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风来的贼,早晚凉的很,中午却很热。
往往这个季节,路婉都是爱生病,只不过今年来得更早,也更加严重。
屋子里的门和窗都被关上了,只有紫炭炉里面的安神香还在缕缕生烟。
路婉皱着秀气的眉毛,挤出了一个川字,似乎梦里的她也并不快乐安稳。
路臻还以为她热了,连忙拿起蒲扇,轻轻的在一旁给她扇风。
这是她昏迷的第四日了,外面刚刚还在哀嚎的丫鬟小厮已经死了两个。那双沾满他们鲜血的大手不管怎么洗似还是那么肮脏。
那张冰冷的脸如同刚刚杀人那般冷静,可是看着床榻上的人儿皱着眉,他也跟随着心狠狠一揪。
梦里的路婉又梦见了,路臻那时候拿着她父亲母亲的墓牌摔在了她的面前。
那表情冰冷又可怕,眼神中那种窒息的掌控还有占有的欲望,她是不懂得,她害怕极了。
从那以后,路臻那种冰冷可怕的表情越来越多了,让她窒息的掌控也随着越来越多。
他强迫了自己,她不管怎么呼痛,求饶,他都像是个野兽一样,不停的捅进她脆弱的地方。
她哭泣着想要逃跑,他就举手打她,拿着铁链像是拴着家禽一样,拴着她。
他把她弄哑了,她并不知道原因。
她期盼着自己的邱鹤,自己的未婚夫婿来拯救自己,可是这个可怕的男人却向外宣称自己已经病逝了。
梦里的场景像是走马观花一样,一段一段的上演着,那么的可怕,那么的让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