一句规定他要说的话。
如果只是南越在场,他并不会很害羞,关键是越苏还在。
他可是在越苏面前日日做着哥哥的形象的。
南越应了一声儿,尚元才敢把肩膀紧紧的贴在茶几上,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然后双手伸到身后,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自己的后穴。
其实这个姿势并不是很容易的把跳蛋排出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困难的。
不过,好在尚元已经经过无数次他数不清的练习,有了自己的经验和技巧,不像最开始学习的时候那般艰难。
跳蛋从尚元的后穴里排出来,蹦蹦跳跳的掉到了茶几上,然后滚到了地板上。
“苏苏,把东西给你尚哥。”南越扬了扬头,示意越苏把双阳头递给尚元。
越苏乖乖的膝行到尚元的旁白儿,把双阳头放到尚元触手可得的地方,然后再退回原位。
他哥哥玩尚元的时候,越苏是从来不敢多话,多做什么动作。
南越给越苏定的规矩很严苛,他要求越苏必须尊重尚元,时时刻刻都要尊重,所以这种时刻,越苏其实比尚元还心惊胆战。
生怕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被哥哥认为是不尊重尚哥。
“阿元,自己插进去。”南越开口吩咐道。
尚元忍着羞耻,再一次在越苏的面前掰开自己的屁股,将双阳头的一头儿塞进了自己已经打开的后穴里。
还特意塞的深一点,虽然南越和越苏是亲兄弟,但是要是论到伺候南越,他跟南越的时间可比越苏的时间要长,一看东西,就大约明白了南越知道要玩儿什么了。
“南哥,插好了。”尚元摇了摇屁股,屁股里塞的东西也跟着摇动着。
因为东西并不断,摇的时候还磕在了茶几上,让尚元有些尴尬。
“阿元,爬到我这儿来。”南越眯着眼睛说道。
尚元立刻慢悠悠的爬下茶几,然后往南越的脚边儿爬去。
优雅透着淫荡,步伐像只高傲的猫儿的一样。
看的南越心痒难耐。
南越从来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他坦然的承认自己的欲望,与你情我愿他喜欢的男孩子做爱做的事儿,现在也不例外。
他捏着抬起头看着他的尚元的下巴,尚元被迫的撅起了嘴巴。
南越拉着尚元的下巴往自己身上来,尚元刚想跪直起来,胸膛却被南越不重的踹了一脚。
“跪着。”
南越一句话,尚元就不敢再继续了,他只能维持着原来几乎是趴在地上的动作,上半身却在拼命的往南越的身上靠过去。
这样就导致了尚元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而他的腰却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姿势。
那根在尚元体外大半儿的玩具也在地毯上,跟着尚元的动作不知所措。
南越把自己的阴茎亲自送到了尚元的嘴巴里。
尚元收着牙齿,任由南越动作。
但南越就捏着尚元的下巴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就松开了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随意的放在了尚元的嘴里,身体往后一躺,双脚搭在尚元的肩膀上。
“苏苏,去戴上,让你尚哥教你,怎么伺候。”南越调笑着下了命令。
“是,哥哥。”
跪在角落里的越苏乖乖的爬到了越苏的身后,捡起阳具那边儿就往自己的嘴里塞,正好死死的卡在自己的脸上,阳具头儿几乎到了他的嗓子眼儿。
全部戴好之后,越苏的脸几乎要挨在了尚元的屁股上了。
“开始吧,阿元,要好好教导苏苏,知道吗?”南越漫不经心的说道。
“
', ' ')('呜呜呜,呜呜呜。”尚元发出着所有人都不懂的呜咽声。
越苏听了南越的命令,整颗脑袋立刻往前探去。
这样不仅仅让尚元体内的阳具进到更深的地方,也让越苏自己嘴里的阳具到他嗓子眼儿的地方。
可以说是一根阳具,玩儿的是两个人。
“阿元,好好舔。”南越还嫌弃不够,左脚根儿轻轻的磕了磕尚元的肩膀说道。
尚元听了这话,哪里敢不尽心,用尽了自己学习许多年的技巧,乖乖的给南越口交,服侍的南越舒服的紧。
他这边儿殷勤服侍,他的后穴也在殷勤的“教导”越苏。
前后两端都被狠狠的玩儿弄着,尚元刚刚才吃了教训的阴茎立刻开始敬礼。
不过,这很隐蔽,南越又在享受着,并没有法,这也是南越最让他触碰的最多的地方。
所以,越苏很有心得。
和旁人先舔脚趾不一样,他先把整只脚搭在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南越的内脚跟。
然后再慢慢的舔到脚心,最后才是脚趾。
越苏舔的认真,舔的有滋味,还尽量不把南越的脚弄的湿乎乎的。
一只,他足足舔了十分钟,才恋恋不舍在的把南越的脚放在自己光滑的肩膀上。
“哥哥,可以吗?”越苏小心的问道。
舔脚他可以选择顺序,但是如果想换一只脚舔,就要请南越看他先前那只脚舔的干不干净。
舔的不干净,是不许换的。
“嗯,可以了。”南越看了一眼,就允许了。
这种小事儿上,只要不是做的特别差,他心情好的时候一般不会揪着的。
显然,今天就是他心情好的时候。
越苏这才把南越的左脚放回家居鞋里,然后再把另一只脚从家居鞋里拿出来,如法炮制的舔舐着另一只脚。
等他舔完,尚元就出来告诉他们可以吃饭了。
南越穿着家居鞋先走到餐厅,越苏光着脚跟在后面。
尚元已经把菜端在餐桌上了,南越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位置上,
他稳稳的坐着,尚元和越苏也跟着坐下,倒是没有什么不能同桌的规矩。
三个人聚在一起不容易,南越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立规矩。
在床下的南越一向很好说话,他自认为。
“阿元,带着苏苏去刷牙。”南越却没有吃,而是转而对尚元说道。
“是,南哥。”尚元立刻站起来,走到桌子另一边,牵起越苏的手就往洗漱间走。
他调教越苏的同时,一些生活细节也是由着他照顾。
尚元仔细盯着越苏,看他按照标准步骤刷牙刷够时间才又带回他回到餐厅。
回到餐厅,南越还在等他们,没有先吃。
两个人做回位置上,南越才举起筷子,却也没有给自己夹菜。
“苏苏,多吃胡萝卜。”南越亲自给越苏夹了一筷子胡萝卜嘱咐道。
“好,哥哥。”越苏扒拉一下碗里的胡萝卜条,闷闷的应下了。
他自小就不爱吃胡萝卜,直到现在每年体检,医生都在建议他要多食用胡萝卜,以前南越没办法,亲弟弟打又打不得,骂也不管用,更何况天南地北,他也难盯到。
现在就不一样了,越苏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不仅在家要吃,出门在外尚元也要盯着他吃。
每顿都离不开胡萝卜,要说越苏什么都能忍耐,做功课可以,服侍南越他高兴,就是这个胡萝卜,他真的,欲哭无泪。
看着越苏闷闷不乐的吃着胡萝卜,南越和尚元默默对视一眼,同样闷头笑起来。
一顿饭,除了越苏,其他人吃的都蛮高兴的。
自然,餐具的清洗是不需要尚元来的,他只需要放到厨房的清洗机就可以了。
收拾干净之后,尚元带着越苏再次去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一人一身浴袍,松松垮垮的系上带子,走到了南越的房间。
南越正好像一个大爷半靠在床头上。
“过来。”看到两个人进来,南越招呼了一声。
尚元和越苏蹬掉拖鞋,爬到了床上,一人一边的跪坐在南越的两侧。
越苏特别有眼色的攥着拳头给南越捶腿。
乐的南越狠狠的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刚刚吃过饭,饱暖思淫欲,不过几分钟,尚元就又趴到了南越的胯下,被要求吸吮着他大鸡巴。
越苏身上的浴袍也早就被脱个干净,南越的一双大手在他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他还未经人事的身体。
玩的越苏呻吟连连,偏偏南越还不放过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大。
乳头不必说,都已经存了南越的齿印,后穴也被两根手指来回按捏着肠壁。
爽的越苏想上天,就更想哥哥操操他。
哪怕就操一次呢。
不过,越苏是知道他哥哥的脾气的,不敢再求。
', ' ')('能被哥哥玩一玩身子,不用在旁边儿眼巴巴的看着,越苏就很满足了。
“苏苏这么乖,哥哥也伺候我们苏苏一遭好不好?”看着越苏乖巧的样子,南越立刻就想到了个淫乐的法子。
看到就想欺负,让他流泪,让他求饶。
“苏苏伺候哥哥,不用哥哥伺候苏苏。”越苏摇了摇头说道。
他哪里用哥哥伺候,哥哥让他伺候,他就很高兴了。
“苏苏想不想知道射精的滋味?”南越摸了摸越苏的阴茎问道。
越苏的阴茎因为根本不被允许射精,睾丸总是圆圆大大的,看起来十分的漂亮,阴茎更是粉嫩的不行。
“想。”越苏老实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从来没有射精过,但是那是因为一直被器具抑制,可但凡是男人就没有不想的,尤其是他现在这个年纪。
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
“阿元,去拿个飞机杯过来。”南越对着卖力服侍的尚元说道。
尚元只是在给他暖枪,并非口交,他倒是没什么离不开的。
“好的,南哥。”尚元立刻就去拿了一个没有拆封的飞机杯过来。
还细心的拆开了包装递给南越,这才继续喊着南越的鸡巴。
“苏苏,这可是好东西,来哥哥给苏苏用用。”南越笑着说道。
说着,南越就把飞机杯套在越苏的阴茎上,然后打开开关。
只是低档,并没有直接开到最大。
越苏的阴茎连被手抚慰都几乎没有过,更不要提这种器具了。
这一刻,越苏只觉得爽的真的整个人要飞起来了,好舒服,很舒服,非常舒服。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看着越苏高兴的样子,南越顺手给他开了个中档。
越苏哪里受得了这个,十分钟左右就被飞机杯安排的想要本能射精。
不过,却被阴茎底部的拘束环抑制住了。
这下,舒服的感觉立刻转变成难受,越苏自然是不敢自己摘下来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南越。
“哥哥,苏苏想射精。”越苏跪坐南越身边,双手合十的祈求着南越。
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利,一切都要祈求于南越。
“不行。”南越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越苏的请求。
他对越苏有规划,越苏最早最早还要再忍耐一个月,才可以射精一次。
当然,那会是在他给越苏开苞的时候,被他操射。
南越不同意,越苏也没有胆子自己把拘束环拿下来,只能任由本来带给自己舒服的飞机杯开始折磨自己。
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够忍受,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越苏越来越想要射精。
可是拘束环的存在,让他一切的欲望都成了幻想。
他只能无限的在攀登欲望高峰,却永远差最后一步,那种难言的难受,让越苏忍不住眼眶又红起来了。
越苏也不敢再求了,他知道哥哥最讨厌无休止的求饶。
他哥哥想要他忍耐这种痛苦,他就必须学会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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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避讳的来讲,我要赚一点的,家人们,我得说,我很缺钱,因为治病和一些其他生活费用,我已经举债加上利息大概三万五,每个月我最少要还两千五,大部分是两千七,加上我急剧缩减我的开支,我每个月也要花五百块,所以我每个月是需要三千二百的,这种缩减会导致我隔三差五还要去医院打针来治疗肠胃炎,我现在只能说用苟延残喘来形容我自己,我不会和我爸妈求救,在我十八岁的生病他们就已经帮我付过一大笔医疗费了,我的打算是还不起我就死,我从小饱受校园霸凌,曾经自杀三次未遂,哈哈哈哈,其实我小时候还想当科学家来着,我小时候蛮聪明的,过目不忘了也算是,虽然现在已经失去这个能力,校园暴力让我在二十岁以前看见学校就会发自内心的惧怕,呼吸困难,我没有办法出门工作,我的心理状态不理想,不夸张的说,每个月我写遗书的频率比我写文的频率还要高,
所以我只能写文,因为这个我不需要接触人,一时的不适也不会影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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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几年,我很感谢大家支持我,我的更新速度我自己都深恶痛绝,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与死亡做抗争,与病痛做斗争,既然说到这儿了,就说一个事儿大家,我能保证一个月最少更新一次,如果一次都没有,那么就是我去世了,请不要为我难过,这样狗屎的人生我早就过够了,我是去奔向幸福生活了,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我,我就不是彻底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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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
联邦文娱发展迅速,观众的口味也越来越挑剔,简简单单的真人秀已经不能吸引大批量观众观看追捧了。
各个公司,电视台都在绞尽脑汁,以谋创新。
联邦一台,最近就推出来一个新的节目,全联邦首档大
', ' ')('型明星田园直播综艺节目——hhhh。
简而言之,就是明星去乡下体验生活。
这个节目形式以前可是没有过的,加上直播这个巨大的噱头,更是让人感兴趣。
而非常值得一说的是,hhh的主咖也是非同凡响。
联邦一台的主持一哥贺明和着名演员鸿观。
看着主咖就知道这节目错不了。
贺明作为联邦一台的主持一哥,是非常爱惜羽毛的人,只有绝对把握才会接综艺节目,更不要提一向正派的鸿观了。
观众看这主咖的阵容就很带感。
的成为了第一期的嘉宾。
南越和越苏坐车来到了hhhh的门口,一人手里提了一个行李箱,随着摄影师示意,直接进了门。
“贺儿,来客人了。”门口,鸿观正热火朝天的准备起一个灶台,抬头就见到门口有两个人,立刻的往屋那边儿的方向喊道。
“来了,来了,谁来了?”贺明立刻应声儿答道,一阵脚步声儿,贺明就出来了。
“苏苏,欢迎欢迎,这位是?南总?”贺明见到越苏很高兴,但是转眼看到南越又很不确定的问道。
南越虽然在几家经纪公司持股,是明星越苏的哥哥,但是他几乎从来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加上不负责任的媒体账号把他塑造成一个大腹便便经常虐待可怜的越苏的形象,自然会让贺明有一个刻板的印象。
但是,谁能想到南越如此高大帅气,不比越苏差什么呢!
“贺老师你好,多谢平日对我们苏苏的照顾。”南越面带微笑伸出手,进行了标准的商业性的寒暄。
“谈不上,谈不上。”贺明急忙也伸出手,嘴里谦虚道。
“请进,请进。”贺明侧过身,让出路来,请两人进去。
节目主咖只有他和鸿观两位,鸿观负责做饭,他负责迎宾。
“南越有一说一,太好看了吧。”直播弹幕在南越出场的时候,难得保持了几分钟的寂静,突然又成片的刷屏。
着实怪不得现在的网友和观众,实在是媒体狗仔营销公众号带的节奏太大了,就连贺明这样身在娱乐圈顶层的人都能产生刻板印象,更何况本就被带节奏,信息根本不对等的网友和观众。
“好看有什么用,家暴男!”
“呜呜呜,心疼我的崽崽,崽崽那么瘦。”
“不能以貌取人,垃圾永远是垃圾,苏苏报警吧。”
总体来说,现在网络环境,对南越还是有着极大的恶感的。
“南总,你和苏苏是亲兄弟吗?”贺明帮着忙,开口闲聊道。
“是,同父同母,亲的不能再亲的。”南越点了点头。
“那你们的姓氏?”贺明疑惑的问道。
“父亲姓南,母亲姓越。”南越解释道。
贺明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追问,不过是随母姓的原因,倒是对网上有人说兄弟俩根本不是亲生的进行了回应。
两个人在交流,越苏则是一声儿不吭的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们要与鸿观和贺明住在一铺炕上,一些东西得准备好。
越苏从行李箱里拿了一柄戒尺,直接毫不掩饰的放在了自己的枕头旁边儿。
“苏苏,这是?”贺明好奇的问道。
他清楚两个人是过来“洗白”那件“虐待”传言的,越苏的行为敢做出来自然都是有深意的,所以就立刻问道。
“戒尺啊。”越苏奇怪的看向贺明。
“贺老师没见过?给你看看?”越苏准备将刚刚放好的戒尺递给贺明,想让他瞧个仔细。
“我见过,我是问你放这儿干嘛?”贺明连连摆手。
“做早课晚课,早上挨三十板子,晚上挨二十板子。”越苏一脸乖巧,好像要挨板子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
“我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怎么感觉,不像是南越那个混蛋虐待我们崽崽了?”
“崽崽不会是被洗脑了吧?”
“动作再快一点,苏苏。”尚元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越苏的胸膛上,并没有刻意避开他的乳头。
越苏的胸膛上面已经有了好几道鞭痕。
“是,尚哥。”越苏抿了抿嘴,乖顺的应道。
他下面赤裸,上身的衬衫前的扣子也被解的一颗不剩,上身始终保持挺直,双手规矩的背在身后,目视前方跪坐在小小的实木茶几上,屁股不停的上上下下吞吐着固定在台子上的硅胶阳具。
那东西并不小,越苏却吃的很习惯。
前面还有一只摄影机,是正对着越苏的,将他这幅淫态拍的清清楚楚。
越苏却一点都不躲避,一直在直视,眼里充满了尊敬。
他知道,这些影片都会传给他的哥哥——南越,并不会让第四个人看到。
他的哥哥会根据这些影片,以及回家的考核,还有尚元的报告,来决定他有没有认真
', ' ')('做功课,有没有偷懒。
虽然越苏已经被南越开了身子,但是因为越苏的工作性质,南越也不想自己的弟弟做金丝雀,再加上南越自己本身也很忙,所以越苏依旧要和以前一样在尚元的监督下,有空就要做功课。
自然,比之前繁重了不少。
现在的越苏已经从当年红极一时的新生歌手成了拿奖无数的,非常有资历的大歌手,还跨界成功,成了非常知名的影帝,但是谁也不知道,即便刚刚结束一天的拍摄,刚刚回到的酒店的越苏还是要脱光了做他哥哥给他规定的功课。
更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经纪人每次出行程永远不会离手的密码箱里,都是一堆管教他的器具。
二十七岁的越苏更添韵味,一举一动都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拿了影帝之后身上的气势更是与日俱盛,可在南越和尚元面前,还是那个乖乖听着管教的苏苏。
就如今日,即便已经累了一天,只想躺在床上休息,尚元说了功课,他还是乖乖的一点不犹豫的开始做着功课。
越苏直到吞吐了半个时辰没有温度的粗大阳具,才被尚元允许休息十分钟。
这十分钟也不是完全休息,不过是不用吞吐,直接把大家伙吃进去,可以跪坐罢了。
可是上半身却还是要笔直,双手也不许擅动。
尚元年纪越大,南越就对他愈发宽容慈爱起来,但是越苏正相反,随着年纪渐长,南越对他就愈发严苛起来。
越苏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满,只是对着尚元愈发恭敬起来。
早些年还仗着和南越是亲兄弟的身份,虽然也服尚元的管教,但是大多数是怕他告状,心里总想和尚元比个高下,现在确实规规矩矩的,尚元说什么是什么。
因着这,南越还特意夸了他,规矩了不少。
趁着越苏休息,尚元拆开旁边儿的快递盒子,是南越特意寄过来的。
“尚哥,哥哥给寄了什么呀?”越苏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这次的储精罐。”尚元头也不抬的回答。
南越对尚元和越苏的射精方面限制的很严厉,但是这几年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就允许他们每个月泄精一次。
可不要以为这是多么好的恩赐,每次南越都会给他们一个大小随机的储精罐,必须射满才行。
尚元还好一点,他可以被越苏手淫服侍出来,加上考虑他的年纪,不会大的离谱,一年也就两三次在极限罢了。
越苏就惨了,因为正值壮年,加上早年限制的很了,他的罐子几乎都不小的,而且他哪里有那么好的待遇可要被口出来,直接是绑着强制取精,一点舒服都没有。
因为南越对他每次射精的时间也有要求,不到时间尚元绝对不会让他射出来的。
堪称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每次取精之后,越苏几乎就要性冷淡好几天,同时也会更加的规矩,对南越和尚元有着从心底的恭敬。
这也是南越专门为他制定的计划,越苏的奴性太深了,对他越是严苛,越苏越会规矩,臣服,心理上也会非常的爽。
“啊,多大啊?”越苏心都哆嗦了一下。
一个月太快了,他觉得上次取精好像还在昨日。
“唔,你射个十一二次差不多了。”尚元看着罐子给越苏估算了一下。
越苏这才没有那么紧张,次数听起来是很多,但是架不住平日南越兴致上来要给他强制取精都是五六次,每个月取精最少也要十几次,十一二次真的是比较少的了。
尚元把罐子收起来,免得不小心让别人看到。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罐子,但上面的标签却是南越亲手写的。
‘苏苏储精罐’
拆好了快递,尚元又开始拿着鞭子站在越苏面前。
越苏下意识的上身更加挺直起来,即便他的姿势根本没有走形。
“自己捏捏乳头。”尚元伸出两根手指到越苏的嘴里。
越苏张开嘴巴讨好着尚元的手指,唾液不自觉的分泌从嘴角流出来,双手则是伸到身前来,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两颗已经被玩儿大的乳头。
随着这些的动作,越苏的阴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立刻的硬起来。
不知道是他天生淫贱,还是被培养出来的,亦或是早些年禁欲禁的太狠了,只要南越或者尚元手碰上他,稍微摸一摸,他的阴茎就能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是确确实实的反应。
尚元没有其他的打算,只不过抠几下越苏的喉咙就把手指拿出来了。
“咳咳。”越苏腰弯下咳嗦了两声。
就算做过再多的功课,也还是不习惯这般。
生理反应,谁也不例外。
“继续。”尚元拿起旁边儿的纸巾擦了擦手指,然后抽了一张新的再给越苏擦了擦嘴。
越苏把手继续背在身后,屁股抬起来,又开始吞吞吐吐。
尚元去旁边儿的箱子里
', ' ')('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两个吸奶器。
“苏苏,南哥早上和我说了,你以后的功课要加上这个。”尚元把东西在手上掂量两下与越苏解释道。
尚元一向是一个温和不越距的,每次南越要给越苏的功课加个什么新项目,他都会细细的与越苏说个明白,从来不会让越苏稀里糊涂的就做些他不知道的功课。
“好。”越苏依旧乖顺的应下了。
他也不意外,前天晚上和南越视频的时候,南越就说过他的胸太小了,乳头也小,用上吸奶器是必然的。
尚元把东西给越苏戴上,不太好戴,因为越苏一直在上上下下,尚元也没怎么戴过这个东西,所以很不顺利。
戴了两三分钟,才把东西给戴好。
“尚哥,头发有些妨碍。”越苏甩了甩头发说道。
他听从尚元的调教管教,也不会与尚元生疏,他们感情好的很。
主要是南越这些年做的越来越好,两个人一人犯错另一个人跟着受罚,所以说两个人颇有一股子难兄难弟的意思。
尚元立刻走到越苏的身后,褪下手腕上的黑色头绳,快速的给越苏扎了一个马尾。
前些年,越苏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不过一次伺候南越的时候,短头发拽的不舒服,越苏就开始留长发了。
他的头发浓厚发质好,长得很快。
这次又是吞吐了半个小时,尚元才让他从小茶几上下来。
将整根阳具从后穴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丝黏液粘连,尚元也不嫌弃他,直接叫他站好,把屁股掰好,单膝跪地拿着专用的消毒纸巾细细的给他的穴口擦的干净。
越苏也没有什么羞耻的。
在他跪在南越面前想和他上床的时候,南越就只让他脱衣服给尚元看个干净。
摆明车马的告诉他,只有做到尚元那样,他才愿意和他上床。
羞耻,这种东西,他早就被丢的彻底了,甚至在尚元面前,他比在南越面前还要自在。
“别松手,我拍几张照片给南哥看一下。”尚元嘱咐了一句,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只相机。
这些都是专业的设备,不仅仅可以拍的清楚,拍完之后点击传送就可以直接传送到家里的观影室,相机不会有任何的留底。
最大的避免泄露的风险。
越苏果然听话的站在原地,手稳稳的掰着自己的屁股,让尚元拍照。
本来被包养得宜的后穴因为长达一个小时的练习,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紧紧的必合,现在微微的张着小口,可爱极了。
“尚哥,你说下周回家,哥哥会操苏苏吗?”越苏问道。
这些年,虽然他功课过关,可以爬上南越的床了。
但是南越还是习惯的操尚元,偶尔才会操操他。
就只有过年那时日,会操他多一点。
不过也幸好有尚元和他分担,否则以南越的经历,他可自己伺候不好南越。
“你功课做好一点,南哥就可能操你了。”尚元仔细的检查照片,点击传送按钮。
他这次拍了三张。
“刚才照片拍的不错,没准南哥感兴趣。”尚元拍了拍越苏的屁股安慰着他。
他没有说错,刚才他拍的照片确实很欲,按照他对南越的了解,应该会操越苏一次,或者,不止一次。
安抚完越苏,尚元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节麻绳,绳子很短,他就直接放在随身的行李箱里,就算被人发现,只当是他要绑东西,不会东想西想。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尚元拿着绳子走到越苏面前问道。
“尚,尚哥,今天怎么又有绳子?”越苏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记得绳子这项功课,他一个星期只需要做一次就行了。
“距离上次已经过了七天了。”尚元好脾气的说道。
他也知道越苏怕这个,莫要说越苏了,他也是怕这个的。
“我,我自己来吧。”越苏哭丧着脸说道。
其实他自己来更轻松,起码角度怎么舒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不能指示尚元,否则叫他哥知道了,回去又要吃好一顿教训。
尚元也不勉强,他把绳子递给越苏,越苏有些生无可恋的侧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熟练的把麻绳骑在胯下,卡在屁股的中间。
双腿紧紧的合上,两只手控制着麻绳,不停的前后拉扯。
粗糙的麻绳在臀缝处来回摩擦,他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儿。
这项功课不疼,但是足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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