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嘉泽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关系,那条蛇精要是不想死,普通人也奈何不了他,别说枪杀了,就是拿炮轰都不一定有用。
本以为枪杀一事的凶手就是个演戏的道具,现在看来,也可能是乌斐瞌睡来了,恰巧碰见有人给他递枕头?
“可能是?可能不是?”他不怎么确定的说着,接着放弃了继续思考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现场。”
说完,他开始低下头摆弄自己的手机。
自他从宠物店离开起,聂寻就给他发了不少消息,直到两名警察走后,他拿出手机玩时才发现。
李东硕:“你也太冷漠了,一方和你是曾经的竹马,一方是你的恋人,你哪一个都不关心啊?”
禾嘉泽头也不抬一下的道:“我很关心我的恋人啊,我在和他聊天呢。”
“你的恋人……不是应该在认识的第一天就和你同居才对吗?”白羽神色复杂的看向紧闭的卧室门,“那里面有人吗?”
禾嘉泽道:“在你眼里,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李东硕与白羽异口同声道:“是。”
他们的回应迅速,快之又快,且十分坚定,没有一丝半点的犹豫,让禾嘉泽有些不舒服。
但他仔细一想,他这两年内交往的帅逼可能比别人一辈子交往的都要多,大部分也的确是刚认识没多久就住进了他的家里。
最主要的是,他每一任男友都是世间难寻、独一无二的大美人,尝遍了别人想勾搭都勾搭不上的各色鲜肉,想想就觉得爽。
禾嘉泽美滋滋的点头,大方承认:“以后我还会更随便的。”
如果那条蠢蛇能学学色诱术,他就可以左拥右抱羡煞旁人。
白羽:“禾二顶着一张被嫖的脸,嫖了那么多人。”
禾嘉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李东硕抬手揪了一把:“像会骗钱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