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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摸我……”许加言拉着贺升的手从自己的内裤边沿探到身下,他的两个器官都情动不已,尤其是不该存在女性性器,周围全部濡湿,正在往外流水。他想说贺升刚才捏他的屁股捏得很舒服,就是只揉了一侧,另一边也想要。
但他没来得及把诉求说出口,代替出声的是一句喘息,因为贺升切切实实地碰到了他。贺升熟练地曲起手指,捏住他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摩擦。
许加言把手抽出来,双手撑在贺升身上保持平衡。他的内裤边紧紧勒着贺升的手腕,秀气的男性性器戳在贺升手掌手臂上,他被贺升捏得有些腰软,本来由双膝支撑着的身体不住下滑,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
贺升似乎是特意避开了他的阴蒂,只若有似无地蹭过,弄得许加言不上不下的,说不清是哪里不舒服,上半身往前倾,又抱着贺升接吻。他撅着嘴吮吸,每个吻都湿乎乎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甜腻的声音,语气放轻放软问贺升,“你不看嘛?你不好奇吗……你用点力吧,或者轻一点?我也不知道,我有点难受啊贺升。”
贺升把手收回来,手指上沾满了他身下的淫液。他两只手包着许加言的屁股把人往上提了提,被他轻声细语颠三倒四的话扰得心脏狂跳。许加言很多年没在床上和他这样说话了,床下更别提。
每次做爱都是他从背后进入许加言,无论做得再怎么粗暴,全程也只有许加言咬着手偶尔发出的闷哼,两个人安静得像不认识彼此,所谓有做无爱。贺升仰头去吻他的下巴,吻到脖子留下印记。他恨不得现在夺回主动权,立马翻身压着许加言,疯狂地做,做到他只记得叫他的名字,做到连爱也能产生。
可惜五分前他怕露馅,让系统把身体恢复到了只有手能动弹的状态,选择时限打底六小时,中途不可撤销。能看到吃不到,真是挖坑给自己跳。他只能耐心地等待,同时引诱喝醉后特别听话的许加言,“我好奇,你给我看。”
“好,好呀。”贺升看着许加言站起来,地下室本就不高,他的身体正好挡住了白炽灯的光线,它们给他的轮廓添加了模糊的错觉,脸更是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贺升只能注意到他脱下内裤的动作,这条腿弯曲,那条抬起来,许加言的腿更像中学男生的,脂肪少,肌肉适中,又长又直,常年穿长裤使得皮肤见光少,毛发也少,特别白。
他把内裤往前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正掉在贺升的肩膀上。贺升神色镇定地把它拿在手中,他们衣服的味道都很相似,一样的洗衣液和柔顺剂,可带着对方气味的东西究竟是不同。贺升不想当个变态,但他说实话很想尝尽许加言的味道。
吻过之后再去舔他的小穴,让他在他的唇齿间高潮。
不过贺升没有一点主动权,许加言光着屁股撩开他的衣服、坐到他的身上,滑溜溜的肉穴在他的腹肌上吸吮,看到贺升手里的内裤,他失忆了一样,不开心地把它抢过来再丢到床下,“你别想别人,你现在不能动了,只能被我上了。”
贺升失笑,不说后半句他哪里能想得起别人,从来就没有别人能想。他伸手握住许加言的阴茎,上下滑动两下它就开始吐汁液,许加言动着腰不知道是配合他撸动还是想逃离禁锢,不过就算只有两只手,贺升还是轻易就能制服他。
许加言浑身一颤,差点全部射在贺升脸上。他慌慌张张地扯纸给贺升擦脸,贺升倒是不在意,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上你。”
他说让我上你。许加言头昏脑胀,听到贺升叫了自己一句宝贝就找不到北了。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许加言光着屁股去厕所找了管面霜,挤在手上,他边用沾有面霜的手指在身下摸索,边认真盯着贺升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对,你只能被我上。”
他表面一本正经,实际正撅着屁股在贺升身上扩张。贺升看着若无其事,实际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了。许加言感受到面霜在体内化开,变成油一样的质感,他试图就着油把穴口再撑开些,但实在是太久没有自己动手,他多少有点不得章法,小穴吸着手指,浑身都开始冒汗。
“我很久没有做了,弄不好。”许加言小声嘀咕着。
算了,直接上吧。他收回手,不好意思地去亲贺升,又摸到贺升身下挺立的性器,他贴着贺升眨了眨眼。以前有这么大吗?
这真的不能怪他,他和贺升这几年没有前戏没有爱抚,脱了裤子贺升就后入他,压着他的后颈或者圈着他的腰抽插,他的屁股或许知道贺升肉棒的尺寸,他的手则早就没有概念了。
他隔着内裤揉了揉贺升凸起的家伙儿,又凑近闻了闻,跟小动物一样。事实上味道确实还挺好闻,毕竟他每天都谨遵秘笈帮贺升洗澡、换衣服。劳动光荣。他慢慢把贺升的内裤往下脱,那根形状狰狞、大小不俗的东西“啪”地打到他脸上,不算痛,就是声音怪色情的。
最荒谬的是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熟悉的马赛克色块。他迟钝地想这也太不真实了,问系统能不能关掉这个东西。系统给他提供了一整面墙的选择:【各种模式任君挑选。】
琳琅
', ' ')('满目,眼花缭乱,许加言还没看清楚,不过是抬手拨开贴着脸的性器不小心点到了其中一项,系统便立刻更换了【卡通童趣模式】。许加言目瞪口呆地看着着贺升的马赛克变成了蓝色彩笔涂鸦的可爱大象,还有左右摇晃的动态。他在系统的指示下抬头,脑内显示屏上是窗外的景象,月亮变成了带笑脸的线圈,房屋是色彩斑斓的长方体,汽车也变得有眼有嘴、笑着喷气……
喝醉的许加言反应更加痴钝,外部世界的改变仅仅像闪过的电视画面,他只记得此刻人生的终极目标:让贺升插到自己身体里。他要做爱,什么都管不了,世界毁灭它的吧,一颗由蜡笔涂成的撞向地球的彗星也没有任何意义。
什么模式都不要啦。他点了点小象的鼻子。系统应声调整到【普通成人模式】,许加言满意地看到事物本身的模样。
虽然这句话很奇怪,但从贺升的角度看,许加言就像在和它交流似的。实际情况也差不多,许加言握着它像拿着玩具,他大概知道哪里会舒服,轻轻地搓弄了一下睾丸,他用脸颊挨着柱身,贺升的肉棒虽然尺寸吓人,外形却不让人感到恶心,硬起来后形状漂亮,不像那些软趴趴的肉块。
“我会让你舒服的。”许加言小小声地对着小贺升说完,又亲了亲它的龟头。贺升被他这下搞得头皮发麻,不能动的身体都快要复活一般蹿过电流。
许加言张开双腿蹲在贺升胯间,双手牵着贺升的手,感受到他的呼吸,两个人的呼吸都在加快。他沉腰用臀部去蹭贺升的肉棒,每一下向前都会碰到阴蒂,向后的时候阴唇全被撑开,他不住地收缩小穴,感觉里面的甬道也正在期待有什么东西能够重重地碾过。
贺升唯一能动的双手被监管着,一波一波快感涌来,无法消解,他又舍不得太用力握许加言,干脆拉着他的手向前,一根一根亲吻他的手指。许加言的蹲姿保持不住了,弯腿跪坐在床上,屁股完全落在贺升的性器上。
“你是我的了。”许加言用嘴代替被亲吻的手指和贺升纠缠,一只手握着贺升的阴茎,另一只手撑开阴穴,在一片滑腻的爱液和霜油里,和穴口比起来大得多的肉棒滑开了几次,他大汗淋漓,升高的体温使得阴道口更加滑润。贺升想伸手帮忙,他也被不断吸吮肉棒顶部的愉悦感不断折磨,不上不下地吊着。
“不要,你不能动的,我来。”许加言时刻谨记贺升的人设,又可能是他这些年都没有真正“参与”和贺升的性爱致使他现在特别想要主导一切。他一手撑着床抬高屁股,低头看着,另一只手握住贺升的肉棒,坚决地压低臀部坐下去。
头部进入后就容易很多了,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舒服,双性人的阴道比一般女性要窄小,他越往下坐就越觉得快被撑满了。不过许加言随即就将这种肿胀酸痛的感觉视为占有贺升的满足感。
“这下你真的是我的了。”他拉着贺升的手贴向脸,再次宣告。
贺升说好。他看着许加言一点一点吞下自己,虽然只吞了一大半就真的吞不下了。他感觉阴茎进入了非常柔软又炙热的地方,也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他想让胯部动起来,让许加言坐在自己身上被颠得支离破碎,在一下又一下冲撞里叫出声来。
但他不能动。
自作孽啊!贺升简直想退出游戏重来,可谁又能舍弃此时的温柔乡?
许加言则完全获得了他想要的主动权。他坐在贺升身上摆动腰肢,他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大概是上网时候无意间撞进别人讨论性爱的问答,总之那人说在乘骑的时候用腰和屁股连笔写某个英文单词会很爽。这个姿势真的坐得很深,他全身酸胀,无力抵抗重力,贺升的性器就被他全部吃了进去。他被时不时蹭到宫颈口的阴茎搅得头都晕了,想不起到底是哪个单词。
不过就算是胡乱地动作,许加言也觉得舒服得不行。总之是与背后式不同的感受,他看向贺升,问他:“你喜欢吗?”
贺升说喜欢。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但不可否认他很喜欢。
“那你怎么还不射呢?”许加言被他这句喜欢刺激得又兴奋起来,问得特别真诚。他的手按着贺升的身体,姿势从坐重新变为蹲,他努力地动起屁股,抬高后落下,撞到贺升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他的体内也伴随着动作不断夹紧,小逼里柔软的壁腔嘬着那根粗壮的肉棒的棒身。
许加言说得对,他用逼上了贺升。贺升笑了一下,怎么可能现在就射,抬手握住他的腰把他的衣服拉高,视线突然看到后面的电视机,里面穿着和服的女人已经不知道和的末尾配了两张画质很差劲的监控截图:半夜三更,夙夜匪懈,看不清脸的像素小人正拿着灭火器努力砸玻璃。
这则新闻本应引起两人的警惕,但贺升不知道昏迷那晚发生的事情,许加言不会意识到它的危险性,因此它像一杯酒倒进池塘里,看不出变化,人也不晓得鱼会不会醉。
吃饭的时候,许加言把昨天葬礼上的情形给贺升形容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该注意什么。他担心自己没派上用场,紧张地问贺升:“这些消息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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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现在看起来他们还没准备好下一步的行动。”贺升本来就没想让许加言去打探什么,他有他的信息来源。他安抚地握住许加言的手臂,认真说:“但让你呆在北庭那边还是太冒险了,你得赶快离开九珠。”
“那我不去了?”许加言也怕他们找到郭瑞,那他的麻烦就大了。但他转念一想不去也不行,北庭那边有他的资料,万一他们联系不上他,直接找上门,贺升就会被发现。
想来想去最重要的还是转移贺升。贺升也是这么计划的,他让许加言今晚还是去上班,明天回来他们就搬走。许加言知道他的那些住所都被北庭的人监视着,东相的高层也被他们看守而不自知,他想不到还有哪里能去,“你还有别的房子?”
贺升面不改色地说有,许加言也就没多想,立马打消了那点怀疑,仔细和他商量起搬家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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