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作者:江色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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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边说,一边往楼梯方向走去。
我和季宵都知道,他这段话,至少前半段,岑明会听到。
过去一周中,岑明的小心试探,对于“这个办公楼里是不是有鬼”的暗示,在这一刻,全部会换做另一种解释。
我心头涌出一些赞叹。恰好,我们已经到了楼梯的拐弯处。
我说:“有道理——咱们真的要去敲门吗?”
季宵侧头看我。
此前岑明关上门时,季宵的笑容一点点收敛,成了冷淡面色。往后“分析”,语气也始终沉静。
但这会儿,他看了我,笑一下,眸中又有了温度,说:“对,好歹是同事。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还是打打招呼。”
我挑眉。
季宵说:“现在都不打招呼,以后再想着搞好关系,可能就来不及了。”
我了然:现在都不去看看具体什么情况,难道要等以后真的危险来临的时候再看吗?
虽然能听出季宵的言下之意,可坦白说,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有这番行动。
既然明知道这场“游戏”里的鬼不会切实地伤害到我们,那他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有什么额外的意义吗?
我想不分明。
话虽如此,既然季宵想做,我便陪他。
我们一起下到二楼,随机找了几扇门去敲。
敲过几扇之后,季宵面上露出一些意外神色。
我看在眼中,心情波动。
的确,始终没有人开门。
但那一扇扇门后面,会传出声音。
不是办公楼里、隔壁办公室中那些模糊不清的话音,而是实实在在针对季宵此刻的行为作出反应。
有男声问:“谁啊?”
季宵说:“我是楼上的,买了个篮球,要不要一起玩儿?”
男声回答:“不了兄弟,我正睡觉呢。”
季宵:“那不好意思了啊。”
也有女声问:“谁?怎么一直敲门?”
季宵听了,一愣,“不好意思……”
我们说是下去打球,可实际上,等把二楼、一楼的所有门敲下来,已经过去半个下午。
到最后,我们只在篮球架下待了片刻,就遇到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岑明。
岑明走上前来,笑着打招呼:“玩儿着呢?”一顿,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地紧张,“没找到人一起啊?”
季宵笑道:“对,基本都说是周内工作太忙。周末了,就想要休息一下。”
岑明嘴唇动了动,问:“你们见到人了吗?我是说,见到站在你们面前的人?”
季宵说:“见到了啊。”
岑明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