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盈盈。
男人低头,看了看手里已经被抓到发红的嫩乳,颤巍巍的乳肉在随着五指的力量各种变形挤出,小小的乳头被人拧动揉捏,已经发硬肿大——
阴茎又在她的穴里挺送了几下,又热又紧,肥美多汁。
“大哥你轻点~”她还在呻吟。
“骚货。”
男人埋头,一口咬住了这对诱人的乳,大力抽插了起来。
又蠢又肤浅,也就占个好干能生罢了。
小骚货(8.手指)
8.
二环某个外表普通甚至略显老旧的小区内,四楼的客卧窗帘严严实实,房间内景色一片淫靡。
床垫起伏,卧室里充满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快速又有力。女人全身赤裸,身躯白嫩细弱,此刻正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抽插,秀发铺洒了半床。
男人身躯结实,哪怕正在极致的快乐中,他的面容也十分冷硬,他一手按着她的细弱的肩膀,一手用力玩弄着女人的一对圆乳,惊得女人发出了猫咪一样的细细求饶声。
“嘶——大哥轻些——”
女人双腿大开,勾在了男人的腰身上。一根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已经结结实实的捅入她的腿间,来回抽插的间隙,穴口和阴茎交合之处,一波波的黏液被勾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黑色毛发,又顺着女人的股沟流下,淡黄色的床单上一片深色的印迹越来越大。
那么湿,那么紧,裹的那么密。
男人按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捅了两下,女人平坦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已经隐约看见阴茎的轮廓。
“大哥轻些,受不住——”
女人躺在床上,腿勾着他的腰,目光盈盈,,眼角似乎有泪。
捅得太深了。
似乎已经顶到了胃。
又太用力了。
一下又一下,快速又挺深,女人一口气被顶在喉头,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
龟头埋在子宫里,那么的坚硬滚烫,每次出入都刮擦着体内的嫩肉,让人全身酸软。穴口被满满的撑开,胀得严严实实,男人的两个子孙袋一下下的打在大开的大腿内侧,甚至都已经起了红印。
乳头被人玩弄揉捏,已经从红豆肿成了一颗葡萄。
啪啪啪。
“大哥——我——”
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是嘴巴被人捂住了。男人捂着她的嘴,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又狠狠的捅了几下。
好操是好操,里面层峦叠嶂,曲径通幽,别有洞天。
水也多。
就是话也越来越多了。
每次嗯嗯唧唧的叫的人头疼。
嘴巴被人捂住,女人一口气被堵在嘴里,不出声了。
捂着她嘴的男人手指上,却又有一点细细软软痒痒的触感传来,是女人伸出了小舌,在开始轻轻慢慢一点点舔着吮吸着他的手指。
这几根握着笔写几个字,就能翻云覆雨,改变无数人命运,让无数人一夜崛起,又让无数人一朝跌落的手指。
男人感受着手指细软的触感,紧抿着嘴,看着她眼泪盈盈如小鹿般的圆眼睛。
没有拿开。
阴茎又感觉穴内一阵搅动,男人握着她奶头的另外一只手又忍不住紧了紧,不出意料又听到了她的娇哼。
没有噪音入耳,男人明显舒爽了很多。他按着身下的小身体入送良久,宫口和嫩肉的渐渐紧咬,男人又用力耸动了几下,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女人的子宫内。
“哼~”女人全身微抖,眼泪盈盈,似乎是承受不住他的滚烫似的,全身哆嗦了几下。
能生。
他压在她身上,手指捂着她的嘴,看着她的眼睛,又慢慢下挪,看着她在自己手里已经被玩弄到变形红肿的乳头。
阴茎继续堵住了穴口,直到变软的阴茎被不停收缩的穴肉吐出。
男人又狠狠的捏紧拉扯了几下她那诱人的乳头——不出意料的听到她的闷哼,还有身下她的紧绷和扭曲,他终于松开她的嘴,翻身躺下了。
嘶——
全身酸痛。
外面也酸痛,里面也酸痛。乳头更痛。
一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着自己刚刚被男人阴茎捅成两半的身体又慢慢的合拢了回来。
她抬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乳头,一阵火燎火燎的感觉传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小小的痛呼了一声。
大哥为什么老是喜欢捏她的胸——要爆炸了——
似乎听到了她的呼痛,男人慢条斯理的侧头看了她一眼。
沉若万钧,面色不露。
就算是做爱时都衣襟整齐面容不露的男人天生气场强大,女人在他面前本如同雄狮面前的老鼠,天生种族和基因压制,男人这么淡定一瞄,女人眨了眨眼睛,缩了缩脑袋,本来就低的气场,又自己收缩了几分。
明明刚刚还把自己下身都干肿了,干嘛现在就这么凶?
女人收缩了一下腿根的肌肉,感觉穴口还有些麻麻痒痒和胀胀的感觉。
算了。
她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捂着自己的乳头,又在心里默默的呼气。
可以睡觉了吧?
明早起来大哥就走了——以前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的。
偶尔再来一次。
“大哥,我关灯了?”
卧室里响起了女人试探的询问声。
男人闭着眼睛,胸膛起伏,呼吸平静,没有回答。
似乎已经睡熟。
那就是同意了。
女人抿抿嘴,慢慢的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灯灭了。
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女人拉住被子,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给自己盖上了。
小骚货(9.猫)
9.
京城的夜色宁静。偶有车辆行过的声音一晃而过。外面路灯的光一片明亮,四处倾洒,却被厚厚的窗帘隔绝在外,只余一丝透过窗帘的缝隙漏入,照亮了一溜地板。
男人躺在床上,睡衣系得严严实实,呼吸平静,已经熟睡。女人全身赤裸,却躺在旁边睁大了眼睛,瞳孔放大,亮的像一只猫。
还在倒时差——
一玉百无聊赖,侧头看了看旁边熟睡的男人。白天刚睡了几个小时,现在根本睡不着嘛。
大哥干嘛老这么凶?手上劲又那么大——她躺在一边,又抚摸了几下自己依然隐隐胀痛的乳房。
要抓爆了。
女人想了想,偷偷的起身,凑近了看男人的脸。
哪怕现在已经睡着,男人的眉目却依然微微皱起,并未放松,似乎梦里也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扣子又扣的总是那么紧——这样睡觉舒服吗?
不过让她帮他脱衣服,她是不会干的。
女人捏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要是待会把大哥弄醒了,他又要骂她——
他好凶的。一点都不疼她。
天天那么凶,他们单位肯定没人喜欢他。
女人躺下翻了几下身,确定自己是睡不着了。她又偷偷看了下熟睡的男人,赤脚翻身下了床,又悄咪咪的捡起了地上的睡衣套上,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
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后,一玉站在走廊,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自由的空气,你怎么那么的甜美呢?
睡不着。
女人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先去看了看主卧——空无一人,阿远果然没回来。她也懒得找他,又自己赤着脚在屋里走了一圈。
冰冰凉的感觉从脚底传来,人越发的清醒。
无聊。
一玉团着腿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翻自己的相册。她先找了几张飞机上的,又自拍了两张,发了一个朋友圈。
“姐你还没睡?”很快有表妹给她发信息。
“你怎么也没睡?”一玉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我追剧呢,睡不着。”
“哦。你明天不上班。”一玉说。
“是啊放暑假了。”
“哦。”
“姐你又去哪里玩了?这是私人飞机吗?”表妹显然看见了她的朋友圈。
“是啊,哈哈哈,”一玉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漂亮吧?”
有人夸赞,一玉很是开心。她又点开了照片看看,照片上的自己一身v家经典款连衣裙,圆圆的眼睛含笑。坐在飞机的座位上,手边放着黄白相间的爱马仕,一颗硕大的粉钻在手上灼灼生辉。照片背景俨然是私人飞机的格调装潢,还有远处的沙发,红酒,酒杯入镜——
一看气质就很好嘛。一玉点点头。
如果放大照片,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看见红酒的品牌。其实杯子和冰块也是高奢特供,一个杯子也够顶普通人半年薪水了——只是这些东西没有那几个奢侈品品牌熟为人知,很少有人能关注到这些细节就是了。
“是外国姐夫的飞机?”表妹又发了一个口水的表情过来。
“嗯嗯啦。”一玉打字。
就是andy家的飞机。表妹上次来过美国,其实也见过andy——吃过一顿饭。
andy也荣升为她们嘴里的“外国姐夫”。
“那个外国姐夫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表妹又发。
几个表妹读书的时候不好好读,英语烂得一匹,看了andy几乎就只会傻笑——但是眼睛还算不瞎,男人身上的气质和气场还是能看得出来,“刘颖当时就是说他很有钱诶,原来家里居然还有私人飞机?姐姐你真的好厉害,我也想抱大腿——”
刘颖也是一玉表妹,法学专科后来当了公务员的那个。
“什么大腿?大腿不是这么好抱的,洗洗睡吧,”一玉靠在沙发上,抱着腿给她发信息,“正正经经找个男朋友才是真的。”
“可是我也想嫁入豪门呀。”表妹又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两个姐夫都那么帅——我只想在宝马里哭,不想在自行车上笑。”
一玉回了一个呲牙咧嘴的表情。
“姐你给我介绍两个高富帅——”表妹又发,“当年我们说的苟富贵勿相忘呢姐姐?”
“真的假的?”
一玉拿着手机皱眉。
她哪里认识什么高富帅?
大哥,就别指望了,一玉自己都只求他少骂自己几句——阿远怕是也指望不上。andy那边高富帅倒是多,就是都是外国人,不现实。
阿白——一玉咬咬唇。他肯定认识很多国内的二代。
隔几天问问他好了。
“我这里没有高富帅。”
打定了主意,一玉又给表妹发,“好好工作。”
在表妹的一片哀嚎声中,一玉丢下了手机,赤脚走到主卧打开了自己的箱子。
这次过来她带了三箱衣服,还有不少是全新的。反正也无聊,一玉把箱子的衣服都抖在了主卧的床上,开始一件件的试穿。
还有几套情趣内衣。
黑色蕾丝猫咪系列,白色清纯系列,红色魅惑系列。
反正闲着也闲着,一玉试了一套红的,又换了下来,换上了那套黑的。
好羞耻。
细细的黑带子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勾住了颤巍巍的一对圆乳,乳肉雪白,嫩的诱人。如枣子大的一点点蕾丝的布料,做成了猫咪的造型,恰恰好遮住了顶端的红蕊。
三角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腰臀,前面镂空的地方几缕稀疏的棕色阴毛——更可耻的是紧贴阴户的布料还是开口设计,显然是为了方便某种行为——本来就窄的薄布已经被划成了两半,几乎就是两根带子勒在腿间,一玉走了几步,薄布贴着嫩嫩的阴唇摩擦,又勒出了一汪蜜液。
女人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把头发卷了几下,带上了猫咪的头箍,然后努力摆出严肃的样子,收腹挺腰,学着模特的样子抬头叉腰,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次——
“半夜不睡觉,你又起来搞什么!”
一玉扭头,看见了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冷硬的脸。
“哎呀!”
女人吓了一跳,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胸,往后登登的退了两步。
大哥怎么起床了?
男人握着门把,看着她那惊恐的圆眼睛和努力捂着胸的白嫩身体——头上的黑色猫耳发箍,身上的几根黑色带子,被双臂挤出来的乳沟,腿间清晰可见的几缕阴毛,交叠在一起的白嫩的腿,还有踩在地板上的一对赤足。
他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感觉又一股火往自己头顶上冒。
“还不过来睡觉!”他阴着脸骂她,“睡个觉是不是都要人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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