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谢谢你。”凌晓是发自真心地感谢，如果不是邓茗儿，她这次真的要消失了。
邓茗儿看起来颇为幽怨，这半个月来被凌晓折磨得不轻，还是面前这个凌晓更知道分寸。
“那个…小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邓茗儿尽可能让自己不去区分，把面前的人只当一个人。
凌晓也知道小凌晓对邓茗儿做了什么，怪不好意思的，“比以前多了股虚弱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邓茗儿点头，这和她预料的差不多，“你的灵魂差点和这具躯体剥离，就算我替你滋养了一番，没有长时间的休养都不能彻底复原。”
“你的灵魂强度比…小雅强，等你恢复之后可能又会完全占据主导了。”
之前原主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就是因为那是压倒性的压制，如果不是凌晓这次意识受到意外冲击，原主的意识也不会复苏。
凌晓知道邓茗儿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答案，沉吟了好久才开口：“我和她是同一个人。”
“我知道，可是起码，希望你能给她多一些时间。你们现在还是分得清楚彼此的，难道不是吗？”邓茗儿恳求道，她打心底不希望任何一人消失。
凌晓莞尔，“我知道了。”
从度假岛离开，已经是一个月后。一家三口带上邓茗儿都玩得很尽兴，对于凌晓来说，这样的欢聚或许就只出现在梦中。
在飞机上，凌晓还在端着书看，戴着眼镜的神情专注。她和另一个凌晓共享记忆和经验，有了另一个凌晓的知识，她看起这些书来毫不吃力，几乎相当于复习了一遍。
“妈，我打算回去之后，去给杨伯伯当研究生。”凌晓忽然说，之前答应过这件事，她还挺感兴趣的。
清婉就坐在她身边，和凌天言笑晏晏，夫妻俩感情非常好。
闻言，清婉还没点头，凌天就先答应了下来，“这好啊，学习是没有止境的，爸爸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