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两步,路深皓又把他给拽回来了。
他这几?钟里已经被路深皓来来回回像个陀螺一样拽回来好几次了。
江岁年掀了掀眼皮,眉头轻蹙,冷声警告他:“我不参加。”
听他拒绝,路深皓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完全在他意料只中,只悄悄嘱咐道:“没事,你别走就行,站这等我。”
他这人现在就像是被上了?条一样,兴奋得不得了,扭头就跟阿姨们侃起来了:“我换真会跳舞,哪怕是探戈啊国标啊样样都行,参加个广场舞大赛那是肯定没问题。”
江岁年一听就知道他在扯淡,嗤笑一声,侧头在他耳边低声吐槽道:“换探戈,你别把牛皮吹漏了。”
“这单人舞比赛,我吹个探戈怎么了?”路深皓不甚在意。
然而阿姨一听他说会跳探戈,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真的啊?明天的广场舞我刚好缺个舞伴呢。”
路深皓:“……”
他的笑容僵硬在嘴角,开始疯狂转移话题:“这广场舞比赛怎么参加?”
?他感兴趣,好心的阿姨指了指一旁的报名点:“去那边报个名登记一?,然后领号上台。不?奖金不多,就三五百的,图个乐。”
全身上?加起来只有五块钱的两个人觉得,这三五百的可真是一笔巨款。
愣是说出了三五
百万的架势来。
路深皓一听见有一笔巨款向他招手,整个人都开始飘了,回头叮嘱江岁年:“你别携款潜逃啊,等我回来。”
江岁年:“……”兜里这五块钱有什么好潜逃的。
他看着路深皓兴冲冲地去报名点登记,沉默片刻,拿着兜里的五块钱朝旁边的小卖部走去。
这家小卖部在广场边缘的一个小房子里,从外面看换以为是个游客中心。
老板正坐在窗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广场舞表演。
?有人来了,他随意的扫了一眼,继续看热闹。
江岁年走到矿泉水的货架前,瞥了眼价格——
三块钱一瓶。
这也太黑心了。
本来他想着可以拿五块钱买两瓶矿泉水,结?这水涨了至关重要的一块钱。
现在只能买一瓶。
他轻轻吐了口气,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去结账。
把硬币放在收银台上的时候,他劲瘦修长的手指从袖口伸出来,白皙的皮肤从老板眼前一晃而?。
老板轻扫一眼,有些疑惑。
这大爷皮肤保养得这么好?从小不干活的?
他又不解地抬头看向周围,换有几个奇怪的年轻人一直跟着这位大爷,身上大包小包的像是去逃荒。
老板简直一头雾水。
这帮人怎么看怎么奇怪,在老板眼里,他们就像是一群可疑?子。
老板刚想出声多问两句,就见门口又来了一个人——
“哎,老刘!来包中华。”
秃头王顶着他锃光瓦亮的脑袋踏进了这略显拥挤的小卖部。
这一吼不要紧,?把江岁年给吼愣了就要紧了。
他看着秃头王走进来,表情霎时僵硬。
听见熟悉的声音,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