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爸爸,你动一动。”
在这种时候被这样请求,他有什么理由拒绝?谢斯礼抬高她一条腿,再次抽插起来,这次不再刻意控制速度,也没有讲究什么技巧,全凭感觉在她体内进出。
疼痛褪去,别的感受就出来了,她开始感觉到他肉棒的形状,最鲜明的当然是那些入体珠。本来他的肉棒就粗得吓人,在她体内严丝合缝地摩擦时,棒身上的珠子被挤得完全没有生存空间,几乎是嵌在了她壁肉里,每次进出都会抵着穴肉重重刮擦,像在给她阴蒂神经的末梢做深度按摩。
才动了两下,她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呻吟起来:“嗯……好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他笑着捏起她的下巴,故意逗她。
她像在回答老师的提问,诚实地描述道:“酸酸的,涨涨的,痒痒的……唔……又大又烫,还很长……上面的珠子好厉害……嗯啊……爸爸我好喜欢你的鸡巴……好厉害啊……”
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更骚了,两条腿自发勾上他的腰,小腰无师自通地配合着他的节奏挺动起来,奶子更是贴在他胸膛前上下碾磨。
她缠他缠得太紧,躺着的姿势变得不再好发力,谢斯礼干脆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他靠坐在床头上,她骑在他身上。
在让自己更舒服这件事上,小姑娘向来坦诚得惊人,甚至不需要他开口教她哄她,她已经按着他的肩膀骑乘起来了,一把纤腰扭得像蛇,两团白乳在他眼前狂甩,满头青丝摇曳生姿。他听到她娇软的喘息,闻到她身上甜暖的香气,放眼胯下,她用力坐着他的肉棒,小巧且稚嫩的穴口贪婪地吞纳着一条对她来说过于粗大也过于丑陋的肉棍,湿滑臀部每次自他胯上分离,都会发出黏腻腻的肉响,落下时又会撞出清脆的水声。
啪。
啪。
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也是他脑神经跳动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她连续几次深坐直接把他的神经轰断了,如果说在这之前,他还保留了几分父亲的自矜,那此时此刻,他身上为数不多的理性的残余已经被她亲手撕得粉碎,父亲的形象远去,保留下来的只剩男人的原始兽欲,她在他眼里不再是女儿,而是一个美味可口,勾得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他卡紧她的腰,猛地向上挺胯。
男人的力量和女人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更别说谢斯礼常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这一下深顶,肉棍全根没入,直接戳到了她的宫口。嘉鱼尖叫起来,用力抓挠着他的肩背,纤腰软塌,浑身簌簌发抖,整个人像木马刑的囚犯那样,全靠他的性器支撑。
太酸了……!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宫口剧烈收缩,酸得像往里面塞了一颗柠檬。她不敢动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然而身前这人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时间,他紧紧箍着她,胯部通了电一样疯狂地挺动,每一次都深入宫口,要不是腰腹被他死死固定着,嘉鱼相信她一定会被他撞飞出去。
她想爸爸一定是疯了,但是她自己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明明酸得不行,还很害怕,可被他深操几下,她整个大脑都像是坏掉了,融化成了一滩浆糊,只想不管不顾地回应他,让他进得再深一点,最好永远和她嵌在一起,如同螺丝嵌入螺母,榫卯密合。
于是一个向上挺一个向下坐,花梨木做的床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竟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异响。水花四溅,汁液横飞,床单上斑斑点点满是暧昧的湿印。
“爸爸,爸爸……”
她低下头和他接吻,激烈地啃咬吮吸他的唇,他回吻的力道同样像要把她吃了。嘉鱼印象中谢斯礼的吻永远是清冷的,少有这么失控且混乱的时候,她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迷乱的眼神,以及他瞳孔的反光里,她同样淫靡艳丽的表情。
欲望是一片海洋,她和他不过是在里面激荡翻腾的小小水花,然而,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