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把人灌了水泥沉到江里,或者伪装车祸,以那家的能量,那也不是难事。钟煜劝她离唐冷远一点是有道理的,唐冷脑
子确实有病,不然怎么总是作死呢?
还有这茬,挽挽现在恍然大悟。
这肉有毒,不吃也罢。
说完这档子事情,气氛凝固下来,钟煜从皮夹子离拿出两张票,“最近市内的剧院有《卡门》的歌剧,要去看看吗?”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钟煜是前者。
一个鸭子就爱搞风花雪月。
挽挽想起他的《百年孤独》。
忽然觉得这人特神奇,明明看不懂还要装懂,还要去看歌剧,好像耳濡目染一下就能成上等人。他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装得
精精致致,戴名牌穿名牌,吃的是大餐,喝的是名酒,可惜这没什么用处。
挽挽还没穿之前,第一个男朋友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精英富二代,人家会打球会弹琴和滑雪,挽挽也服气,无论什么时候说
话都不会接不上,总让人觉得很舒服。
不过钟煜在学这种人,实际上他不是。
挽挽的话术就是跟他学的,他教给她很多东西,和平分手。林挽挽看着他手上两张票,微微眯着眼睛笑,“好啊。”
钟煜的色情直播(一)
挽挽笑起来特别感染人。
眼梢弯弯,睫毛耷拉,在眼底的白净下扫过一片阴影,而眼珠子又在动人的眼睛里凝视。林挽挽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但
是纯,奶油似的肌肤,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还有乌黑亮丽的长发——大抵很多人的初恋都是这样。
很干净,又不会太远。
“好啊。”她说得特别细致,没任何别的含义,柔软的像棉花不会伤人。
所以一个人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要分开看,现在钟煜就只想忘掉刚才那点事情。他把两张票收回去夹好,没让林挽挽看着
上头的票价,“在大剧院那边,第一排的票。”
看来他是真不太懂,第一排观感很不好。挽挽一个不太看这些的人也稍微知道,她把吃完的碗拿去洗,钟煜顿一顿也跟着
她进了厨房看着。
挽挽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没那么好骗。
“你以前是不是也跟客户去看?”她特自然地问。
其实这话有点煞风景了,钟煜既然请她就是释放善意,乍一下提到他的客户那味就不对了。不过挽挽都没有不自在,那么
他也不矫情了。
“有的,之前有客户去。不过大部分时候很少去。”那是个文艺工作者,后来看过一次之后就不请钟煜去了,钟煜知道恐
怕是自己漏了底,到底不是一种人。
人家没有瞧不起钟煜,只是特委婉地下次换了地,但这样举动还是让他的自尊有点难受。那种从容不迫只让钟煜觉得难
受,不是一种人。
挽挽听着,没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