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声响。
只有胯下二两肉还在跳动。
他的心跳和脉搏一样快,强烈的刺激冲刷着他的意识……那么软……那么湿,仅存的认知还告诉他——这是一张嘴,这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嗯嗯……啊……”
“呼呼……”
指尖一动,阿k看着身下那黑发的脑袋,有点动情地把手放上去。
她的舌头怎么这么软这么小?
像只小蛇缠着他的命根子,死死绞住他,要榨出里头那点精华。而且……那个地方,还那么脏,阿k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觉得挽挽给他舔其实是特温柔的。
——阿k头一次做生意阴影很大。
那个抱着贵宾犬躺着大波浪卷的客人让阿k给她舔逼,非要糊他一脸水,那次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如果不是落魄到这地步,他能做这事吗?
不过这次,他倒是想替挽挽舔。
于是阿k压抑着喉咙里舒畅的呻吟,声音断断续续的,几乎站不稳:“……妹妹,等会你躺下来,我帮你舔……”
他有点忘情地捧着挽挽的后脑,又不敢压着,只是轻轻抚摸。下身传来微微的水声,此情此景,砸在阿k耳边跟雷阵雨似的,又羞又急。
羞的是这声响大,急的是他下腹憋着一团火。
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汇聚到了下腹一点,胀得发疼发硬,他能感觉到挽挽的牙齿,舌头,口腔壁,还有细细的嗓子眼。
不会顶破吗?他的家伙这样大,挽挽的嘴那样小,含住半截就已经很艰难了。
那小口含住他的硬物吞吐,差点让阿k丢了神。
“你……你叫什么名字?”阿k仰着脖子,喉结凸起,气喘吁吁问。
一切都顺理成章,阿k想起自己不知道挽挽的名字,虽然也可以不问名字,可就是有那么一点冲动。他想喊挽挽的名字。
挽挽吐出那棍子,嘴唇红得耀眼,偏盯着他。
他想起书上说的书生和狐狸精,书生哪里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得对手,三五个回合就被心甘情愿拿下来,挽挽这样子可不是狐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