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必,苏远在ys就是一言堂,我看过你比赛的视频了,谁会忍受初来乍到的人那样子训斥他?rdquo;
调酒师效率极高,不一会儿就调好了两杯色彩绚丽的酒,放在两人面前。
宁俞神色倦怠,修长的手指卷住马天尼杯,犹豫片刻,在罗阳的注视下,闭着眼眸饮了一大口。
晚了。rdquo;宁俞睁开眼,眸子里是罗阳从未见过的颓唐,她郁郁地放下酒杯,注意到罗阳没有动静,挑了挑眉道:你不喝?rdquo;
罗阳有些迟疑。
嗤。rdquo;宁俞转动了几下酒杯,你成天劝我放弃,我还当你想的和我一样。rdquo;她靠近了些许,往日清泉般的嗓音低哑,在灯红酒绿的环境里莫名的蛊惑,这操蛋的生活,你不想反抗吗?rdquo;
对外高冷自持的语神,被封神的男人,此情此景下爆了粗口,不但不显粗俗,反而有种魅力,引动了罗阳内心的躁动,越烧越热,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迸发。
赫赫,rdquo;罗阳发出古怪的笑声,定定看着眼前的酒杯,仿佛这就是痛苦的根源,他颤抖着手,抓住杯子,仰头一口灌下。
喝的太急,有酒水顺着下巴流下,罗阳动作粗鲁用袖子擦干。
这一杯酒下肚,罗阳顿时畅快了许多,他一扫颓气,哈哈大笑,有几分癫狂:早就该这样了,再来一杯,干杯,敬这操蛋的生活!rdquo;
宁俞温和地笑了笑,示意调酒师继续,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杯身,时不时配合罗阳,小口抿着酒。
罗阳一杯接一杯,几年没碰过酒精的他,开了口便停不下来。
半个小时后,罗阳有了尿意,突然站了起来,我去,去上个厕所。你怎么,怎么这么能喝hellip;hellip;rdquo;
没等宁俞回话,罗阳歪歪斜斜走了几步,刚才还清醒万分的他,膝盖一软,扑倒在地人事不省。
旁边来往的人群哗地散开,不以为意。
mdash;mdash;酒吧里这种场面太常见了。
宁俞放下杯子,伪装的笑意消退,走近两步,踹了几下罗阳,确保他毫无反应,才扭头对吧台内笑道:乐哥,谢了,帮我把他挪进去。rdquo;
红发调酒师一改冷漠,对宁俞熟稔调笑:我们小妹变坏了哦。rdquo;嘴里这样说,动作却不停,与宁俞一同将罗阳犹如拖死狗似的拖进了酒吧某个房间。
两人松手,无情地将罗阳甩到床上,拍了拍手,相视一笑。
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和你哥一起混场子的时候,宁狗什么时候找我玩?rdquo;
宁俞耸肩:别问我,我不知道。rdquo;
好吧。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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