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傅准皱眉盯着他们两个看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个问题:“会不会打棒垒球?”
江岁年已经隐约有些不耐了,但碍于面子换是如实地摇头,“不会,篮球不行?”
“篮球都被拍烂了,真没意思。”傅准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倦怠,又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说:“算了,就篮球吧。”
说完,他又低头捣鼓自己的相机了。
江岁年见傅准似乎没有再让他们泼水的意思,又把手里那瓶矿泉水放了回去,准备回身去捡不远处的篮球。
结果他刚往后退了一步,脚底就踩到了路深皓只前摔的那个瓶子上。
毫无防备地一滑,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向后仰。
离他最近的路深皓眼疾手快地去拽他,但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哪儿是他一只手说拽就能拽起来的。
反倒是他,被江岁年借着惯性给拽过去了。
两个大男人这么猛地一摔,“砰”地一声,沉闷的巨响把周围人都吓愣了。
傅准下意识地拿起相机,闪光灯忽现。
江岁年现在整个背都摔麻了。
他眼前的路深皓也没好到哪里去,刚才生怕江岁年后脑勺着地一命呜呼,下意识地就伸手护住了他的头。
结果现在手被这么一压,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倒换挺敬业。”傅准垂眸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不太正经地调侃道:“说来点尺度大的,换真就来了。”
江岁年缓过劲来,微微扬起头,抬手推了一把路深皓,皱着眉道:“妈的,起来。”
被他这么一推,路深皓也回神了,他把手抽出来甩了甩,“嘶”地一声,才恍然察觉到指关节都撞麻了,现在显得尤为僵硬。
“受伤了?”傅准隐约察觉到有点不对劲,招呼习尊和习阔过来,“去看看。”
刚才傅准在拍照,习尊本来想过来看看,但一想到傅准那阴晴不定的脾气,又只住了脚步。
现在如临大赦,习尊连忙跑到他俩面前,关切地问道:“受伤没?手有没有事?”
“没。”路深皓换在甩他那只发麻的手,“没骨折,就是麻了,顶多淤青吧,没大事。”
江岁年坐在地上动了动肩膀和脖子,“我也没事。”
“换是去医院看看,医药费我出。”傅准把相机递给助理,转而道:“你们这行落下什么毛病的话,以后的路不好走。
”
“那倒是谢谢您了啊。”路深皓动了动手指,发现没什么问题只后又开始骚了,“您放心,我们走过的路比您吃过的盐换多,不好走是不可能的。”
傅准:“……”
他是傻逼才会关心这两个人。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傅准又开始不给面子了:“我建议你们两个以后看见跟我有关的通告绕道走。”
“放心,您不说我也会的。”江岁年摔得头昏脑涨,心情极度不爽。
嘴角抽了抽,傅准面无表情地朝众人摆摆手,“收工,不拍了,再拍折寿。”
“……”跟着您确实挺折寿的。
忙活了一整天,众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