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行了?”宋念卿往往椅子上一摊,小脸呈苦瓜色。
靠!她又要英年早逝了。
前世连个男人的小手都没牵过,今生才摸了一把人家的手,后续还没来得及发展,一想起那绝色的人儿,娘的,她不舍啊!
小乔一脸悲戚,抹了两滴泪,想到小姐要去了,忍不住说了几句肺腑之言:“小姐,虽说你这人脸皮挺厚,还很无耻,很抠,还喜欢作乱,但小乔这辈子跟着你不后悔。”
缺点是不少,但优点还有那么一丢丢,比如小乔想了想,想不到!
宋念卿斜眼看她:“本小姐是这样的人吗?”
小乔:您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大乔嘴角直抽,无语道:“小姐,你没生病,也没中毒,只是面色潮红,心跳加快,和大波儿犯了一样的症状。”
宋念卿愣:“什么症状?”
“思春!”
心如麻,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夜,宋念卿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心神不定,挠乱一头墨发,挑起床幔探头唤两声:“大波儿,大波儿。”
没声回应,哦,她家的色猫这两天扎根南相府了,莫名的,有些羡慕大波儿。
大乔是个铁木,不会开花,不懂得风月情事。
宋念卿辗转小乔的床上,闹醒了她,问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小乔啊,你觉得那南相给你做姑爷怎么样?”
小乔困得眼皮打架,半睡半醒,也不知听进去没有,敷衍应声:“嗯,不错。”说完又睡死过去了。
今夜漫长,宋念卿折回自己床上数绵羊了,不——
脑子里想的是绵羊,嘴里数的是“子莲。”
第43章秦家祸害来了
今日,是宋文承四十大寿,太傅府宾客来往,门庭若市。
大清早,南院闯入一位“不速之客,”一声河东狮吼:“宋妖孽,你给老子出来!”
屋内,大乔淡定如初,专注着手中的药材,敢这样直呼宋念卿的,只有秦家那位祸害,跟宋家妖孽一丘之貉。
妖孽配祸害,京城都是横着走。
秦绾缨长腿一脚踹开门:“宋妖孽呢?”
大乔指了指床榻。
三步并作两步走,秦绾缨一把撩起床幔,床榻上睡成猪的人雷打不动。
又是一把掀开薄被,床上的“猪”只觉得身上一凉,脑子还未醒,眼睛先醒,吼叫:“哪个贼人敢对老娘耍流氓!”
奶奶的,命不想要了,胆敢觊觎她的美色。
宋念卿捞起薄被往床里面一滚,把自己包裹成球儿,贴着墙面,睡眼清醒,待看清床前来人,脑子也醒了,惊呼:“靠,秦绾缨你什么时候来的?竟敢趁机来占老娘便宜,你不道德啊。”
跟你这妖孽谈什么道德可言,秦绾缨拿枕头扔她:“滚,自作多情,老子喜欢男的!”
宋念卿调笑:“你喜欢女的我没意见,估计秦将军会被你气死。”
秦绾缨凤眼儿斜视她一眼,催促道:“废话少说,赶快起床。”
返回厅内,秦绾缨撩起衣摆坐在贵妃椅上,坐姿懒散,青衣长衫,长发高梳,不似女儿家,倒似个放荡不羁的男儿家。
她的五官立体分明,眉宇间三分张狂的英气,凤眼儿斜长,眼角染着凌人的光,那是久经沙场磨砺出来的。
秦绾缨从生下来就在军营长大,由秦将军一手带大,秦夫人生她时难产,生下她不久便去世了,这点儿倒是和宋念卿很像。
秦将军没再续弦,把她带到军营一手养大,男人带大的女娃,从小舞刀弄枪,性子直爽,比他爹青出于蓝胜于蓝。
八岁便跟着上阵杀敌,十岁封帅,十三岁封将,封号华安,南月开国第一位女将军。
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秦绾缨从小便是和宋念卿“勾结”在一起,也是没少替那厮背黑锅,要说宋念卿能这么多年在京城安然无恙,混的风生水起,夜离歌和秦绾缨俩人功不可没。
内室传来宋念卿的声音:“秦将军不是命令你‘天下宴’之前不得回京吗,你这是逃回来的?”
秦绾缨的经历跟娇爷的经历何曾相似啊,都是宋念卿惹的祸,两人背的锅,秦绾缨被她爹下令待在边关,省得在京城惹是生非。
你要是觉得秦将军是个赏罚分明的人,那就错了,人家是怕自家唯一的宝贝女儿在京城受欺负,秦家在京城没有依仗,无亲无故,自家女儿惹了祸不怕,就怕她受委屈,他常年驻守边关,一旦出了什么事儿,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留在身边比较安心。
秦绾缨撑着椅子的扶手,哼一声道:“托你爹的福,我家老头子让我替他来贺寿。”也托她爹的福,不喜欢虚与委蛇的官场应酬,她才有机会回京。
第44章宋文承寿宴四王来贺
也托她爹的福,不喜欢虚与委蛇的官场应酬,她才有机会回京。
两盏茶下肚,秦绾缨朝门外看了眼天色,无语了,“哎,我说宋妖孽,你爹的寿宴要开始了,你——”
话尚未说完,宋念卿从内室出来了,秦绾缨眸子放大,嘴角抽搐:“你就这样去给你爹贺寿?”
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她还真敢做的出来,不怕她爹的寿宴变丧宴?
宋念卿笑的温柔极了:“怎么?不行?”她觉得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