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998.第998章 噩梦袭来【2】</h1>
凌邪的眼中依然是宠溺的神色，看着水昕月柔声说：“丫头，你不要在意，我已经习惯了。”说着，他用手扶住她的手臂，水昕月发现自己竟然连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
脚下的步子有些凌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走着，直到面前出现了一块透明的玻璃，水昕月停在那块玻璃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只看到里面的人满头银发，而相貌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抬手摸了摸脸，里面的那个人竟然也同时抬手摸了摸脸。
“凌邪，这个人是我吗？”水昕月的声音颤抖，说什么都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镜像，为何自己会在一瞬之间苍老不堪？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每天都要问这个问题……”凌邪笑着对水昕月说，但是语气中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水昕月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能够接受的。
水昕月颓然地看了看玻璃中的自己又看了看凌邪，明明自己已经是白发苍苍，但凌邪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一如她见时的模样，年轻英俊，就连眼神都那样明亮澄澈。
凌邪看着水昕月难过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走到屋子里面。