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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荔刚下飞机,迎面而来湿热的空气浸透她身体,关于这所城市的记忆又在脑海里复苏。
她穿得清凉,拉着个行李箱,里面装的东西不多,回国前不重要的东西都扔了,再买了点胡乱买的塞进箱子里当做给陈沂的礼物,就这样匆忙回去了。
她回国这件事没跟谁提,所以陈沂也不知道她回来了。他回到家发现灯亮着,再一看,四年前出国留学的妹妹站在他眼前,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此时已是夏末,天气还是闷热,却没开空调,只听一台落地扇呼呼地吹着。陈沂呆呆地站着,见陈荔又走去开了电视,嘈杂的人声传进他耳朵里,不真切的感觉从自心脏蔓延,酸酸涨涨的,滋生出无法用语言确切描述出的复杂心情。
惊喜,愤怒,慌张与害怕,都在胸口滚烫地翻涌着,许久,陈沂才艰涩地问出声:“你回来了?”
陈荔盛好饭,轻轻点了下头,金属耳环跟着头晃动。
两人相对着吃饭。没人再主动开口,却并不尴尬。
快吃完时,陈沂才状似无意地问:“交男朋友了吗?”
本来是想交的。
陈荔摇头。她眼睛眸色很浅,没什么温度,像猫一样薄情。但是几年前,那双眼睛总是盛满了桀骜不驯和盛气凌人。
陈沂有很多话想说,堆积在心上,却无从开口。他觉得陈荔陌生了很多,像是抛开了从前的事情。
抛开了也好。陈沂想。
直到陈沂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忽然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他身上一沉,像无数次的以前一样,他听见女孩说:“哥,我下面痒。”
其实这次的声音跟以前不同,以前的是稚气和可怜,现在的则是纯粹的勾引与诱惑,他睁眼,看见陌生的陈荔笑得艳丽而猖獗,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跟刚刚清冷淡漠的样子截然不同。
陈沂看着她,不为所动。
陈荔把吊带睡裙脱下来,她没穿内衣,一脱下来就可以看见浑圆的乳,乳尖在月光下呈现淡粉色,她直接自己上手摸,边摸边呻吟,同时不住地夹腿。
胸前的两点很快就淫荡地立起来了,陈荔怎么摸都嫌不够爽,于是她低低地请求:“哥哥,可以舔一下这里吗?这里很软的。”她腰身细窄,挺起胸脯用手拖着玉团,邀请意味再明显不过。
陈沂再也无法忍受,他翻身压住她,狠声道:“出趟国什么也没学会,只学会了怎么勾引男人是吗。”说完他就低头咬了过去,舌头蛮横地在她嘴里冲撞,汲取她口中的琼汁蜜液,把她弄得很难过,水光粼粼的大眼睛显出情欲之色。
“唔哥哥。”陈荔揽着他,尽数承受一切。
那两团玉兔在陈沂手下揉搓变形,他特意开了灯,好看着身下陈荔情迷意乱的样子。他看见她胸前两点的被揉得肿胀通红,内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他埋首在她胸前,又舔又咬,手指探进穴口,熟练地揉搓阴蒂。
她一直在乱叫,伸长脖子,想逃离,又想沉溺,她羞耻得想把灯关掉,又想声音再大点,叫给邻居听,好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在跟自己最爱的哥哥做爱。
陈沂想来她也不会跟别的男人做爱,小穴里又紧又热,要不是陈沂之前就肏过她,他还以为她是处女。
再像从前一样,把她肏坏好了。
“荔荔”陈沂忽然温柔地叫她:“哥哥今天晚上会把你肏坏。因为你执意离开我四年,没经我同意又回来。”
他脱了裤子,粗长的阴茎已半入进小穴,陈荔还没来得及叫他带套,他就一下子强硬地全部插进来,疼得她眼泪淌湿了枕头。
“乖,叫出来,叫大声点,让哥好好听听你是怎么发骚的。”
“唔哥……啊,我很想你。”
陈沂阴茎又涨大了一圈,他深入浅出,不停地抽送着。
“想我什么,被我肏?一天不被我肏是不是寂寞得买假几把?”
他不说还好,陈荔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住在寝室里,只能趁室友不在悄悄自慰,用跳蛋,用假几把,现在她所有用来自慰的,都放在行李箱里,她一并带回来了。
跟假鸡巴不同,哥哥的鸡巴又热又大,爽多了……也不知陈荔是不是把这句话无意说出去了,后来陈沂像疯了一样插她,插得她潮吹喷水,又把她翻过身后入,她哭着想逃。哥哥一下子扑过来,掐着她脖子不让她逃,边打她臀部边插她。
她被欺负得厉害,又哭又叫,骂着陈沂,说着陈沂十五岁就开始肏她简直是禽兽,说陈沂的鸡巴变大了比以前更凶了。
最后她哭着高潮,累极了,躺在床上,哀求道:“哥,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憋了这么久,全部要射给妹妹。”陈沂相比以前好像更持久了,最后破开她的子宫口,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她肚子里她有种失禁的错觉,肚子微微鼓起来。
然而这并未结束,陈沂将陈荔抱起来,边走边肏,粗大丑陋的性器在妹妹粉嫩的穴里抽插着,两人交合处淫水边走边流。陈荔越挣扎,陈沂的性器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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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来到浴室,陈沂将她抵在镜子前,让她看着她这幅糜烂不堪的样子,她看见她脖子上,胸上尽是吻痕,乳头更是被咬得鲜红肿立,她正努力抬起臀,好让哥哥肏坏她。虽然她看不清,但她猜得出她屁股上应该还有数不清的巴掌印。
陈荔又潮吹了,她黏黏糊糊得哀求道:“哥,不要了,不要了,会怀孕的……”
她哭的眼睛都肿了,穴里的白色液体不住地流出来,她合不拢腿,跪着帮陈沂口了一阵,陈沂抽出来撸动阴茎,让温热的精液一股脑射到她脸上。
结束前,陈沂嘴唇刺痛了一下,是陈荔用最后的力气咬破他嘴唇,精液和血混在一起,他无端想起玫瑰腐烂的味道。陈荔好像疯了,因为她说:“哥,干脆我们一辈子乱伦吧。”
然后陈荔就闭上眼睛,在漫长的四年之后,如飞倦的鸟般又重新落入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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