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手电光在地上扫来扫去,但照到的地方全是一片空,没有其他任何活人的踪影。警卫于是带着青年和另外三个男人朝这边走来。
离得近了,徐微与发现那三个失去意识的男人皆一副满头血的样子,应该是被什么硬物照脸砸下,直接砸昏过去的。
但有一点很奇怪,他们没有一个人胸口有伤。就好像徐微与十分钟前瞥见的那一幕是假的一样。
其他人呢?
那具被捅穿胸口的尸体呢?
青年双手被拷在身后,动弹不得。但比起隐约有些紧张的机场警务人员,他显得十分镇定。在警卫联系当地警察的几分钟里,他就这么坐在商铺内的长椅上,长腿交叠,姿态慵懒,仔细观察,甚至有一种餮足的闲适,只目光若有若无地追着徐微与转。
不多时,徐微与拿着才买的纱布和碘伏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暂时不能讲话。一个警卫走过来推开徐微与警告。
李忌动了动腿,上半身微微前倾。
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徐微与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递给警卫,请您帮帮忙,他受伤了。
钱开道在哪都行得通。
警卫一把攥住纸币塞进口袋,让开半步,指头在空中点了点看向别处。
徐微与绕过他走到李忌面前。
黑色布料不显血迹,从远处看,他仿佛没有受伤一般。但离近了,只消稍稍一扫就会发现他裤脚处滴下来的水是淡红色的,全是被稀释了的血水。
徐微与把碘伏和纱布放在桌上,弯腰按了下青年正在缓慢渗血的腰侧。伤口是贯穿伤,很可能打中了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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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疼吗?他难以置信地轻声问道。
李忌轻轻哼笑。
怎么会疼呢?他现在饱得想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好好消化血肉带来的能量。
还好,子弹没留在里面。
说完,他慢条斯理地凑近抬头,鼻梁距徐微与的唇珠只有几寸,你看起来很着急。
徐微与欲言又止。
颜祈说,调查局用某种手段限制住了医生,他们不可能杀人。但在所谓的协议和亲眼所见之间,徐微与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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