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水声激响,伴随着少年的低喘。
许晏宁并不是已经睡得毫无知觉,只是没力气和他的欲火较劲,迷迷糊糊地由着他摆弄。
她以为他在浴缸里做完就会老实睡觉了,结果抱着她在花洒下又做了一次。回到床上以为他会消停了,他好像完全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你疯了吗?”她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
“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捂紧被子,“不好!”
“The st ti,Babe.”他不由分说地对那个疲乏无力的人展开了新的攻势,“You?have??word.”
许晏宁无可奈何,不拒绝也不配合,她睡她的,随他发疯。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睡在他卧室里,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想到试穿礼服的事,急着挣开背后抱着她的“人肉枷锁”。
韩蓬下意识地搂紧她,嗓音里透出浓重的倦意,“去哪儿?”
“我要去试穿礼服。”
“我早上打电话了,让他们晚上再过来。”
她发现自己穿戴整齐,还有点纳闷,转身面对他,“我们为什么睡你房间了?”
他睡眼惺忪地笑了笑,“你床上的痕迹看起来过于激烈,我让他们收拾一下。”
韩蓬根本不敢告诉她自己几乎鏖战到天亮的英勇战绩,也不敢跟她说自己一大早去找过A救急,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私处。
“难受吗?”
许晏宁轻轻摇头,见他困恹恹的,想到昨晚的那些场面,报复心瞬间就燃起来了,“你很困啊?”
“嗯。”他眼皮半阖,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不容易考完了,我们休息两天,多睡会儿。”
“睡什么睡?”她拍了拍他的腰,忽然握住他沉睡中的分身狡黠一笑,“Get up!”
他哑然失笑,“Are u serious?”
想到昨晚被他摆来弄去的她就感到不忿,一个翻身骑坐在他身上,“我要让你感同身受一下,当你很想睡觉的时候被人骚扰的心情。”
他轻咬下唇,睡意已经褪了大半,眉开眼笑地望着她,“Take your ti.”
见他那副准备乐享其成的样子,她瞬间泄气,“凭什么奖励你?”她准备下床,被他一把拽回怀里,“别走,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那我更得走了。”她开始施展自己的舞蹈功底,手脚并用地企图挣开他,“我让你也睡不好!”
他用上自己多年运动积累的本能应付她,见招拆招。她骂骂咧咧,他一个劲笑,两个人在床上打作一团。
中午特意赶回家的舒荣,准备和两个小家伙一起用午饭,听舒怀说俩人都还没起,笑道:“年轻就是好。”
两个“小学生”在床上折腾了半天,到最后还是许晏宁先累了,她气喘吁吁地瘫在他怀里,“你胜之不武。”
他的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我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你。”
她安静了一会儿,“我昨天问爷爷我可不可以不等成绩出来直接去SIC的Year12旁听,他说可以。”
他懒洋洋地说,“那我也要去。”
“可是马上又要放圣诞节的假了,居然放一个月。”
他的睡意缓缓袭来,“嗯,你想不想去哪儿度假?”
“不想,我想趁这段时间好好学习。”
“你真的好爱学习。”
“对,我爱学习,放开我,我要去学习。”
“你别,就一会儿,再睡会儿。”
她无计可施地妥协,无奈地嘟囔,“爷爷的生日礼物我还没准备好,想来想去想不到他想要什么。你有什么建议吗?”
“E……”他努力拨开浓重的睡意应答她,“他什么都不缺……”
“你以前送过什么给爷爷?”
他意识混沌地吻了吻她的脖颈,“我没给他送过。”
她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见他已经睡熟了,尝试着挪出了他环抱的手臂,把枕头塞到他怀里,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许晏宁自己回了房,发现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她换好衣服握着手机思考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想到能送荣老什么生日礼物。索性起身去找舒怀他们这些跟随舒荣多年的人聊天,想侧面了解一下老人的喜好。
韩蓬睁眼发现许晏宁不在怀里,立马扔了枕头,下了床,匆匆洗漱完,拿着手机出门找人。
打电话没人接,问了一圈,没找着人。他火急火燎地跑进溁邸的监控室,让人帮他调出监控视频。
查看出她在十几分钟前进了架子鼓的排练室,他又一路飞奔至排练室。
许晏宁正转着他的鼓棒若有所思,见他走进来,粲然一笑,“我想到给爷爷送什么礼物了。”
“你手机呢?”他微微有些喘,“我醒来没看到你人,打你电话也没接。”
“啊——”许晏宁摸了摸口袋,想了想,“可能落在树屋了。”
“你去树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