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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要操阿元吗?”尚元询问道。
甚至微微撅起屁股,以示邀请。
“现在还不行,先把那个小家伙处理好,才有功夫管你。”南越面对邀请,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苏苏挺听话的。”尚元为越苏说了句好话。
“他自然不敢不听话,走吧,下楼。”南越挑了挑眉,将浴袍扔给尚元,转身往外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客厅里,越苏还在老老实实的跪着。
“阿元,去把苏苏带过来。”南越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其实,越苏就跪在不远处,但是南越非要经过尚元的手,这该死的仪式感。
尚元光着脚,走到了还在乖乖跪在墙角的越苏,戳了戳他的脑袋,示意他跟着自己。
越苏自然是听见了南越的话,转过了身,跟在尚元的后边儿,慢慢的爬着。
“说吧。”南越胳膊拄着头问道。
“苏苏,苏苏挺乖的,吃饭有好好吃,身子也有好好养。”越苏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半个月的日子。
他记得是没有违反过南越定下的规矩。
“是吗?过来哥这儿。”
越苏挪到了南越的膝盖旁,南越伸出手,漫不经心的捏着越苏粉色的乳头,抬头看向尚元问道。
“阿元,希望你的能给苏苏带来一个好消息。”
南越给越苏制定了规矩,同时要求尚元进行监督,因为越苏的特殊工种,每次结束一段时间工作,越苏回来,南越就要两人分别报告越苏在外面这一段生活有没有按照规矩来。
一般是,越苏先汇报,然后尚元再来。
若是犯错,越苏自己说出来,挨顿罚就是了,但是如果尚元说出越苏没有说出汇报的错处,那越苏就要受狠罚了。
当然,南越并不担心两个人私下串联,尚元和越苏还没有那个胆子。
“其他都好,只是一周前,苏苏偷喝了一口红酒。”尚元面无表情,力图做一个优秀的,没有感情的工具人说着。
“喝酒?”南越语气带着疑问,手上却毫不留情,狠狠的将越苏并不大的乳头转了一圈。
“额,哥,哥,我知道错了,您轻点。”越苏不自觉的身体向前倾斜,试图缓解疼痛。
“跪好了。”南越伸脚踢了踢了越苏的膝盖。
“疼。”越苏可怜巴巴的看着南越。
“和谁喝的?”南越松开了半秒钟,马上又把越苏的乳头拧了一圈,轻声问道。
“就,就自己。”越苏不敢动了,刚刚回血的乳头再次被虐待,更加的疼痛了。
“监控显示,确实是他自己。”见南越抬头看向自己,尚元急忙开口说道。
“苏苏,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南越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越苏的脸颊,侮辱意味极强。
“我不敢了,哥哥。”越苏的眼里透漏出恳求。
他了解南越,这种表情的南越一定会狠狠的收拾他的。
“早干什么去了?阿元,拿一瓶红酒来,今天我让咱们小少爷,喝个够!”
“是,南哥。”尚元一脸爱莫能助的,转身去酒柜里拿酒了,虽然他平时能帮越苏说几句好话,但是他可不敢违逆南越。
尚元拿了一瓶卡诗图回来,已经打开了,恭敬的递给了南越。
“小少爷,赏脸看看,喜欢吗?”南越拽着越苏的头发,让他的脸贴着红酒瓶子。
“喜,喜欢。”越苏都要哭了。
“阿元,请我们小少爷的逼穴,喝红酒!”南越将越苏松开,把红酒又递给了尚元吩咐道。
“是。”
“哥哥。”越苏急忙抱着南越的大腿,恳求着。
南越没有看他,尚元上前蹲下,把越苏屁股里的玉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又将越苏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力图将他的屁股撅的高一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红酒,瓶口送到了越苏的后穴中,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直接往里面倒去。
越苏不敢反抗,握紧了拳头,配合着尚元的动作。
“南哥,赏苏苏一个肛塞吗?”尚元抬头问道。
“玉势插进去就行。”南越回道。
有了吩咐,尚元手疾眼快的把瓶子拽出来,又把玉势塞了回去。
玉势好像正好按照越苏的后穴尺寸做的,他吃了大半进去,外面只留下了一个底座,底座和穴口严丝合缝。
外表看起来,和肛塞也相差无几。
“苏苏,你钱哪里来的?”南越靠在沙发上问道。
越苏身上是没有钱的,尚元在外面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他,他连身份证件都不能自己保管,很显然他也不能自己买红酒的。
“是背着尚哥,请酒店前台送的,最后算在了房费里的。”越苏低着头,越说声音越小。
“阿元,账单你看过了吗?”南越转过头问低眉顺眼站在他面前的尚元。
“阿元看过
', ' ')('。”尚元回忆了一下,他是看过的,但是也就是匆匆扫过一眼,当天退房比较急切。
“弯腰。”南越示意尚元到自己面前弯腰。
“啪。”
尚元刚刚把腰弯下,迎面就是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
“你也皮痒了是不是?”南越提高声音厉声呵斥。
“哥哥,不关”越苏急忙开口,话说到一半,见南越看向自己,瞬间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许你插嘴了吗?掌嘴,没规矩!”南越面色愈发不满起来。
越苏白了脸,默默的开始抽自己的耳光。
他是公众人物,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的情况,但是南越也会尽量避开他的脸,如今是半分脸面都不给他留了。
“阿元无用,南哥息怒。”尚元被打的脸一偏,身子却是一动不动,颇为恭敬的说道。
“去,打苏苏二十板子,你的事儿我一会儿再和你算!”南越挥了挥手,让越苏停下了掌嘴。
此时的越苏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的指痕,眼角也含着泪,看着就可怜极了。
尚元应了,转身就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一柄戒尺,他们家里这些工具都是随处可见的。
“苏苏,屁股撅起来。”尚元嫌弃越苏的屁股撅的不够高,扬起手就往越苏的屁股上来了一下。
这一下,自然是不算在那二十板子里的。
越苏双手交叉在身前,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后穴里的红酒也跟着晃荡出了声音,越苏听得脸色一红。
实在是羞耻的紧。
见越苏调整好姿势,尚元也就不顾其他,直接扬起板子,半丝不留情面的往越苏肥圆白的屁股上招呼。
若是在外面,尚元多多少少要顾及到越苏平日还要工作,可如今回了家中,倒是无所谓了,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怎么狠怎么来,倒不是他与越苏有什么仇怨,这是南越的吩咐,而越苏,自然也是乐在其中。
越苏的屁股又肥又圆又白,一板子下去,整个屁股上的肉都颤颤巍巍的,看着就让人心痒难耐,想狠狠的捏上一把。
本来早上尚元就打过他二十板子,屁股上还有着红印子,如今再打上一次,旧伤新痛加一起,更加唤醒了越苏的疼痛神经。
一时之间,越苏疼痛难耐,膝盖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地毯,想要借此缓解疼痛,却又不敢有多大的动作,怕惹南越生气。
“南哥,打完了。”尚元把板子握在手里,开口说道。
他向来动作利索。
“苏苏,屁股撅过来。”南越开口说道。
越苏调转身体,将自己红通通,疼的发热的屁股递到了南越的手边。
“苏苏的屁股倒是越来越大了。”南越大手满意的揉捏着越苏的屁股,丝毫不顾及越苏的痛楚。
“哥哥教的好。”越苏乖巧的回答。
确实是南越教的好,南越喜欢大屁股,所以不仅仅是越苏,尚元的屁股也是相当的肥满,上有所好,越苏和尚元自然是不停的锻炼自己的臀部,南越也自一套法子来调教他们。
“阿元,你与苏苏学学,他这屁股就比你的好些。”南越一边揉捏,一边还与尚元品评道。
好像越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是。”尚元有些惭愧。
他的锻炼时间是绝对比越苏的时间多的,但是越苏对于这方面好像天赋异禀一样。
永远可以轻轻松松讨得南越的欢心。
“苏苏,脱了衣服,去给哥跳一段。”南越只把玩一会儿,就拍了拍越苏的屁股吩咐道。
“是。”越苏慢慢的站起来,走到了不远处,开始脱衣服。
虽然他是个歌手,但他的舞蹈跳得也是很不错的。
不过,这和他现在跳的,完全没关系。
他要给南越跳的是骚气十足的艳舞。
越苏光着身子,没有音乐,自己就干巴巴的开始按照动作跳着,随着他的动作,后穴的红酒和前边儿尿道因为喝了红水的尿液,都在不停的提醒他,他需要去卫生间。
南越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边儿看还一边儿手上玩弄着尚元的身子。
尚元的浴袍带子早就被解开了,整件浴袍半搭在尚元的身上,看着诱惑极了。
他的乳头最先遭到南越的玩弄,尚元的乳头和越苏不同,他的乳头很大,甚至还练出了胸肌,摸起来不比女人的胸的手感差。
南越不像玩弄越苏一样漫不经心,他更加的用力,注意手上的动作。
脚上也开始不安分,把脚伸到尚元的阴茎上,慢慢的,但是又很坚定的踩在了上面。
南越穿的是拖鞋,鞋尖是圆头的,鞋底也不像普通鞋子那般粗糙,尚元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舒服。
“多久没射了?”感觉到脚底下的东西硬了,南越的目光回到了尚元身上。
“一个半月了,南哥。”尚元脸色通红。
不是害羞,是激
', ' ')('动。
他是不被允许自主射精的,打飞机什么的更是不允许,只有南越操他逼操的开心,可以允许他被操射。
尚元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日里可不是憋得慌。
“过来,让我看看阿元的逼穴有没有长进。”南越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尚元坐上来。
尚元半弯着身子,将浴袍整个扔在地上,小心的扶着南越的阴茎,龟头靠近自己的后穴,一鼓作气的坐下去。
好在,因为他刚才的仔细润滑,并没有什么生涩的感觉。
南越让尚元在自己身上坐好,他的两只手再次攀上尚元的胸膛,这次则是更加用力,好像要生生把尚元的奶头给拽下来一样。
胸肌也留有不少的红痕。
尚元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在专心的服侍着南越的阴茎,不敢有一丝分神。
南越也有些开心,毕竟最近越苏的工作实在繁忙的紧,他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操到了尚元。
越苏还在孤零零的跳着艳舞,但是却没有一个观众了,虽然没人看,可越苏也不敢听。
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经纪人在性交,自己却搔首弄姿但是没有一个人看,心理就有这说不出的兴奋。
他的阴茎都因此硬上了几分,乳头更是翘立起来。
“苏苏,过来舔。”南越操干着尚元,见尚元情动,连忙喊道。
“是。”越苏停下了妖娆的舞蹈,爬到了南越的面前。
他躺在两人中间,双手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舌头伸到两人交合处,慢慢的舔舐着两个人的体液。
尚元的后穴被突然起来的舌头舔的一激灵,下意识的裹紧了南越的阴茎,更是让南越舒服的很。
“这逼穴,倒是还算懂事儿。”南越拉长了一下尚元的乳头。
“服侍南哥,自然是要懂事儿的。”尚元讨好的说了一句。
他和南越之间,身份从来不是对等的。
他包括越苏,一直是属于南越的人。
属于二字就可见,并非平等。
“苏苏,偷懒呢是不是?”南越没有管尚元的讨好,直接揪着越苏的头发,声音温柔,眼神却半点不温柔的问道。
“没,没有哥哥。”越苏摇了摇头,他哪里敢偷懒。
能碰到哥哥的阴茎已经是他求之不得了。
“既然不是偷懒就是功夫落下了,以后每天的早课多加一根。”南越又揪着越苏的头发,把他放回刚才的地方,示意他继续舔舐。
越苏早上有一项功课,要把舔化一跟早就冻好的,阴茎形状的冰棒。
不管多忙,哪怕他不睡觉,这个功课也不能不做。
“是,苏苏知道了。”越苏乖巧的应下了。
南越训完之后,心满意足的继续操着尚元的后穴,他素了这么久,可不得好好操操。
尚元的腿都在打哆嗦,越苏的舌头也开始麻木了,只有南越一个人依旧雄风不减。
终于,南越在尚元体内内射了,他拔出自己的阴茎的时候,精液也跟着流出来不少,全让越苏舔到自己的嘴巴里了。
南越也不管这些,拽着越苏的头就要越苏给他口。
他习惯操逼之后,阴茎被含一会儿,减轻不应期的不舒适感。
尚元则是努力的合上后穴,避免南越的精液全部流出去。
南越没有吩咐,就是这些精液全赏了他,他才舍不得流出去呢,好在他被操这么多年,还是很快的合上了。
越苏细细的给南越舔着阴茎,平日里唱歌的嗓子,毫不犹豫的深喉,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把嗓子搞废掉。
“行了。”南越只是让越苏口一口,没打算再来一次。
因此,刚刚舒服了一点儿,就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
越苏难免有些失望,但是也不敢不听南越的话。
南越让越苏和尚元并肩跪在他的面前,他一只手抓住一个人的阴茎。
两个人的阴茎都因为刚才这场性事,翘的高高的,明显是想要射精的。
南越把玩这两个人的阴茎,倒是一点儿不在意两人的感受。
给他们两个十个胆子也不敢不再南越的允许下擅自射精。
南越给他们来定制的规矩十分苛刻。
他只能被操射,即便是被操射,也必须是南越在他体内内射三次才被允许,今天显然是不被允许的。
相对于尚元,对越苏的要求简直苛刻的令人发指。
越苏是被绝对禁止射精的,也就是说,从越苏法,这也是南越最让他触碰的最多的地方。
所以,越苏很有心得。
和旁人先舔脚趾不一样,他先把整只脚搭在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南越的内脚跟。
然后再慢慢的舔到脚心,最后才是脚趾。
越苏舔的认真,舔的有滋味,还尽量不把南越的脚弄的湿乎乎的。
一只,他足足舔了
', ' ')('十分钟,才恋恋不舍在的把南越的脚放在自己光滑的肩膀上。
“哥哥,可以吗?”越苏小心的问道。
舔脚他可以选择顺序,但是如果想换一只脚舔,就要请南越看他先前那只脚舔的干不干净。
舔的不干净,是不许换的。
“嗯,可以了。”南越看了一眼,就允许了。
这种小事儿上,只要不是做的特别差,他心情好的时候一般不会揪着的。
显然,今天就是他心情好的时候。
越苏这才把南越的左脚放回家居鞋里,然后再把另一只脚从家居鞋里拿出来,如法炮制的舔舐着另一只脚。
等他舔完,尚元就出来告诉他们可以吃饭了。
南越穿着家居鞋先走到餐厅,越苏光着脚跟在后面。
尚元已经把菜端在餐桌上了,南越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位置上,
他稳稳的坐着,尚元和越苏也跟着坐下,倒是没有什么不能同桌的规矩。
三个人聚在一起不容易,南越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立规矩。
在床下的南越一向很好说话,他自认为。
“阿元,带着苏苏去刷牙。”南越却没有吃,而是转而对尚元说道。
“是,南哥。”尚元立刻站起来,走到桌子另一边,牵起越苏的手就往洗漱间走。
他调教越苏的同时,一些生活细节也是由着他照顾。
尚元仔细盯着越苏,看他按照标准步骤刷牙刷够时间才又带回他回到餐厅。
回到餐厅,南越还在等他们,没有先吃。
两个人做回位置上,南越才举起筷子,却也没有给自己夹菜。
“苏苏,多吃胡萝卜。”南越亲自给越苏夹了一筷子胡萝卜嘱咐道。
“好,哥哥。”越苏扒拉一下碗里的胡萝卜条,闷闷的应下了。
他自小就不爱吃胡萝卜,直到现在每年体检,医生都在建议他要多食用胡萝卜,以前南越没办法,亲弟弟打又打不得,骂也不管用,更何况天南地北,他也难盯到。
现在就不一样了,越苏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不仅在家要吃,出门在外尚元也要盯着他吃。
每顿都离不开胡萝卜,要说越苏什么都能忍耐,做功课可以,服侍南越他高兴,就是这个胡萝卜,他真的,欲哭无泪。
看着越苏闷闷不乐的吃着胡萝卜,南越和尚元默默对视一眼,同样闷头笑起来。
一顿饭,除了越苏,其他人吃的都蛮高兴的。
自然,餐具的清洗是不需要尚元来的,他只需要放到厨房的清洗机就可以了。
收拾干净之后,尚元带着越苏再次去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一人一身浴袍,松松垮垮的系上带子,走到了南越的房间。
南越正好像一个大爷半靠在床头上。
“过来。”看到两个人进来,南越招呼了一声。
尚元和越苏蹬掉拖鞋,爬到了床上,一人一边的跪坐在南越的两侧。
越苏特别有眼色的攥着拳头给南越捶腿。
乐的南越狠狠的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刚刚吃过饭,饱暖思淫欲,不过几分钟,尚元就又趴到了南越的胯下,被要求吸吮着他大鸡巴。
越苏身上的浴袍也早就被脱个干净,南越的一双大手在他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他还未经人事的身体。
玩的越苏呻吟连连,偏偏南越还不放过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大。
乳头不必说,都已经存了南越的齿印,后穴也被两根手指来回按捏着肠壁。
爽的越苏想上天,就更想哥哥操操他。
哪怕就操一次呢。
不过,越苏是知道他哥哥的脾气的,不敢再求。
能被哥哥玩一玩身子,不用在旁边儿眼巴巴的看着,越苏就很满足了。
“苏苏这么乖,哥哥也伺候我们苏苏一遭好不好?”看着越苏乖巧的样子,南越立刻就想到了个淫乐的法子。
看到就想欺负,让他流泪,让他求饶。
“苏苏伺候哥哥,不用哥哥伺候苏苏。”越苏摇了摇头说道。
他哪里用哥哥伺候,哥哥让他伺候,他就很高兴了。
“苏苏想不想知道射精的滋味?”南越摸了摸越苏的阴茎问道。
越苏的阴茎因为根本不被允许射精,睾丸总是圆圆大大的,看起来十分的漂亮,阴茎更是粉嫩的不行。
“想。”越苏老实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从来没有射精过,但是那是因为一直被器具抑制,可但凡是男人就没有不想的,尤其是他现在这个年纪。
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
“阿元,去拿个飞机杯过来。”南越对着卖力服侍的尚元说道。
尚元只是在给他暖枪,并非口交,他倒是没什么离不开的。
“好的,南哥。”尚元立刻就去拿了一个没有拆封的飞机杯过来。
还细心的拆开了包装递
', ' ')('给南越,这才继续喊着南越的鸡巴。
“苏苏,这可是好东西,来哥哥给苏苏用用。”南越笑着说道。
说着,南越就把飞机杯套在越苏的阴茎上,然后打开开关。
只是低档,并没有直接开到最大。
越苏的阴茎连被手抚慰都几乎没有过,更不要提这种器具了。
这一刻,越苏只觉得爽的真的整个人要飞起来了,好舒服,很舒服,非常舒服。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看着越苏高兴的样子,南越顺手给他开了个中档。
越苏哪里受得了这个,十分钟左右就被飞机杯安排的想要本能射精。
不过,却被阴茎底部的拘束环抑制住了。
这下,舒服的感觉立刻转变成难受,越苏自然是不敢自己摘下来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南越。
“哥哥,苏苏想射精。”越苏跪坐南越身边,双手合十的祈求着南越。
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利,一切都要祈求于南越。
“不行。”南越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越苏的请求。
他对越苏有规划,越苏最早最早还要再忍耐一个月,才可以射精一次。
当然,那会是在他给越苏开苞的时候,被他操射。
南越不同意,越苏也没有胆子自己把拘束环拿下来,只能任由本来带给自己舒服的飞机杯开始折磨自己。
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够忍受,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越苏越来越想要射精。
可是拘束环的存在,让他一切的欲望都成了幻想。
他只能无限的在攀登欲望高峰,却永远差最后一步,那种难言的难受,让越苏忍不住眼眶又红起来了。
越苏也不敢再求了,他知道哥哥最讨厌无休止的求饶。
他哥哥想要他忍耐这种痛苦,他就必须学会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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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内邮箱会不会引起新的问题,这和卖文包差不多,老实讲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些人卖文包的为什么一点儿事都没有呢,或许我会适当的每个月发送一点国内邮箱,而且国内邮箱我要筛选,起码有一本是全订的,而且不能是太近期,或者评论区活跃我认识的,我很感谢大家支持我,但是我现在就是犹如惊弓之鸟一样。
因为我不避讳的来讲,我要赚一点的,家人们,我得说,我很缺钱,因为治病和一些其他生活费用,我已经举债加上利息大概三万五,每个月我最少要还两千五,大部分是两千七,加上我急剧缩减我的开支,我每个月也要花五百块,所以我每个月是需要三千二百的,这种缩减会导致我隔三差五还要去医院打针来治疗肠胃炎,我现在只能说用苟延残喘来形容我自己,我不会和我爸妈求救,在我十八岁的生病他们就已经帮我付过一大笔医疗费了,我的打算是还不起我就死,我从小饱受校园霸凌,曾经自杀三次未遂,哈哈哈哈,其实我小时候还想当科学家来着,我小时候蛮聪明的,过目不忘了也算是,虽然现在已经失去这个能力,校园暴力让我在二十岁以前看见学校就会发自内心的惧怕,呼吸困难,我没有办法出门工作,我的心理状态不理想,不夸张的说,每个月我写遗书的频率比我写文的频率还要高,
所以我只能写文,因为这个我不需要接触人,一时的不适也不会影响工作
我有时候还会做梦,我的六千多个粉丝,每个人给我十块钱,我马上就摆脱举债状态了哈哈哈哈哈哈,啊,要十五左右,海棠要分成
这么几年,我很感谢大家支持我,我的更新速度我自己都深恶痛绝,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与死亡做抗争,与病痛做斗争,既然说到这儿了,就说一个事儿大家,我能保证一个月最少更新一次,如果一次都没有,那么就是我去世了,请不要为我难过,这样狗屎的人生我早就过够了,我是去奔向幸福生活了,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我,我就不是彻底的死亡。
现在但是实在是过于危险,以前传闻再厉害也都是传闻,但是现在已经有人证实确实出问题了,海棠也大规模发布一些公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在海棠看了一年写了好几年,这一年半不知道海棠为什么开始频繁上热搜,推文也特别积极,从最开始的同好到后来的营销号,甚至是科普的医生,哪怕不看的都知道,看破文的,读书人,我真的觉得太高强度了,在我刚刚接触海棠的时候,上来是非常非常难的,链接是不流传的,也没有这么丝滑,隔段时间就得换链接,现在的网站我不夸张的说,顺滑的和我打开不相上下了可谓是
家人们,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小众的圈子,我接触过,我不避讳的说我是s,虽然我没有进行任何的现实类的约调,但是我确确实实接触过圈子,很多文中的内容不是我臆想,甚至我已经是美化减轻了,比如我亲眼见过一个人抽了他的一百个耳光,一边挨,一边自己撸射了,我们这种小众的最怕的就是被宣传,一旦变得大众就开始鱼龙混杂,十年前绝对不会有这么多人知道什么是s的,我不知道这一年半的宣传是出于读者太强大的好意,还是什么原因,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我人微言轻,我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高强度的搜我自己,如果发现有好心的读者推我的话好阻止,好在我的作者名字足够大众,也因为我断更的时间长,甚至连卖我的文包的都很少,说一下,断更时间长里,以后如果有更新内容会加在作者有话说里。、
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
联邦文娱发展迅速,观众的口味也越来越挑剔,简简单单的真人秀已经不能吸引大批量观众观看追捧了。
各个公司,电视台都在绞尽脑汁,以谋创新。
联邦一台,最近就推出来一个新的节目,全联邦首档大型明星田园直播综艺节目——hhhh。
简而言之,就是明星去乡下体验生活。
这个节目形式以前可是没有过的,加上直播这个巨大的噱头,更是让人感兴趣。
而非常值得一说的是,hhh的主咖也是非同凡响。
联邦一台的主持一哥贺明和着名演员鸿观。
看着主咖就知道这节目错不了。
贺明作为联邦一台的主持一哥,是非常爱惜羽毛的人,只有绝对把握才会接综艺节目,更不要提一向正派的鸿观了。
观众看这主咖的阵容就很带感。
的成为了第一期的嘉宾。
南越和越苏坐车来到了hhhh的门口,一人手里提了一个行李箱,随着摄影师示意,直接进了门。
“贺儿,来客人了。”门口,鸿观正热火朝天的准备起一个灶台,抬头就见到门口有两个人,立刻的往屋那边儿的方向喊道。
“来了,来了,谁来了?”贺明立刻应声儿答道,一阵脚步声儿,贺明就出来了。
“苏苏,欢迎欢迎,这位是?南总?”贺明见到越苏很高兴,但是转眼看到南越又很不确定的问道。
南越虽然在几家
', ' ')('经纪公司持股,是明星越苏的哥哥,但是他几乎从来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加上不负责任的媒体账号把他塑造成一个大腹便便经常虐待可怜的越苏的形象,自然会让贺明有一个刻板的印象。
但是,谁能想到南越如此高大帅气,不比越苏差什么呢!
“贺老师你好,多谢平日对我们苏苏的照顾。”南越面带微笑伸出手,进行了标准的商业性的寒暄。
“谈不上,谈不上。”贺明急忙也伸出手,嘴里谦虚道。
“请进,请进。”贺明侧过身,让出路来,请两人进去。
节目主咖只有他和鸿观两位,鸿观负责做饭,他负责迎宾。
“南越有一说一,太好看了吧。”直播弹幕在南越出场的时候,难得保持了几分钟的寂静,突然又成片的刷屏。
着实怪不得现在的网友和观众,实在是媒体狗仔营销公众号带的节奏太大了,就连贺明这样身在娱乐圈顶层的人都能产生刻板印象,更何况本就被带节奏,信息根本不对等的网友和观众。
“好看有什么用,家暴男!”
“呜呜呜,心疼我的崽崽,崽崽那么瘦。”
“不能以貌取人,垃圾永远是垃圾,苏苏报警吧。”
总体来说,现在网络环境,对南越还是有着极大的恶感的。
“南总,你和苏苏是亲兄弟吗?”贺明帮着忙,开口闲聊道。
“是,同父同母,亲的不能再亲的。”南越点了点头。
“那你们的姓氏?”贺明疑惑的问道。
“父亲姓南,母亲姓越。”南越解释道。
贺明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追问,不过是随母姓的原因,倒是对网上有人说兄弟俩根本不是亲生的进行了回应。
两个人在交流,越苏则是一声儿不吭的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们要与鸿观和贺明住在一铺炕上,一些东西得准备好。
越苏从行李箱里拿了一柄戒尺,直接毫不掩饰的放在了自己的枕头旁边儿。
“苏苏,这是?”贺明好奇的问道。
他清楚两个人是过来“洗白”那件“虐待”传言的,越苏的行为敢做出来自然都是有深意的,所以就立刻问道。
“戒尺啊。”越苏奇怪的看向贺明。
“贺老师没见过?给你看看?”越苏准备将刚刚放好的戒尺递给贺明,想让他瞧个仔细。
“我见过,我是问你放这儿干嘛?”贺明连连摆手。
“做早课晚课,早上挨三十板子,晚上挨二十板子。”越苏一脸乖巧,好像要挨板子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
“我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怎么感觉,不像是南越那个混蛋虐待我们崽崽了?”
“崽崽不会是被洗脑了吧?”
“动作再快一点,苏苏。”尚元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越苏的胸膛上,并没有刻意避开他的乳头。
越苏的胸膛上面已经有了好几道鞭痕。
“是,尚哥。”越苏抿了抿嘴,乖顺的应道。
他下面赤裸,上身的衬衫前的扣子也被解的一颗不剩,上身始终保持挺直,双手规矩的背在身后,目视前方跪坐在小小的实木茶几上,屁股不停的上上下下吞吐着固定在台子上的硅胶阳具。
那东西并不小,越苏却吃的很习惯。
前面还有一只摄影机,是正对着越苏的,将他这幅淫态拍的清清楚楚。
越苏却一点都不躲避,一直在直视,眼里充满了尊敬。
他知道,这些影片都会传给他的哥哥——南越,并不会让第四个人看到。
他的哥哥会根据这些影片,以及回家的考核,还有尚元的报告,来决定他有没有认真做功课,有没有偷懒。
虽然越苏已经被南越开了身子,但是因为越苏的工作性质,南越也不想自己的弟弟做金丝雀,再加上南越自己本身也很忙,所以越苏依旧要和以前一样在尚元的监督下,有空就要做功课。
自然,比之前繁重了不少。
现在的越苏已经从当年红极一时的新生歌手成了拿奖无数的,非常有资历的大歌手,还跨界成功,成了非常知名的影帝,但是谁也不知道,即便刚刚结束一天的拍摄,刚刚回到的酒店的越苏还是要脱光了做他哥哥给他规定的功课。
更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经纪人每次出行程永远不会离手的密码箱里,都是一堆管教他的器具。
二十七岁的越苏更添韵味,一举一动都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拿了影帝之后身上的气势更是与日俱盛,可在南越和尚元面前,还是那个乖乖听着管教的苏苏。
就如今日,即便已经累了一天,只想躺在床上休息,尚元说了功课,他还是乖乖的一点不犹豫的开始做着功课。
越苏直到吞吐了半个时辰没有温度的粗大阳具,才被尚元允许休息十分钟。
这十分钟也不是完全休息,不过是不用吞吐,直接把大家伙吃进
', ' ')('去,可以跪坐罢了。
可是上半身却还是要笔直,双手也不许擅动。
尚元年纪越大,南越就对他愈发宽容慈爱起来,但是越苏正相反,随着年纪渐长,南越对他就愈发严苛起来。
越苏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满,只是对着尚元愈发恭敬起来。
早些年还仗着和南越是亲兄弟的身份,虽然也服尚元的管教,但是大多数是怕他告状,心里总想和尚元比个高下,现在确实规规矩矩的,尚元说什么是什么。
因着这,南越还特意夸了他,规矩了不少。
趁着越苏休息,尚元拆开旁边儿的快递盒子,是南越特意寄过来的。
“尚哥,哥哥给寄了什么呀?”越苏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这次的储精罐。”尚元头也不抬的回答。
南越对尚元和越苏的射精方面限制的很严厉,但是这几年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就允许他们每个月泄精一次。
可不要以为这是多么好的恩赐,每次南越都会给他们一个大小随机的储精罐,必须射满才行。
尚元还好一点,他可以被越苏手淫服侍出来,加上考虑他的年纪,不会大的离谱,一年也就两三次在极限罢了。
越苏就惨了,因为正值壮年,加上早年限制的很了,他的罐子几乎都不小的,而且他哪里有那么好的待遇可要被口出来,直接是绑着强制取精,一点舒服都没有。
因为南越对他每次射精的时间也有要求,不到时间尚元绝对不会让他射出来的。
堪称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每次取精之后,越苏几乎就要性冷淡好几天,同时也会更加的规矩,对南越和尚元有着从心底的恭敬。
这也是南越专门为他制定的计划,越苏的奴性太深了,对他越是严苛,越苏越会规矩,臣服,心理上也会非常的爽。
“啊,多大啊?”越苏心都哆嗦了一下。
一个月太快了,他觉得上次取精好像还在昨日。
“唔,你射个十一二次差不多了。”尚元看着罐子给越苏估算了一下。
越苏这才没有那么紧张,次数听起来是很多,但是架不住平日南越兴致上来要给他强制取精都是五六次,每个月取精最少也要十几次,十一二次真的是比较少的了。
尚元把罐子收起来,免得不小心让别人看到。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罐子,但上面的标签却是南越亲手写的。
‘苏苏储精罐’
拆好了快递,尚元又开始拿着鞭子站在越苏面前。
越苏下意识的上身更加挺直起来,即便他的姿势根本没有走形。
“自己捏捏乳头。”尚元伸出两根手指到越苏的嘴里。
越苏张开嘴巴讨好着尚元的手指,唾液不自觉的分泌从嘴角流出来,双手则是伸到身前来,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两颗已经被玩儿大的乳头。
随着这些的动作,越苏的阴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立刻的硬起来。
不知道是他天生淫贱,还是被培养出来的,亦或是早些年禁欲禁的太狠了,只要南越或者尚元手碰上他,稍微摸一摸,他的阴茎就能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是确确实实的反应。
尚元没有其他的打算,只不过抠几下越苏的喉咙就把手指拿出来了。
“咳咳。”越苏腰弯下咳嗦了两声。
就算做过再多的功课,也还是不习惯这般。
生理反应,谁也不例外。
“继续。”尚元拿起旁边儿的纸巾擦了擦手指,然后抽了一张新的再给越苏擦了擦嘴。
越苏把手继续背在身后,屁股抬起来,又开始吞吞吐吐。
尚元去旁边儿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两个吸奶器。
“苏苏,南哥早上和我说了,你以后的功课要加上这个。”尚元把东西在手上掂量两下与越苏解释道。
尚元一向是一个温和不越距的,每次南越要给越苏的功课加个什么新项目,他都会细细的与越苏说个明白,从来不会让越苏稀里糊涂的就做些他不知道的功课。
“好。”越苏依旧乖顺的应下了。
他也不意外,前天晚上和南越视频的时候,南越就说过他的胸太小了,乳头也小,用上吸奶器是必然的。
尚元把东西给越苏戴上,不太好戴,因为越苏一直在上上下下,尚元也没怎么戴过这个东西,所以很不顺利。
戴了两三分钟,才把东西给戴好。
“尚哥,头发有些妨碍。”越苏甩了甩头发说道。
他听从尚元的调教管教,也不会与尚元生疏,他们感情好的很。
主要是南越这些年做的越来越好,两个人一人犯错另一个人跟着受罚,所以说两个人颇有一股子难兄难弟的意思。
尚元立刻走到越苏的身后,褪下手腕上的黑色头绳,快速的给越苏扎了一个马尾。
前些年,越苏的头发还没有这么
', ' ')('长,不过一次伺候南越的时候,短头发拽的不舒服,越苏就开始留长发了。
他的头发浓厚发质好,长得很快。
这次又是吞吐了半个小时,尚元才让他从小茶几上下来。
将整根阳具从后穴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丝黏液粘连,尚元也不嫌弃他,直接叫他站好,把屁股掰好,单膝跪地拿着专用的消毒纸巾细细的给他的穴口擦的干净。
越苏也没有什么羞耻的。
在他跪在南越面前想和他上床的时候,南越就只让他脱衣服给尚元看个干净。
摆明车马的告诉他,只有做到尚元那样,他才愿意和他上床。
羞耻,这种东西,他早就被丢的彻底了,甚至在尚元面前,他比在南越面前还要自在。
“别松手,我拍几张照片给南哥看一下。”尚元嘱咐了一句,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只相机。
这些都是专业的设备,不仅仅可以拍的清楚,拍完之后点击传送就可以直接传送到家里的观影室,相机不会有任何的留底。
最大的避免泄露的风险。
越苏果然听话的站在原地,手稳稳的掰着自己的屁股,让尚元拍照。
本来被包养得宜的后穴因为长达一个小时的练习,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紧紧的必合,现在微微的张着小口,可爱极了。
“尚哥,你说下周回家,哥哥会操苏苏吗?”越苏问道。
这些年,虽然他功课过关,可以爬上南越的床了。
但是南越还是习惯的操尚元,偶尔才会操操他。
就只有过年那时日,会操他多一点。
不过也幸好有尚元和他分担,否则以南越的经历,他可自己伺候不好南越。
“你功课做好一点,南哥就可能操你了。”尚元仔细的检查照片,点击传送按钮。
他这次拍了三张。
“刚才照片拍的不错,没准南哥感兴趣。”尚元拍了拍越苏的屁股安慰着他。
他没有说错,刚才他拍的照片确实很欲,按照他对南越的了解,应该会操越苏一次,或者,不止一次。
安抚完越苏,尚元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节麻绳,绳子很短,他就直接放在随身的行李箱里,就算被人发现,只当是他要绑东西,不会东想西想。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尚元拿着绳子走到越苏面前问道。
“尚,尚哥,今天怎么又有绳子?”越苏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记得绳子这项功课,他一个星期只需要做一次就行了。
“距离上次已经过了七天了。”尚元好脾气的说道。
他也知道越苏怕这个,莫要说越苏了,他也是怕这个的。
“我,我自己来吧。”越苏哭丧着脸说道。
其实他自己来更轻松,起码角度怎么舒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不能指示尚元,否则叫他哥知道了,回去又要吃好一顿教训。
尚元也不勉强,他把绳子递给越苏,越苏有些生无可恋的侧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熟练的把麻绳骑在胯下,卡在屁股的中间。
双腿紧紧的合上,两只手控制着麻绳,不停的前后拉扯。
粗糙的麻绳在臀缝处来回摩擦,他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儿。
这项功课不疼,但是足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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