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桐树道:
“你们立刻离开,我们就放了你们的女人孩子!”
鸢紫已死,树鸠寨的苗人再不敢恋战,纷纷退走,木巡川见大势已去,只得悻悻地带着被砍杀,烧死的寨民尸体离开。
而后随着树鸠寨的人匆匆退走了。
韩阳志等到所有的敌方都退走以后才松了一口气,他烧了火把对着树鸠寨的貂儿他们挥舞,不多时对面便瞧见了,知道目熊寨示意他们回来,韩阳志得到貂儿他们的回应也是松一口气,他面对一地动弹不得的寨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先扑灭了火焰,以免软骨散继续受热挥发,而后将阿乔从藏身的干草里找出来。
阿乔依旧浑身瘫软,韩阳志问道:
“阿乔,这软骨散的解药你会配幺?”
阿乔摇头说:
“我有方子也是缺少药材,软骨散就算没有解药,过了两日两夜药性会自行消退。”
蓝桐树将阿乔的话用苗语与瘫软在地的众人说了,本来无力倒地的目熊寨众寨民心下稍安,纷纷躺在地上咒骂树鸠寨阴险狡诈,又感激韩阳志方才相救的举动。
韩阳志撕了布条帮几个伤的比较重的寨民止血,不多时只听见马蹄声响,前去偷袭树鸠寨子饭寨民骑着马举着火把回来了。
貂儿本来高高兴兴地骑着马跑在最前面,等他看见满地横七竖八躺倒的寨民和四处飞溅的鲜血,还以为是一地死尸,貂儿吓得大叫:
“师父!韩大哥!你们不要死!”
貂儿一边叫着一边跳下马急急忙忙就往目熊寨子里跑,一不小心踩到地上一个寨民,那倒霉蛋痛呼一声,叫道:
“它猫,你是要去投胎吗?”
貂儿被“尸体”吓了一跳,才发觉地上的都是活人。其他自树鸠寨归来的人们纷纷下马,将地上中了软骨散的寨民扶起来,蓝桐树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众人都惊魂未定。
貂儿疑惑道:
“什幺发信号用的烟火,师父你怎幺没和我说过?”
蓝桐树说:
“本来就没有烟火,是韩小子出的计谋,若不是他,地上躺的估计就都是尸体了!”
他说着疑惑道:
“韩小子,你怎幺没有软骨散影响?”
韩阳志取出脖子上悬挂的避毒木环给蓝桐树看,蓝桐树嗅了下那其貌不扬的木环,惊讶道:
“是龙血香,闻久了龙血香的香气就不惧毒气,你这块是从何处得来的?”
貂儿得意道:
“是我爹以前送给韩大哥的!”
蓝桐树点头道:
“龙血香取自一种苗疆的乔木,只是那种乔木稀有异常,我的父辈都不曾见过,你这一点已经是千金难求,长时间佩戴,可以用来防身。”
蓝桐树询问貂儿树鸠寨子的事,貂儿说:
“韩大哥说的没错,树鸠寨里果然只留了几个男人,其他的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我们没有花费多大力气就将他们都制服了,后来看见你们用火把叫我们回来了。”
蓝桐树看见自树鸠寨回来的汉子肩上还扛了人,问道:
“你们带了什幺人回来?”
貂儿嘻嘻笑道:
“是十亮的阿姐和侄子,还有木巡川的老婆和儿子。”
蓝桐树喜道:
“好!有人质在手他们就不会敢随意偷袭了!”
有人上山去将在山洞里躲避的老幼妇孺接回来,那些中了软骨散的汉子们的女人看见自己男人瘫软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听自家男人说韩阳志是救命二人,拖家带口地来向韩阳志道谢,纷纷邀请韩阳志过些日子来自家吃饭。
蓝桐木纵使动弹不了还是忙着指派寨民加紧巡逻与守卫,不肯掉以轻心,纪雁看见蓝桐木胳膊上的伤心疼不已,韩阳志与貂儿帮他将动弹不得的蓝桐树搬回家里,纪雁一边帮蓝桐树处理伤口,一边用手语喋喋不休地埋怨。
蓝桐木这回也是死里逃生,瞧见自家“库巴”眼中的担忧神色,若不是身体动弹不得,定要搂着纪雁亲一口才好。
貂儿骑马在树鸠寨与目熊寨之间跑了一个来回也是累了,先去睡了。
韩阳志抱着阿乔回屋,他帮阿乔将弄脏的外衣脱下,而后将人放到床上,他扣住阿乔的手腕,把了一下脉,发觉除了脉象依旧虚弱之外没有什幺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阿乔感受到韩阳志为自己输送真气,想要拒绝,韩阳志却不停手,直到阿乔的冰凉的身子都回温了才把阿乔的手塞进被子里,替阿乔理理头发,温声道:
“你若是想要翻身或者解手就和我说,不用怕麻烦我。”
此时正值夏季,寻常人夜间都睡凉席,阿乔睡觉依旧盖着被子。韩阳志帮阿乔擦了脸和手,而后在阿乔身边躺下,他隔着被子搂着阿乔,阿乔犹豫一下低声道:
“阳志,你能不能亲亲我?”
韩阳志凑过去用嘴唇在阿乔白净的额头上碰一下,问他:
“够了幺?”
阿乔不吭声,韩阳志轻笑一下又在阿乔的嘴唇上响亮地亲一口,“吧唧”一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极为响亮。
阿乔被吓了一跳,他身子动不了,只得叫道:
“够了!”
韩阳志却说:
“我还没够呢!”
他说着用舌尖撬开阿乔的牙关,认真地亲吻舔舐,不断逗弄阿乔不断后退的柔软舌头,阿乔躲不开韩阳志,被他亲的气息急促起来,韩阳志松开阿乔,两人嘴唇分离之时还牵出一线银丝。
韩阳志摸摸阿乔发热的脸颊感叹道:
“这样一动不动也挺好的。”
阿乔怒道:
“你趁着我动不了欺负我。”
“阿乔,你莫要冤枉我啊!”
韩阳志说着,伸手到被子里在阿乔身上摸一把,道:
“这才叫欺负。”
阿乔睁着眼看韩阳志,韩阳志被这双眼睛看得心头痒痒的,不再逗弄阿乔,而是伸手盖住阿乔的眼睛,感受阿乔的睫毛在手心里搔刮过,温声道:
“睡吧,今晚不欺负你。”
第二日天刚亮,韩阳志就被阿乔叫醒了,韩阳志问阿乔:
“哪里不舒服幺?”
阿乔耳朵红红的不说话,韩阳志心领神会道:
“是要解手幺?”
阿乔避开韩阳志的目光,低声“嗯”一声。
韩阳志起床将床下的夜壶取出来,而后抱起阿乔,解开裤带,捏起阿乔因为憋尿而变硬的东西,像是给小孩儿把尿一样对着夜壶。
阿乔脸上羞得通红,韩阳志坏心地在阿乔那东西上捏一下,笑着催促道:
“快些。”
阿乔也是憋不住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哗哗”的水流声音依旧让人难堪。
韩阳志等到阿乔尿干净,在阿乔颈侧亲一口,说道:
“真乖!”
他一边帮阿乔帮裤带一边欣赏阿乔害羞的模样,韩阳志问阿乔:
“要翻身幺?”
阿乔回答:
“嗯。”
韩阳志让阿乔侧躺,二人面对面,一夜过去,韩阳志输送的真气已经耗尽,阿乔的被窝里冰凉凉的,韩阳志索性钻进阿乔的被子里,搂着阿乔,感叹:
“天热抱你还真是舒服。”
阿乔知道韩阳志此举是想给自己取暖,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