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没有吃,而是把巧克力放在自己桌面的杂物盒中。
季宵看到这里,低声说:“好像也不一定‘错过’。”
我未多说什么。
时间步入下一个月,我们的银行账户上多出一笔钱。
工资下来那天,岑明脸上带着喜色,走路都带风。
季宵看出来,打趣他。岑明也乐呵呵的,说:“兜里有了钱,心里也不慌啊。”
季宵还是笑,神色之中,却透出一点若有所思。
按照他此前有的经验,至此,本场游戏的前三分之一“完全时间”结束。
往后,危险会逐渐浮现。
这是对的。
……
发工资当天晚上,我们洗漱之后,准备入睡。
既然左右都有住客,就不必再在两张床中犹豫。
我们例行亲昵了一番。这样的环境下,有一点额外的声音,都很容易被察觉。
所以季宵忍耐颇多。
认真说来,我不会让其他人听到他在这种时候的声音,更遑论他在这样时候的神色。但在这同时,我又很喜欢他面色潮红、咬着下唇的样子。
在他实在克制不住时,我也会帮他。
他可以咬我肩膀,或者来吻我。
我不介意肩头传来的微弱刺痛,甚至十分欢喜于此。
我们那么亲近,密不可分。
仅仅是想到这点,我心头的快意就会升腾。
季宵明显有所察觉。他眼睛微微睁大一点,只是仍然要忍耐,不能说出口。
一直到一切暂且结束,我们去洗澡。热水器的功率仍然不好,水总是忽冷忽热。这么一来,只好快速解决,再重新上床。
我抱着季宵,起先是讲话,到后面,又成了吻他。
他在我怀里笑,我的嘴唇从他耳朵一直亲到嘴巴,再往下。
这个时候,他忽然扶住我的肩膀。
我意识到一点推拒,于是抬头。
季宵先亲我一下,才低声说:“有声音。”
我眯一眯眼睛,未说什么。
季宵侧头,往倪雪的房间方向看去。
他说:“……可能是‘来了’。”
他说着,坐起身,从一边床头柜上拿了皮筋,快速扎好头发。
我原本在欣赏他的动作:漂亮的颈部线条,往下,随着动作而微微耸动的手臂肌肉、背部的蝴蝶骨……或者视线往前一些,胸口也有很好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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