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我,我也爱他……
我想要和他在一起。
明明前天晚上才说过,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可今天,半个小时之前,他在我是面前受了伤,如今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我深呼吸一下,觉得嘴唇都在颤抖。
搜救队成员不再提问了,反倒安慰我:“季先生会没事的。”
我缓缓转头,看向他。
身前的男人因为我此刻的眼神愣住。
我重复:“他会没事的。”
男人逐渐缓和过来,匆匆点了两下头,便从我面前离开了。
不久之后,直升机到了岸边,季宵被送进医院。
我又被人找到、问话。搜救队成员把我在直升机上说的那一番答案告诉当地警方,我知道,在旁人看来,船上大约发生了一场谋杀案。
但这不意味着我要把所有时间都耗费在这里。
我想去季宵身边,想看他醒来。
我不耐烦,问隔着一张桌子的警察:“你们把我当做犯人了吗?”
对方还没有回答,就有人过来敲门。
当地有两种官方语言。在问我话的时候,那个警察说的是英语。到如今,和另一个人讲话,就用上另一门语言。
我听着,眉头越皱越紧。过了会儿,对方回来,告诉我:“邵先生,你可以离开了。”
我眉尖挑了一下,没说什么。
二秘来了。
其实原先轮不到她亲自前来,季宵把布置岸上一切的任务交给四秘。但因为我和季宵的突然“失踪”,二秘匆匆坐了飞机过来。她跑完很多手续,提前带我离开。
我们上了车子,二秘又告诉我,季宵在哪里的医院。
我揉了揉眉心,说:“开车吧。”
车子启动。
我靠着窗子,想了想,问:“可以把季宵转回国内吗?”
二秘想了想,谨慎地回答:“还是要问问医生的意见。”
这话也对。我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个国家的医疗基础设施不如国内,但季宵已经在当地最好的医院。
四秘原先守在这里。见我过来,他立刻迎上来,告诉我:医生给季先生输了血,缝合了伤口,说接下来只要好好修养,就能康复。
我问:“那他为什么还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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