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潜她身边走了几步,“我觉得你消息应该灵通一点。纪家已经不行了,就算你再怎么扑腾也就那样了。”
“你何必吓唬我?我不吃这套。”叶华浓脸色也很冷。
当着她面,白潜难得一笑,“信不信随你。我今天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脑袋暂且别你裤腰带上,等我高兴了,再来拿。”从穆棱手里接过禾蓝,临走前,白潜又回头对她笑了笑,“对了,结婚典礼那天,你可别忘了出场,也别生出什么毛病。哪怕是缺胳膊断腿,也记得爬过来。免得别人以为,老头子前妻死了,继室也归了西,传出来实不好听。”
“你!”叶华浓气得七窍生烟。
白潜仿佛忘了什么似,回头对穆棱加了句,“她这么喜欢剁手指,就剁她无根,打包送回纪家。”
穆棱对白潜命令一向唯命是从,纪清霜惊恐尖叫中,手起刀落,直接削掉她无根手指——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右手小拇指、无名指和中指,正好对称。
鲜血淌了一地,纪清霜晕了过去。
眼睁睁地看着白潜出门,叶华浓恨得牙龈都出了血。
那天事情,一直像根鱼刺一样梗她心里。
这几天,风平浪静,白潜话却她心里扎了根。她很清楚,那个小子阴狠毒辣、睚眦必报,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但是,近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实让她心绪难平。
直到今天早上,她才得到消息。
白潜被扣北方边境那批货已经入港,进入xx江,运往东北方向。而纪家却和她断了联系,连纪明宇和纪清霜失踪事情也闭口不提。她四处打听,才知道纪家惹上了北方政界大人物,正被全面打压,各界势力都萎缩了一大片。
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是一筹莫展。
随着时间推移,禾蓝和白潜婚期也渐渐推进。白潜强势压力下,白家没一个人敢反对。
她有时问白潜,“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白潜拉着她手,细细地看着她葱白手指,经过一段时间保养,上面细小褶皱也没有了,白净无暇,非常漂亮,让他爱不释手。
他拉起她手,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吻。
“讨厌。”禾蓝把手抽回来。
白潜趁势抱住她,把她扑倒床上。禾蓝睁着眼睛看他,白潜诡秘地笑了笑,挠起她痒痒来。禾蓝怕痒了,身子床上滚来滚去,不停地求饶。可是,白潜就是不放过她,按住她手,她脖颈处啃噬舔吸。
禾蓝笑个不住,“别,痒死了……”
白潜才住了手,亲了亲她面颊。
禾蓝清咳两声,正色道,“一彦和一涵也要去吗?”她到底脸皮薄,未婚先育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白潜把她手握掌心,一点一点握紧,给她温暖支持和力量,“不用担心,没人敢说三道四。难道你想一彦和一涵见不得光吗?”
禾蓝想了想,也觉得他说得理,对他点点头。
婚礼这天,是礼拜六好日子。
一彦和一涵听说要参加婚礼,高兴地不得了,两个小家伙早熟,早就能蹦能跳了。一大早,就抢着问穆棱东问穆棱西。穆棱对一彦一直比较溺爱,虽然不怎么爱笑,也很温和。一边帮他穿上定制小西装、打好领结,一边说道,“是,是你父母婚礼,到时候,你要帮妈妈提裙摆哦。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